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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惡女的水產(chǎn)養(yǎng)殖108式

第七章:白月光的正確姿勢(7)

  “今天是我不好,我請你吃飯吧。”

  程叡心虛的摸了摸鼻尖。

  他知道的,女孩在年少時就一直很優(yōu)秀,只是她的外表太具欺騙性,所有才會下意識認為她不能勝任這份工作。

  “你的衣服。”

  對方?jīng)]有理會他的歉意,將上次的干洗的西裝還給他,拿起文件起身離開。

  程叡接過袋子正為難,歲安便停在門口回頭:

  “等什么呢,談了這么久早就餓了,我可要好好宰程總一頓!”

  歲安俏皮的眨了眨眼,以前的她鮮少會在外人面前露出這一面,唯獨對他。

  也對,她一直都是那般善解人意。

  “走吧?!?p>  程叡沒有意識到,此時他的語氣有多么熟稔、寵溺。

  點菜的時候,歲安點的全是程叡以前愛吃的,而點給自己的也還是和以前他們約會時一樣,一份意面。

  “怎么還吃的這么少,說好要宰我一頓的呢。”

  程叡知道女孩愛美,以前還會過午不食,只是在他的要求下才會稍稍吃點。

  “你已經(jīng)很瘦了?!?p>  歲安將菜單遞給他,帶著撒嬌耍賴:

  “習慣了嘛,你還要點點什么嗎,我不知道你的口味變沒變。”

  習慣兩字聽的他臉色一沉,前額緊皺,帶著不贊同的語氣說道:

  “習慣?看來你一直都不好好吃晚餐,歲安你…”

  程叡還想說什么,就看到歲安眼波瀲滟,充滿著懷念,眼底盡是深情的望著他:

  “阿叡還是像從前那般愛嘮叨,若是時間一直停在那時便好了?!?p>  美麗的夜景,明亮燈光與窗外仿若兩個世界,氣氛漸漸帶上了幾分曖昧。

  男人收起了關心,眼底的溫度消失:

  “歲安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明莉很好。”

  對于歲安從前不念舊情,義無反顧選擇分手時,他們之間就沒有可能了。

  姜歲安是驕傲的,但程氏唯一繼承人也絕不會搖尾乞憐。

  女人眼底的受傷快的讓人捕捉不到,仿佛那只是錯覺一般,歲安輕抿了一口紅酒:

  “明莉嗎,很好聽的名字。”

  沒有憤怒,沒有嫉妒,反而帶著欣賞夸贊,沒有一絲虛偽。

  程叡一時不明白姜歲安的意思了。

  “阿叡,姜程兩家的聯(lián)姻不是你我兩人是否兩情相悅就能說的清的,程阿姨那邊我會盡力說服她的,放心吧?!?p>  女人額前的發(fā)絲幾綹垂下,飽滿欲滴的紅唇噙著笑,溫柔得似是要融到陽光里。

  進退有度的情深,沒有一句訴說愛意,卻處處都是愛意。

  程叡一時有些恍惚了,他認為在那段感情里,一直都是他投入的比較多,至少從前是如此。

  他從不知歲安是愛著自己的,或許只是她不喜表露心中所想,哪怕此時被拒絕,她也是那般從容體貼。

  “抱歉。”

  無論如何,讓一位淑女傷心實在不是紳士該做的,所以這聲道歉,程叡覺的他有必要要說。

  “不用放心上,那天是為了幫我說話所以才會說了些過分的話,你不要怪阿姨。”

  “嗯,我知道?!?p>  此時的氣氛尷尬起來,被拒絕的人反而在開導拒絕的人,程叡倒變得有幾分無所適從。

  而歲安卻依舊坦然處之:

  “那么令人誤會的場景換做是誰都會生氣的,你耐點心和明莉解釋一下,細小的摩擦若是置之不理,久而久之便會成了裂縫了?!?p>  “你怎么知道…”話未說完,歲安自小便善解人意,她這么細心的人怎會察覺不出,程叡轉而說道:

  “我會的,那天的事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怪自己?!?p>  “太過驕傲而不作解釋,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到對方的,過日子就是要一方先低頭,阿叡這么溫柔的人,一定不會讓女孩哭得對嗎?”

