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勿妄言?!毙∷ㄗ用Φ溃骸耙坏殄徽撐环指叩?,自然一生都屬于皇帝陛下一人,出宮就意味著擺脫了皇帝女人的身份,所以于情于理都是不允許的!”
葉瞳瞳不禁翻了翻白眼,小栓子見勸誡不佳接著嚴(yán)肅道:“殿下,這妃嬪一旦犯錯,輕者失寵,扣月俸或受訓(xùn)斥,接受罰跪等處分都算輕的,如再被降了位分,褫奪了封號,那才嚴(yán)重呢,更有甚者會直接被打入冷宮!”
“切,不就冷宮!”葉瞳瞳抱胸,一臉輕蔑:“打入冷宮才好呢,天高皇帝遠(yuǎn)!”
“咳咳!”小栓子簡直被太子妃的腦回路給嗆死,但還是不得不提醒道:“殿下,如果陛下實在覺得不能容忍妃嬪的過錯,那么家丑不可外揚,可是會選擇賜死的!”
葉瞳瞳這才想到這是凡界,不比天界,天界更加弱肉強食倒不比凡界好多少,葉瞳瞳嘆氣:“罷了罷了?!边€好她嫁的是皇甫修,好兄弟嘛!要是皇甫修不讓她出宮試試!
見勸誡有效小栓子這才露出笑容道:“殿下,其實如要出宮方法多的是,比如出宮避暑啦,避禍啦,祭祀啦,出游出訪探病啦,都能隨帝出行,雖然這種情形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先例,二則如果想單獨出宮省親,只要陛下同意這都不是問題!太子妃娘娘也是一樣?!毙∷ㄗ友a充道,
見小栓子如此有眼力見,葉瞳瞳也不再糾結(jié),總之如果這衿花國的老皇帝想用這些老俗成的破規(guī)定破制度拴住她葉瞳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而皇甫矜容自然死也想不到,自己兒子癩狗扶不上墻便罷了,娶個兒媳婦也這般驚世駭俗!
此刻葉瞳瞳舒心一笑便從衣袖里摸出幾顆金珠扔給小栓子道:“說的不錯,賞你的?!?p> 小栓子自然大喜過望,這平民太子妃雖然不拘一格別出心裁了一些,但架不住人如此豪氣大方??!這種人誰不喜歡!
再者他們小太監(jiān)也是有小太監(jiān)的眼線和門路的,雖說那束風(fēng)常年被太子殿下因各種原因倒霉和嫌棄,但真正有眼力的自會看出那束風(fēng)的受寵程度,太子會將他派到太子妃身邊那就意味著對這位平民太子妃的重視!
今后風(fēng)云際會,誰知道這位平民太子妃殿下最后就會不會榮升那最高之位呢!他們小太監(jiān)也是懂得下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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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瞳瞳入宮之際,皇太子皇甫修同樣面臨著他的挑戰(zhàn),雖然他協(xié)助國師大破人口失蹤案且繳獲大量金礦立下大功,但同樣的他對三國使臣的做法也讓皇甫矜容大發(fā)雷霆!
“說了多少次,做事要有頭有尾戒驕戒躁,如今你如此行事,我如何向那些使臣交代!”皇甫矜容面色陰云密布,那幾個三國使臣竟然仗著大國之勢讓他棍仗太子!
“父皇,不過是幾個老東西罷了,何必怕他們!”皇甫修反而不在意道,
“我怕的是他們嗎?”皇甫矜容拍案而起,卻又轉(zhuǎn)身咳嗽不已,見此皇甫修也不敢再叫囂了,但還是有些不服氣道:“父皇,是他們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借著三國和談的名義在我們衿花國橫行霸道,你看看他們談的都是些什么東西?也就仗著幾個老東西倚老賣老,我請個說書的都比他們論的精彩!”
而皇甫矜容又何嘗不知這是三國的緩兵之計,但他又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得罪他們,只是搖搖頭并不認(rèn)同道:“那你也不該這樣戲耍他們!你看你把他們的臉都啄成什么樣子?”
“噗哧!”想象到那個老東西的臉皇甫修也不禁忍俊不禁道:“他們定是找父皇你哭訴了吧?”
那可是他的大將軍!皇甫修有與榮焉道:“放心吧父皇,只要三國正主和談的使者沒有出場,這幾個老東西不過開胃菜罷了,我沒把他們整死就不錯了!”
想到那個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銀紂國使臣,連他都要避其天道之子的鋒芒,雖然皇甫矜容也覺得十分解氣,但他畢竟是衿花國的國主,能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皇甫矜容思考了會道:“罷了,看在這次你的確為我們衿花國立下大功的份上!”皇甫矜容終還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皇甫修自然也在意料之中,父皇要是真為了那幾個老東西懲罰他,那才是本末倒置了!
“總之你給我盯緊了那幾個三國來的使臣!他們再明目張膽總還是要互相制衡的!如今正是我衿花國韜光養(yǎng)晦之際,你切不可再鬧事了!”皇甫矜容語重心長,
“我明白的父皇!”皇甫修點頭,接著又皺眉道:“聽說那上京城外又有是非?”自從三國來使入衿花國之后。衿花國便處處災(zāi)禍,皇甫修絕不相信這些事與那三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不錯,正值多事之秋,還好有國師鼎力相助。”皇甫矜容嘆息,他又何嘗不想讓太子頂事一些,但風(fēng)云變幻,沒想到他們這小小的衿花國竟成了虎踞盤龍之地!如今連隋淵都要分身乏術(shù)!
“民心渙散,如今你的婚事反而成了重中之重!父皇已為你定好了日子,你也收收心,好好準(zhǔn)備大婚的事宜!”皇甫矜容凝重道,
大婚?一想到此事皇甫修卻反而沉默了,曾經(jīng)的乞巧兒的話還歷歷在目,而圣旨所迫,乞巧兒又真的會心甘情愿嫁給他嗎?一向自信的皇甫修也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看出太子有了心事,皇甫矜容卻是不失時機的調(diào)侃道:“怎么,要大婚了反而不開心?”皇甫修卻只能強顏歡笑道:“沒有,可能大婚之際太過緊張的緣故…”
但皇甫矜容老人成精又怎么會看不出,這天不怕地不怕成日里只知道惹事生非的小子竟也有了煩心之事…
“方便與父皇說說么?”皇甫矜容試探道,他也怕這小子到時候執(zhí)拗勁一起來又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可是被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