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靈玉喚“阿澤”的時候,斬荒猛地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做什么?'斬荒起身,揮手為靈玉穿好了衣服。
同一時刻,靈玉的昏睡咒也被解開了,可她還是繼續(xù)沉浸在失去稷澤夢境里醒不過來。
斬荒看到靈玉,想起他剛做下的事情,心里有些愧疚,他從不屑去趁人之危,尤其是面對靈玉,她從未做過傷他的事。
斬荒不經(jīng)意地仰頭長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靈玉,我不是有意的?!?p> 而后為靈玉蓋好被子起身背對著她。
可是他心里有種莫名的情緒只有在和靈玉那種親密的舉動下才得以釋放。
當他再回頭看著睡不安穩(wěn)的靈玉,感知到了體內(nèi)邪骨的異樣。
斬荒輕觸靈玉的臉頰,心里默默起誓,'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愿留下的'
夢境里靈玉看到初凰為冥夜抵擋住屠神弩的攻擊而隕落,猛地被驚醒。
斬荒也是被靈猛地睜眼的舉動驚得收回了觸碰她的手。
靈玉還沉浸在夢里斬荒的可怕模樣,在看到他床榻邊的時候,嚇得一個激靈,猛地朝后面退去。
斬荒察覺到靈玉的驚恐,心里萌生一個想法,或許可以讓靈玉離開稷澤永遠陪在他身邊。
他輕輕抓住靈玉的雙臂,關(guān)切地問她“怎么了,靈玉,做噩夢了?”
靈玉疑惑斬荒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怎么這么突然,想要掙脫開他,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輕松地掙脫了斬荒抓她的手。
靈玉強裝鎮(zhèn)定地回答道:“是做噩夢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回想起來真的很可怕?!?p> 靈玉還是好奇斬荒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溫和了,不像他的做派,于是大著膽子問道:“斬荒,你今天不太對勁”
“怎么不對勁?”斬荒也未曾察覺自己的轉(zhuǎn)變。
“唉,算了,斬荒,我這是在哪?”靈玉見也問不出個什么,也放棄了。
而斬荒故意做出有難言之隱欲言又止的樣子,“靈玉,有件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下,并且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么事情?”靈玉也不知道斬荒這葫蘆里到底買的什么藥,又擔心他有什么陰謀對阿澤還有神域不利。
斬荒把剛剛他做的事情告訴了靈玉,但最后他清醒過來的事情只字未提“……所以靈玉,現(xiàn)在我們也是最親密的人了,你明白嗎?我不會放你離開魔域的,安心留在這里吧”
“不可能,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靈玉目眥欲裂,不斷搖頭捂住自己的腦袋,眼淚已經(jīng)侵染了大片在衣裙上。
斬荒把靈玉強行擁入懷里,也不顧靈玉在拼命地掙扎,他再次感受到邪骨給整個心帶來的空白再補全。
靈玉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知道斬荒身負邪骨沒有情絲,不會對她做那種事情。
直到斬荒說出來更細節(jié)的內(nèi)容,羞憤的她想立即了結(jié)自己,這一刻靈玉絕望了。
斬荒把靈玉摁在自己胸膛,他低聲道“靈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可以是你的道侶”
斬荒深深地看著靈玉的雙眸,透過那失魂的眼神,他看到了靈魂的寂寞和脆弱。
他還是忍住了,他慶幸靈玉相信了他的話,相信他們已經(jīng)合修了。
他認定只要沒有了稷澤,靈玉終究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