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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皇叔,被日日掐腰輕哄

第二十一章 任他欺凌

  可有人卻沒讓這場一觸即發(fā)的火燃起來。

  顧云卿遠遠的看情況不對,趕緊走了過來,他和李冬陽不熟,而且李冬陽是文人,比自己又大幾歲。

  而他自認為和司馬焦比較熟,二人都喜歡打馬球,騎馬射箭,習武弄槍,所以上前就勾住了司馬焦的肩膀。

  一副咱哥倆感情好的架勢,“秦王殿下,不是說去看豹子和黑熊嗎?和李大人還沒說完嗎?咦,表妹也在啊?!?p>  顧云卿才看到一邊的角落里縮著頭的自家表妹。

  “嗯,說完了,正準備去。”面對這個前世自己忠誠的追隨者,這世又是這般的自來熟,司馬焦還是他幾分面子的。

  接著回頭又看向華陽:“跟著?!?p>  說著就朝前走去。

  華陽茫然抬頭,怎么還有自己的事?

  “嗯,對,表妹一起去,你一人站這做什么??旄?,李大人請自便啊?!鳖櫾魄涞拇謼l神經(jīng)怎么可能聽得出司馬焦話的霸道與不合適。

  他覺得完全沒問題啊,表妹跟著自己這個表哥去看看熊,能有什么問題。

  在三表哥的連聲催促中,華陽對著李冬陽,福了一禮,說了聲告辭就快步追了上去。

  獨留李冬陽風中凌亂,不過他捕捉到了,惜惜好像很怕秦王,而且很聽秦王的話。

  而秦王也好似對惜惜很熟悉的樣子。

  難不成他們之間早就認識,難不成他們之間有什么.....

  李冬陽立馬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下,怎么能如此揣度惜惜,真是太無禮太過分了。

  這一切都被一雙毒蛇般的滿含算計的眼睛看了下拉。

  偷偷的隱身而去。

  而華陽跟在司馬焦和顧云卿的身后,察覺到了司馬焦的不高興。

  每次他不高興周身的氣息都是冷的,只是他現(xiàn)在才十七歲,就這么大的氣場了嗎?

  走到一處曲折的幽靜處。

  “顧三你走開,我有話要和她說?!?p>  顧云卿還沒反映過來,難道不是有話跟自己說才對嗎?

  秦王又不認識表妹,和她能說上什么話。

  不過他沒敢問出口,在司馬焦愈漸冰冷的目光中眨著迷茫的眼睛,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司馬焦則是朝著忐忑不安的小白兔步步逼近,直至小白兔被逼直墻角。

  “司馬焦,你到底要做什么!”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見兔子反抗了,司馬焦壞笑:“怎么不叫秦王殿下了?”

  華陽無語,她不明白難道這男人天生就跟自己反沖嗎?怎么兩世都針對自己。

  她從沒想過司馬焦也會有跟她一樣的際遇,畢竟重活一世實在太過離奇,自己前世時常禮佛,曾被盛空大師說過極有佛緣,沒準就是佛祖覺得她前世太多的遺憾,太過冤屈才給了一次重生的機會。

  這個匹夫可從不信佛,殺戮無數(shù),更是罵盛空大師是禿驢,他怎么可能會和自己一樣有機會呢。

  既然這人就是個少年,那就只能說明的確是命里和自己是犯沖的。

  “秦王殿下恕罪,小女一時情急。”

  華陽迅速冷靜下來,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不是那個匹夫,只是個少年。

  見墻角的小白兔,慌亂的眼神安定下來,又換上了從容不迫,司馬焦心里暗笑。

  他覺得甚是好玩,并不想那么快的就揭開謎底,退后一步,給她更多的安全空間。

  笑著開口道:“華大小姐,是本王唐突了。”

  果然華陽更加肯定眼前這個就是個小少年,而且比前世有禮呢。

  矜持的點點頭,“無妨,只是不知殿下為何會突然會李大人那般的態(tài)度,又為何要我跟著過來?!?p>  司馬焦挑眉,腦中飛快想著該如何解釋,“本王自來看不慣李冬這樣滿嘴之乎者也的酸腐文人,所以也就不想華大小姐與之私下接觸過多。”

  的確是這樣,這廝是個武夫,向來是最不喜文人的。華陽暗暗點頭,剛要找個借口離開這個人。

  “不過既然華大小姐已經(jīng)跟過來了,不如就陪本王去看看籠中之物吧。”看得出小白兔想要逃了,司馬焦不容拒絕的開口。

  “呃,好?!比A陽還能說什么,人家溫和有禮,并沒有粗魯野蠻,她也無法回絕。

  二人從曲折幽靜之處繼續(xù)想前走,經(jīng)過了梅花鹿和長毛番邦小狗所在的小圈舍,華陽還是忍不住的停下了腳步。

  看著正朝著兩人拼命要尾巴的白色長毛小狗,“好可愛啊,通體雪白,像個小獅子似的?!?p>  不知不覺她對身邊的男人柔聲說了出來。

  她前世也有一只這樣的小狗。

  有一日冬日雪中無聊,連朝會都停了。她正在慈壽宮逗弄自己養(yǎng)的長毛小狗雪獅子玩,那匹夫偏偏進宮說有事要秉。

  她只能將雪獅子藏在上襖之中,正襟危坐,祈禱這個匹夫說完趕緊離去。

  誰知這匹夫居然上前從她的襖中掏出了雪獅子丟了出去,還在她耳邊壞笑:“太后若是想要孩子,本王給你便是,何必在懷中藏只狗兒?!?p>  然后起身抱著她走向內(nèi)室。

  這個死匹夫,臭匹夫,她什么時候想要孩子了。

  “哀家才沒有,哀家才不想要你的孩子!放下我,給哀家滾出宮去?!彼棺h,掄起粉拳一股腦的捶向他的胸膛。

  這點毛毛雨自然不會讓司馬焦退縮,反而是引的他哈哈大笑。

  “太后息怒,外面雪如此之大,您竟不留本王,本王有疾,您要本王冒著鵝毛大雪的出宮嗎?怕是朝中御史們就要上疏說您不慈了?!彼抉R焦壞笑,臉上盡是掌控一切的得意。

  她氣的渾身發(fā)抖,牙根咬的吱吱作響,狗屁有疾,她看這匹夫身體可好的很!

  冒雪出宮就是她不慈了,那你冒雪進宮做什么!

  還不就是欺負她,欺負她爹娘都走了,哥哥也戰(zhàn)死了,無人護著,任他欺凌。

  將她看成個玩物般任意的戲弄!

  她放開拳頭垂了手,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可是漸漸濡濕的衣衫還是讓司馬焦發(fā)現(xiàn)了異常。

  他低下頭,微皺眉。

  她任淚水滑落在粉腮上,透過層層的波光很恨的看向他。

  “怎的又哭了?真是嬌氣!”

  “司馬焦你欺負我!”

  “欺負你?那本王這就好好疼你?!彼抉R焦低頭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痕,擒獲她的柔唇,肆掠起來。

  這一待就待到了第二日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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