194.你想到,那么缺錢
“皇城重地,可不是隨隨便便江湖人可以進來的,黃大人可是不知道?”
黃坤沒想到,一個皇城守備營的人,就能對他指手畫腳的。
啪一巴掌,玉樂清扇了上去!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可是銀月城的府尹!”
皇城根下,隨隨便便一個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十大家族的人,自然看不起地方官。
“你!”
那人只是防城衛(wèi)一員罷了,怒瞪著玉樂清,玉樂清可不怕他。
“趕緊滾開,耽誤了我們護送圣女,若是出了岔子,就算是十大世家也保不了你?!?p> 玉樂清算狐假虎威吧,不過她是故意的,故意變成眾矢之的。
“哼!我們衛(wèi)家可不懼,你一個小小的江湖人士!”
只是放完狠話,就退到一邊去了,玉樂清還想發(fā)揮一下自己的烏鴉嘴,可是,沒給她機會呢。
很快,到了一個交叉路口。
“圣女一路顛簸,皇上特命圣女直接進宮下榻,這殊榮,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一個公鴨嗓的人,還有一群看熱鬧的人,這是強逼著離桑進攻呢?
“一舟車勞頓,風(fēng)塵仆仆,我可要收拾下再面圣。再說了,就算我不休息,護送我的人,他們也要休息呢?!?p> 離桑不是傻白甜,那群人的意思,她能不知道?
底下十大世家的嫡系,都鄙夷的看著自己,離桑又不傻。
“圣女,您身份尊貴,直接去皇宮下榻理所應(yīng)當。那群護衛(wèi),讓他們直接去別院就行?!?p> 公鴨嗓的中年男子,話語聽著恭敬,但是表情,鼻子都快懟得天上了。
“哼,黃公公!我做什么決定還要聽你的吩咐不成?
不用再說了,我先去別院!等宴會開始之前,我會直接去宮里的,不勞煩您操心?!?p> 當著全城百姓的面,他們可不敢悖了離桑的意思。到時候百姓護著圣女,群起而攻之,他們也是吃不消的。
“行,圣女舟車勞頓,那小的護送您去別院!”
黃公公無奈,只能送離桑等人去別院。至于黃坤帶著的兩萬人,自然留在了城外。
玉樂清看了眼江祁風(fēng),江祁風(fēng)搖搖頭,示意她回去再說。
林瑾也混在玉樂清一列,并沒人提及他,他也樂得清閑。
大伙心知肚明,離桑是圣女,但是她選的圣女繼承人,怎么著也得是女子,歷來如此。
很快,到了別院。
別院很大,可見,明面上,皇家給了圣女一切該有的殊榮。
“請圣女務(wù)必提早赴宴,很多人都翹首以盼呢!”
黃公公怕離桑放鴿子,一再叮囑。
離桑點點頭,就進屋去了。
“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一無是處的圣女,大家為什么都懼著她?”
林齊鄙夷地道。
那些富家子弟,他們自然不懂。就算懂了,也是眼高于頂,目空一切,不把圣女放在眼里。
“一無是處?恐怕圣女風(fēng)靡一時的時候,還沒有你呢!
記住了,圣女可是我們南離國百年的傳承,再厲害也不能丟棄的祖訓(xùn)!”
王暉看了眼林齊,忍不住蔑視,林家,后繼無人矣。
林齊可不敢惹王暉,他大哥可是城防營的將領(lǐng)。
“哼!祖訓(xùn),祖訓(xùn),迂腐!”
林齊哼哼,他可是看到黃坤了,回家可要給爹告狀,怪不得姑姑不回銀月城。
有一個混賬姑父,除了花天酒地,還整不清自己的立場。
王暉深深地看了眼圣女府,也先回家了。
王暉是家中嫡支嫡次子,他爹也是嫡子,所以,地位自然不一般。
“什么?你是說,圣女的那群護衛(wèi),不簡單?”
王峒今日并沒有去,一個圣女,不值得他王家家主去迎。
“爹,他們個個身輕如燕,腳步重而有力,但卻聽不到任何聲響。就是大哥,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王峒沒想到,離桑出去一趟,竟然結(jié)識了高人,所以,底氣自然足了。
“還有什么事?”
王峒看次子欲言又止,這個兒子,聰明內(nèi)斂,知道藏拙,他一向喜歡。
“我看圣女,氣色清明。且比去年看起來精氣神還要足,我覺得,她定有什么奇遇!”
王暉可算觀察入微了,而且他們王家,可是十大世家的佼佼者,所以,見圣女的機會自然多。
“這?圣女有培植靈植的本事,身體好些,正常!”
但是,王暉并沒有覺得,是這個原因。
前幾年就知道,圣女投靠了國師,國師有秘法,能讓人永葆青春??墒牵雌饋?,整個人印堂發(fā)青,并不是正常的。
但是,如今圣女容光煥發(fā),像是吃了什么仙草。
“爹,這是云闕國買來的靈植,據(jù)說萬仙樓今晚有拍賣會。
有罕見的補氣丹,我今天就不進宮了。”
“萬仙樓?我們離城何時有萬仙樓了?不是陛下下旨,不許南離國的人,來離城做生意嗎?”
王峒感嘆,果然是老了,這么重要的事,他都不知道。
“爹,是地下交易市場,只有極少的人知道。
所以,我才去拼一拼運氣,不然,云闕國的靈植,可真是得天地造化的。
靈植煉制的藥丸,早就被瘋搶了。陵城最多,到離城,就我們家的財力,搶到一瓶就不錯了?!?p> 王暉可是跟年輕人混,自然知道黑市的。
“你是說,圣女可能去了云闕國,發(fā)現(xiàn)了更勝一籌的靈植?
所以,圣女才有勇氣那么高調(diào),是因為擺脫了國師的操控?”
也只有這個可能,若是云闕國的靈植,能讓國師的蠱蟲失去作用。
那南離國的人推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王暉笑而不語,就出去了。
玉樂清也是聽江祁風(fēng)說了,才知道離城也有他們的勢力。
“什么?跟帝豪合作的?那我的補氣丹,你哪里來的?”
玉樂清氣得牙癢癢,
“還能哪里來的?就你那貪財?shù)膬鹤釉?,你還懷疑誰?”
玉樂清沒想到,她每個月送給文卿的藥丸,他竟然都偷偷賣了。
“這臭小子,她都是我攢了很久的藥材煉。,放個十年都沒問題,沒想到,他那么缺錢。”
玉樂清突然有些傷感,自以為給了孩子們最好的生活??墒俏那溥@幾年,一直在奔波勞碌。
“你別想太多,這是文卿的職責(zé)。而且,賣的可不便宜,你就放心吧,等于割了南離國貴族的肉!
人人都說國庫空虛,你不知道,做大事,需要不少銀子。”
江祁風(fēng)跟玉樂清在偏房里喝茶,她們只是守衛(wèi),自然要做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