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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我綁定了珍寶系統(tǒng)

第十三章 五洲煙雨圖卷(一)

  【別動!】

  正當(dāng)王詩雨想要撥開那層褐黃牛皮紙的時候,系統(tǒng)著急地開口。這突如其來的巨量電子音量把她唬了一跳。手上一抖,東西就要掉在地上,她連忙用另一只手撈起來,勉強(qiáng)抱在了懷里。

  “什么情況?能不能不要那么嚇人!”王詩雨小聲埋怨著。

  系統(tǒng)難得有了情緒,帶著激動的顫音說道:【這是米友仁的《五洲煙雨圖卷》!是曠世奇寶!珍品中的珍品!后世一幅畫都要賣到千萬以上!】聲音落下,王詩雨的眼前閃過一道金光,一個碩大的圖標(biāo)被點亮,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米友仁?沒有人?

  王詩雨額頭三道黑線劃下,這名字起得可真好?。∷坪蹙褪窃谡迅嬷廊?,他這個人不存在嘛!古人有時候的惡趣味也挺濃,她“嘿嘿嘿”不停地笑著,腦子里意淫起來。

  【宿主?宿主!】系統(tǒng)喊了兩遍,見她傻樂著不回答,加大了音量。

  王詩雨猛然回神,擦了擦嘴角問:“怎么?”

  【這張圖你現(xiàn)在不能打開。東西封存得太久了,沒有專業(yè)工具和技術(shù)的話,會對里頭的東西有極大的損害?!?p>  系統(tǒng)的話讓王詩雨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方才她草草地掃了一下圖鑒信息,這個米友仁雖然名字起得怪異,但造詣極深。唐、宋本就是華夏歷史上最瑰麗的時代,唐以詩為名,宋以詞為號。但除了詩詞以外,宋代繪畫也發(fā)展得極其繁盛。

  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四大書畫家之一的米芾。王詩雨曾經(jīng)去過寶島旅游,在那里觀摩過米芾的《蜀素帖》,行云流水的筆觸讓她大為震撼。但米芾除了書法寫得好,畫作也是一絕。他與其子突破了前人桎梏,自創(chuàng)了山水畫法,這一畫派的出現(xiàn),是山水畫一個階段性的變化,給后人帶去了不少新的啟發(fā)。

  而米芾的兒子,就是她手上這個東西的作者,也就是那個叫做米友仁的宋代禮部侍郎。

  系統(tǒng)的判斷不會有錯,它既然已經(jīng)提醒了自己,那勢必這張畫作當(dāng)年被藏匿的方式很特殊。王詩雨也不敢再輕舉妄動,輕手輕腳地又把牛皮紙筒塞回木棍里,揣進(jìn)懷里就往老黃家去。

  走了兩步,她又糾結(jié)地停住,定定地看向手里的東西。

  剛才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想讓黃爺爺再帶她去找俞教授。俞教授背書京城大學(xué),又是古董愛好者,肯定有門道在手。可這張畫,跟大龍郵票的珍貴還不一樣,這是國寶級別的存在。

  王詩雨有預(yù)感,但凡她給出去了,肯定就別想著再收回來。瞬間,她的心又開始流血,給與不給,腦子里兩個各持己見的小人拼命地做著斗爭。

  隔了好久,她仰天大嘆一聲,算是做了最終決定。

  ——

  俞教授一上午都在跟學(xué)生們口沫橫飛地灌輸古典文學(xué),就從他前兩天新得的《全唐詩》說起,把歷朝歷代的文學(xué)名家說了個遍。

  提起那本《全唐詩》,俞教授美得不行。先開始他還覺得這本古書雖然買得不貴,但品相實在不咋地,畢竟他手里可是有一本幾近于全新的詩冊。他也沒細(xì)看,付了錢就隨手放在了書房里。直到昨天夜里,俞教授帶著老花鏡翻開了書冊的第一頁,這一看,差點沒把舌頭吞進(jìn)喉嚨里——

  這竟然是《全唐詩》的第一冊!帶著康熙帝親筆提詞的第一冊!

  俞教授抱著書就痛哭起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對這套書有執(zhí)念,歸根到底,是因為俞教授是曹寅的后人。雖然變了姓氏,但總有一股抹不開的血脈羈絆。

  “王……二丫?小姑娘好像叫這個名字來著……”俞教授擦著老淚,暗地里叮囑自己以后一定要對小姑娘好一些。

  這不,下了課的俞教授剛踏進(jìn)職工樓院門,就見前面不急不緩走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看那模樣,分明就是黃老頭跟小丫頭嘛!

  “黃老哥,找我呢?”他朝著背影喊了一句,引得兩人雙雙回頭。

  王詩雨見他一手抱著書,一手又拄著拐杖,貼心地跑過去接過重物。俞教授忍不住夸贊:“是個好孩子?!?p>  面色一羞澀,王詩雨訕訕地露出八顆牙齒。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東西帶過來給俞教授過目,但同時也有個先決條件,她的東西,哪怕出去,也不能白送。就算是國家要,也得適當(dāng)?shù)亟o鈔票!

  有了這一層心理暗示,王詩雨倒也沒有那么不舍了。天大地大,鈔票最大。王詩雨還是那個想法:只要有了錢,她就能收更多的廢品,也能得到更多的寶貝。

  俞教授的一雙眼睛跟個雷達(dá)似的,早就在兩人的周身都掃蕩過了,除了黃老頭握著一根平平無奇看著略微有些粗壯的木棍,可是沒什么大型物件,他不免有些失望,隨口說道:“你們是準(zhǔn)備給我換根拐杖?”

  黃老爺子被他氣樂了,當(dāng)即回嘴,“美得你!”四下看了沒人,拉住俞教授壓低聲音道,“進(jìn)去說話。”

  見他表情嚴(yán)肅,俞教授也收斂起開玩笑的心思,摸出鑰匙開了門。俞嬌嬌跟著母親去了外家,這兩天就俞教授獨守空房,進(jìn)了屋子就開門見山地問:“什么情況?”

  把木棍交還到王詩雨手上,黃老爺子推了推她:“你來說?!?p>  王詩雨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從去老村子收東西開始說起,一直到無意間發(fā)現(xiàn)木棍重量有問題,最后又從里頭找到被包裹嚴(yán)實的畫卷,她說得詳盡毫無保留,只在這東西到底為何物上做了隱瞞。

  “俞教授,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但能用這種秘密的方式保存的,應(yīng)該不同凡響?!蓖踉娪曛亓俗詈笏膫€字,隱隱暗示著。

  如今木棍已經(jīng)被旋開,約莫三十多厘米的圓筒出現(xiàn)在三人的視線里,牛皮紙上一條火紅的封漆印跡刺進(jìn)俞教授的眼中,讓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掂了掂重量,確實如同小丫頭說的不輕。而且這種封存的方式……他始終覺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微微蹙起眉,俞教授陷入了深思中,半晌后,他突然一拍大腿,眼中射出灼熱光亮。

  “我知道這是什么了!”

落幕有三分

米芾和米友仁就是現(xiàn)在大家說的“大米”和“小米”~原本是想寫米芾的畫作,但考究下來,他的畫作是沒有留存的。所以貼合現(xiàn)實,寫了米友仁的《五洲煙雨圖卷》。更詳細(xì)的資料描述會在下一章節(jié)哦~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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