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手工西服,配著一件灰色的的襯衣,襯衣第一二個扣子被解開,露著鎖骨,他懶懶的抱胸。那張臉孔,很出色,五官若人工雕刻出來的,膚色呈現(xiàn)麥色。那一雙眼睛深不見底,看不到半分重逢的喜悅,也感受不到來自一個曾經(jīng)的愛人該有的熱情。
寧敏認真研究的了一下,這人身上的這副行頭很高上大,看樣子這些年應(yīng)該混的還不錯。一個混的還不錯的男人,突然之來跑來找學生時候的戀人,絕對不是單純要來和她再續(xù)前緣這么簡單。
“怎么可能不認得?”
她安靜一笑,若枝頭綻開的雪白梨花,清幽淡雅:“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你怎么會在這里?”
語氣太過于輕描淡寫,這令崔贊皺了一下眉,那眉蹙起來的時候,似凝起了無數(shù)疑惑:“你說呢?說好的,要來瓊城和我會合的。可你沒來?”
“你應(yīng)該幸慶我沒有上那班飛機,否則,今天你就見不到我了?!?p> 她繞開他,因為聽到屋子里有其他動靜,韓婧的母親說:她在這里等著,那她人呢?
她想了想,轉(zhuǎn)頭對上了這個男人的目光,那么深,那么利,似想將她里里外外看透:
“你就是那個想臭掉佟庭烽的男人是不是?我媽呢?你把她怎么了?這么多年不見,這就是你想送給我的見面禮嗎?一來就想破壞我和佟庭烽的婚姻?”
“這算破壞么?你根本就不愛他!”
他挑著眉,突然迸出一個詭異痞氣的笑,這令那張英俊的臉,顯得格外的邪里歪氣:
“這種無愛的婚姻,您還想維持多久?”
一邊說,他一邊逼近,一步一步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墻壁之間,灼熱的氣息噴到她臉上,那眼神顯的無比的專注,專注里透著危險:
“你是我的女人。你愛的是我?!?p> 肯定的口吻流露出某種霸道。
寧敏很鎮(zhèn)定的淡笑,臉和臉的距離不過三四寸,并沒有被他的身高壓迫了心臟:
“那已經(jīng)是過去?!?p> 崔贊沒有在她臉上搜索歡喜和羞澀,微微有點失望,這女人,看到她,怎么會顯得這么平靜?
他又睇一眼,勾出迷人的微笑:
“如果已經(jīng)成為過去,那為什么上次你一接到我電話,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p> 上次又不她,迫不及待很正常,笨蛋!
她眨了一下,根據(jù)已知的信息想了一個借口:
“我是想見你,因為你欠我一個理由?!?p> “理由?”
“對!六年前,你不告而別。你總得解釋解釋……”
他再度挑了挑那片濃眉,笑的彌深:“瞧,你在意的最終還是我。”
寧敏閉嘴,得出結(jié)論:這個人的自我感覺太好。非常自以為是。
“跟他離婚吧!我回來了!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崔贊以為她默認了,壓下了那張邪魅的臉,薄薄的唇,勾著一抹斜挑的自信的笑,帶著濃濃的咖啡味道直往她唇上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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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庭烽看到了這一幕,有人發(fā)了一份郵件給他,一打開,妻子正在和幽會舊情人親熱的照片跳進了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