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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農(nóng)女不好惹,帶娃忙致富

92.文卿夢前世

  齊氏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的陳老夫人。

  “婆母,您終于回來了!我好擔(dān)心您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睿哥兒也被擄走了……”

  齊氏用帕子虛掩著,嚶嚶哭了起來。

  “大伯母說什么笑,我哪里被擄走了?我是去莊子里給祖母侍疾。”

  陳睿穿著玉樂清準備的新衣服,本來是給雷秋的。但是他跟雷秋身量差不多,就借用了。

  靛藍色錦衣,玉環(huán)半束發(fā),一看就是精氣神十足的少年郎。

  “睿,睿哥兒?”

  齊氏看從后面站出來的陳睿,有點裝不下去了,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老不可能,府醫(yī)和請的大夫都說了,夫人不行了。

  我才迫不得已,把老夫人送到莊子的,你現(xiàn)在看起來活蹦亂跳的,比老夫人年輕了十來歲的樣子!

  你根本不是老夫人”!

  齊氏先發(fā)制人,陳睿氣急,怪不得清姨說,自己不是齊氏的對手。

  陳老夫人抬手示意陳睿,別急。

  “當(dāng)初睿哥給我求了藥,你卻給我換成了普通的草。若不是我,吉人天相,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我那庶長子沒來,不是表明了一切嗎?

  你謀害婆母,殘害嫡子,罪不可赦,收拾東西回齊家去吧!”

  陳老夫人不想再糾纏,她不需要證明什么。

  她這個人,就是陳府的權(quán)威,陳府如今的家業(yè),都是她一手打造的。

  一揮手,身后出現(xiàn)了兩個人。

  “勞煩二位幫我把這齊氏送過去,她的嫁妝也如數(shù)奉還。

  二位是老爺最看重的人,老身還是頭一回勞煩二位?!?p>  陳老夫人提到去世的丈夫,陳老夫人明顯神情一痛。

  她雖為嫡妻,丈夫卻寵妾滅妻,在嫡子出生前,就生下了庶長子。

  后來,他突染惡疾去世,那個女人隨他而去,顯得兩個人更加情真意切。

  但是自己卻不能任性妄為,還有三個孩子要撫養(yǎng)。

  她從未虧待過庶長子,連他算計嫡子的未婚妻,自己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沒想到,卻誤了齊氏一生,讓她心生怨懟。

  玉樂清沒問這邊的情況,想著事情告一段落,就去看看文卿。

  “什么?文卿在宿舍?那我可以過去嗎?”

  守門的小廝,也知道文卿頗受重視,就讓玉樂清進來了。

  還找了學(xué)子給玉樂清帶路。

  “就是這里了,你進去吧?!?p>  玉樂清敲了敲門,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而此刻的文卿,正發(fā)著高熱。

  他最近總是夢到一些片段,是他十幾歲的時候,還有成年后的場景。

  每次都是斷斷續(xù)續(xù),這回,卻是連貫了起來。

  “你們就是拖油瓶!就是災(zāi)星!”

  每次娘親心情不好,總是拿藤條或者掃把打他們。

  他是大哥,肯定是每次挨得最多。

  畫面一轉(zhuǎn),又到了一個熱鬧的場景,他穿著狀元服巡街。

  后面,又看到一個年輕女子,去他府門口求助。

  那女子嘴巴里說著什么,文卿聽不清,那是那女子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跟如今的娘有幾分像,那是靈靈。

  文卿心頭一震,靈靈發(fā)生了什么,來文府求助,卻被攔在門外。

  文卿心揪著疼,他是絕對不舍得靈靈受傷害的。

  他還看到成年后的文輝,一身鎧甲,威武極了。長得一身腱子肉,但是最后卻倒在血泊中。

  文卿留下了兩滴清淚。

  “文卿,”

  文卿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在叫他,好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對,這是他娘,跟夢里的娘,截然不同的。

  文卿掙扎著要醒來,可怎么都醒不來。

  她聽靈靈哭著喊著,不要嫁給那個土匪,但是夢里的娘,哄她喝下藥,送了過去。

  文卿恨急,他們怎么有這么惡毒的娘,為什么,憑什么!

  老天如此不公。

  “文卿,文卿,醒醒,你怎么發(fā)熱了?娘給你的備用藥呢!”

  文卿又聽到了那個好聽的聲音,下一瞬,就感覺一股清甜流入喉嚨。

  文卿倏地睜開眼,

  眼睛里滿是恨意,看得玉樂清不由心頭一痛。

  “文卿,你發(fā)熱了,怎么不讓人遞口信給娘……”

  玉樂清聲音是清脆的,對著孩子們,又多了幾分柔和。

  文卿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不是夢里的娘了。

  這個娘,是上天對他們的彌補吧。

  “你,你怎么來了?”

  文卿平復(fù)滿腔的恨意,悠悠開口。

  他之前總覺得哪里不對,現(xiàn)在才想明白,這個娘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了。

  文卿猜到了什么,但是,卻神色如往常。

  想到弟弟妹妹的慘狀,文卿不由心口絞痛。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請求,給她們一個善良的娘。

  文卿心中定定,一定是這樣。

  “藥我分給同窗了,我怕你來傳染上,再傳給弟弟妹妹?!?p>  “傻孩子,全鎮(zhèn)都感染了,還差你這個?不過,你們提前喝過藥,應(yīng)該沒事啊!”

  玉樂清百思不得其解。

  文卿也覺得有貓膩,

  “在學(xué)院里的學(xué)子,目前,就我一人感染。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我體質(zhì)弱,現(xiàn)在想來莫不是有人特意投毒?”

  不得不說文卿真相了,只不過,他只是被殃及的池魚,本來他們投毒的對像是白啟來著。

  玉樂清從袖口拿出來一瓶藥,遞給文卿,

  囑咐讓他喝下,睡一覺就好了。學(xué)院里,她也不方便久留。

  “明明都清理了,怎么還有人投毒?白啟不是才來學(xué)堂幾天嗎?”

  玉樂清覺得,好像遺漏了什么。

  想到文卿的夢魘,玉樂清決定回去給文卿配一些安神的藥。

  等回到莊子里,景千就湊了過來。

  “小寡婦,我要出趟遠門,你要照顧好自己。凡事要低調(diào),不要強出頭。還有,小心那個幻藍,她可是心儀幻風(fēng)多年?!?p>  “沒想到你個大男人,還那么八卦?。俊?p>  玉樂清沒直接說,但是景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玉樂清特意對幻風(fēng)閉口不談,看來是對他沒意思了。

  而此刻的幻藍,心里已經(jīng)被嫉妒完全充斥了。

  “幻藍,你又去哪了?你這兩天好點了,我們收拾收拾去找主子吧?

  幻星傳來消息,下的是密令,召我們回去?!?p>  

愛熬夜的乖

今日三更,大家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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