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說
這邊。。。
二皇子莫名其妙被綁起來,跪在蕭子恒腳下,他怒不可遏。
“蕭子恒!你這是干什么?父皇可是知道我來你這里,你這樣對我,是父皇也不會包庇你!”
可內(nèi)心卻無比心虛,因為昨晚的火是他安排人放的,為的就是給蕭子恒一個教訓(xùn),至于蕭子恒負(fù)傷,他的王妃生死不明這類什么情況,他卻是不知情,畢竟被關(guān)禁閉中,就算沒有回去,也不能擅自外出,要不是蕭子恒派人來找他,父皇也根本不會放任他出來。
只是剛到地方,就被五花大綁起來,這樣的對待當(dāng)真是讓人覺得火冒三丈!
蕭子恒單腳落于榻上,坐姿豪放,聞言并沒有半分撼動,甚至過分的一腳落于他的肩膀,將他高揚(yáng)的頭壓下,直到緊貼地面。
“蕭子恒!我定讓父皇嚴(yán)懲與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即使這般,他依舊叫囂。
“父皇?父皇若是知道你對兄弟下殺手,到底是嚴(yán)懲我,還是直接廢了你?”收回腳,目光不屑的落于趴在地上的人。
他一再縱容,迎來的卻是得寸進(jìn)尺,既如此,便以絕后患!
此刻,蕭子恒對二皇子是有殺意,不是為了袁紡而是為了他自己,但他很清楚,此時不是時候,若是二皇子死于他手,那他也得陪葬。
二皇子自然以為蕭子恒說的是昨夜大火之事,雖然他是有想將蕭子恒燒死在里面最好,可是此事太過張揚(yáng),給蕭子恒一點(diǎn)教訓(xùn)倒是可以,若是真以為能燒死他,那他才是真的愚蠢。
可是這件事,他才不會承認(rèn),承認(rèn)的話那他不就得廢。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你要是想給我安個莫須有的罪名,還真是信手拈來?!倍首幼饋?,目光帶著恨意,“你也不用套我的話,你要是真有證據(jù),大可直接在父皇面前告我一狀?!?p> 二皇子并不蠢。
蕭子恒也不想過他會承認(rèn),雙眸低沉幽深,“那你放火的人找到了嗎?”
“.......”二皇子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心突然一團(tuán)亂麻。
昨晚安排去放火的人,如今都還沒回來,他其實猜到有可能落入蕭子恒手里,可是他也同樣猜測被燒死或者自殺才對,因為一旦被抓到,他們舌尖的毒藥就起到作用,他不信,蕭子恒還能讓死人開口說話不成,畢竟那可是死侍,不應(yīng)該存在背叛主人這一說。
可是蕭子恒如今信誓旦旦的開口,讓他又產(chǎn)生懷疑。
都說蕭子恒審人,自有一套刑罰,就算啞巴也能被折磨的開口說話。
只是沒人見過,見過的人怕也是尸體一具。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他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松口。
蕭子恒,“你聽得懂就行,還有巫毒,老二覺得熟不熟悉?”
“你怎么知....”說至一半強(qiáng)行閉嘴,二皇子扭頭,那是他最近不久弄到的東西,都還沒到他手里,怎么蕭子恒就知道了。
可偏偏就是這么一句沒說完的話,讓蕭子恒目光驟冷,起身單手就掐住二皇子的脖子,力度收緊?!耙郧罢f你廢材不足為懼,本王說錯了,畢竟還沒人能傷我至此呢!”
若不是袁紡擋在他身前,要不是她,此時躺在那的就是自己。
“你,你放開!父皇....”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可是巫毒,他根本就沒用啊!這件事,有古怪,有人想借蕭子恒的手,殺他!
程公公一進(jìn)來就看這一幕,嚇得手中拂塵都掉在地上,跑過去急忙勸說,“王爺,不可不可!這可是二殿下??!”
可勸說不了此時殺意滿滿的人。
程公公急的不行,隨后焦急道,“王妃,王爺,王妃她好像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
接著一聲重物落地,二皇子缺氧半暈過去,蕭子恒的手轉(zhuǎn)而提起程元福。
“再亂說,本王拔了你的舌頭!”
“王,王爺,你,你還是快去看看吧!”
蕭子恒扔下人,大步朝前,隨后扭頭囑咐。“將人看好!父皇派人過來就說本王和老二一笑泯恩仇,要留他下來喝酒!”
摔在二皇子旁邊的程公公點(diǎn)頭,“好好好,老奴知曉。”
。。。
到了袁紡的營帳,一見蕭子恒兇神惡煞的模樣,眾人脖子一縮,乖乖退至兩旁站好,大氣不敢喘。
蕭子恒自然看見床頭沒來得及更換的枕頭和床單,上面赤紅留著還沒有干涸的血跡。
袁紡被銀針剛扎醒,就聽到一聲猶如厲鬼從地底爬出的聲音。
“人怎么樣?!”
要是有人說一句不行,袁紡確信,等會就能見那人咽氣的畫面。
支撐著身體堪堪爬起,急忙出聲,“王爺,妾身無礙?!?p> 可不能好不容易建起的好印象,別被這兩三句話擊碎。
蕭子恒現(xiàn)在處于暴走的邊緣,他狠厲的拽起袁紡,將她扯起來,確實還有氣,沒死。
他周身磅礴的怨念才消下去那么一兩分。
這一下疼的袁紡差點(diǎn)沒再暈過去,這男人用勁真大,可她記得自己任務(wù)。
“王爺,妾身害怕,想跟你說說話,你能不走嗎?”
她的聲音本就好聽,帶著柔弱和委屈,像是羽毛撓到心尖,無法拒絕。
蕭子恒落于床榻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