  歲安也點到為止,這句仿佛不止是在說現(xiàn)在,好似還在說從前。

  從前他們倆就是太過驕傲,誰都不肯服軟,才會無疾而終。

  “嗯…”

  不知為什么,程叡覺得被歲安開導還是有幾分怪怪的。

  在這個話題上,他并不想同歲安繼續(xù)深入,特別是對方的身份還是自己的前女友。

  吃完飯,程叡原本想送歲安回去的,不過被她拒絕了。

  正在這時,身后傳來一個女聲:

  “阿叡…?”

  兩人回頭,叫人的正是尹明莉。

  如此巧合讓人誤會的事又讓女友看見,程叡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明莉,你怎么在這?!?p>  說完程叡又有些懊惱起來,他不是在怪她的意思。

  尹明莉心中一酸,即使即使這段感情她知道是帶有算計的成分,可是她是真的付出了感情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p>  鞠躬道歉完,便轉身匆匆離開了。

  若不是剛才歲安和程叡說的那通話,此時男人心底都會不自覺的怨懟她的。

  正當程叡想要追上去,又不好直接丟下歲安時,歲安先開口道:

  “快去追吧,好好解釋一下?!?p>  程叡歉意的看了歲安一眼便追著尹明莉的身影離開了。

  就在對方離開的那一刻,歲安眼中的溫柔神情早消失的無影無蹤,直到身后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漂亮的杏眸蒙起薄霧,一顆如珍珠般剔透的淚珠垂直落下。

  “姜大小姐怎么一人在這,不知在下有幸邀您喝一杯?”

  看到時魏收,女人纖細的玉手拂過面頰,再將垂落的發(fā)絲順到耳后,悄無聲息的擦拭去了淚水。

  “魏收你怎么在這?!?p>  男人收起玩世不恭,眼底閃過一抹冷厲的暗色,狹長帶著煙草味道的大手下意識想撫上歲安的面頰。

  不過歲安偏頭轉開了,語氣清冷疏遠:

  “都看到了?”

  又是這幅對誰都冷若冰霜的清高,恰到好處的溫柔,只有對著那個人時才會有幾分不同。

  若是有一天她只對著自己一人笑,只祈求著他的垂憐時的場景,該是有多迷人。

  折枝禁錮的想法只是一剎閃過魏收的腦海,但并不代表他覺得自己瘋了,好看的東西誰都會想收藏。

  不是嗎。

  “看到什么?美人嗎,眼前確實有一令人著迷的佳人?!?p>  魏收的手還僵在空中,卻也沒打算收回,轉道牽起女人的發(fā)絲,語氣充滿了玩味,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歲安毫不留情的拍開了魏收的手,對方的手背一下就浮起一片紅。

  對誰都端著、體貼著的事從前愛裝的姜歲安,不是‘留學歸來’的歲安:

  “魏少,若是不想被魏斂哥哥丟到軍營里就老實點?!?p>  魏斂,魏家大少,不過他不從商而是入伍了,年僅三十四就破格被授予少校軍銜,是真正的天才。

  而魏收雖然是看起來比較二世祖,但其實在從商這塊也是少見的有天賦了,不過比起魏斂,他的那點天賦完全不堪相比。

  “錯了錯了,大小姐放過小的吧?”

  讓魏家二少笑臉賠罪的,還能好好的也只有姜歲安了。

  不僅是因為她是歲安,更因為她是姜大小姐。

  姜歲安睨了一眼不遠處的小跑,十分自然的使喚起魏收:

  “送我回家。”

  空中扔過來鑰匙,魏收眼疾手快的接過:

  “得嘞,感謝大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這就送您回去?!?p>  夸張的語氣,矯作的神態(tài)讓歲安不禁臉一紅,不是害羞的紅,是丟臉的紅,加快了腳步,只想離他遠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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