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一條碎花吊帶連衣長裙,配一雙沙灘涼鞋,還有剛才那頂草帽,妥妥的波希米亞風(fēng),好清涼!
“泰國,新加坡,印度尼西亞,咖哩,肉骨茶,印尼九層塔,做SPA,放煙花,蒸桑拿,Coco Pineapple Mango mango……”
小伶跟著手機(jī)放的音樂激情歌唱,時不時還把頭伸出車窗外沖同在路上的摩托皮卡上的乘客大聲招呼,“Hi,have a beautiful holiday!”
通過后視鏡可以看到司機(jī)汪福生的臉部表情稍顯惱怒,俊宇忙把她拉回來,在她耳邊輕聲提醒,“姐,咱正事兒還沒辦妥呢。”同時眼神示意前方司機(jī)位。
小伶這才收斂了些,捂著仍開心得笑著的嘴巴在俊宇耳邊說,“我第一次出國就來了這里,太興奮了,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p> 歷時兩個半小時,他們終于到達(dá)了世界聞明的佛朝圣地——八面佛唐寺。
“姐,到了,姐……”俊宇推了推正靠在他身上打著呼嚕的小伶,很難為情地解釋道,“我姐昨天下午就隨顧總出差,一下飛機(jī)就又上飛機(jī)了,著實(shí)累得很。”
誰都知道這話是說給汪福生聽的,對于他來說,能不能找到顧董才是最重要的,其余都可以是無關(guān)痛癢,“重要的是辦正事,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誤!”
抹了抹嘴角,小伶眨了眨惺忪睡眼,跟著下車。
先找了主持打過招呼,主持派了一位懂中文的佛生領(lǐng)他們?nèi)ネ嗣娣鸬?,“顧施主是我們佛寺的有緣人,她的失蹤,令我們很?dān)心?!?p> “顧施主每年都會來,每次來都只拜八面佛。八面佛其實(shí)并不是佛,而是婆羅門教三大神之一,以四面示人,梵意為慈、悲、喜、舍,所以在T國更多人稱其為四面神?!?p> 這位年輕的佛生如同一位導(dǎo)游,邊走邊詳細(xì)地給大家介紹關(guān)于朝拜八面佛的知識。
“四面神法力無邊,掌握人間榮華富貴,每位來朝拜他的信徒都必須齋戒三日……”
“哈?齋戒三日?哪三日?”聽到齋戒,小伶心涼了半截。
“昨日、今日、明日。若是施主昨日、今日沒有齋戒,可以只查看現(xiàn)場,不作參拜,畢竟顧施主的事情要緊?!狈鹕蟹鸲Y,把他們引入了八面佛前殿。
前殿算是一個簡介區(qū),四周墻壁上,用不同古文字雕刻了對八面佛的生平、教派、佛稱、梵心、信奉禁忌等詳細(xì)說明。
“在T國,人們對信奉四面神的忠誠,不亞于遠(yuǎn)古時候人類對于圖騰的崇拜……”
圖騰?
俊宇立馬從背包里掏出那本屬于王若云的圖騰古書籍,邊走邊翻看。
穿過前殿,是一個天井小院,他們還沒下臺階就看到有一位身形高大的佛生正在掃地。
只是他有些與眾不同,他們一路走來,見到的佛生們都是佛衣護(hù)身,半臂外露,削發(fā)光頭示誠。
這位佛生除了身形異常高大外,穿著與佛衣顏色相似的衣物,但衣物連有寬帽,把整個臉都遮擋住了,連手腳都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這人頭頂上怎么有一環(huán)烈赤紅光暈?
小伶以為自己看錯了,她抬頭看看自己頭頂,又看看同行幾個人的頭頂,最后把目光又放到那人頭頂上。
就只有他頭頂有光暈。
“他也是佛生?”她好奇地問。
“他是五年前主持入山修禪時順道帶回來的怪人,不是本寺佛生?!?p> 怪人?
這話反倒令所有人都吸引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他擁有一雙紅瞳,不聽不言,一進(jìn)佛寺就只呆在這方小院,每日除了掃地,便不再做其他事情?!?p> 紅瞳?
好像美瞳都沒有出這種顏色呢。
趁路過那人身邊,小伶快速跑兩步過去想要低頭去望對方的眼睛。
“施主,他脾氣怪,不要招惹他……”佛生連忙阻止。
卻已經(jīng)太遲。
與那人四目相對,小伶清楚看到了對方的一雙如赤焰般的紅色瞳孔,而漫不經(jīng)心的對方,也清楚看到了她眨巴眨巴著的眼皮子里,藏了一雙閃著金色光芒的瞳孔。
這張臉,真好看!
或許不能只用好看形容,是帥氣?
有氣質(zhì)?
玉樹臨風(fēng)?
氣宇軒昂?
……
小伶突然覺得詞窮。
“姐,你干嘛!”俊宇趕緊一把把失禮的堂姐拉回隊伍里。
“那人好帥呀,他頭頂上還有一環(huán)赤焰暈。”
“哎呀,哪兒來的什么暈,再這樣下去汪叔要發(fā)飆了!”俊宇合起手上書本,拉走再三回望的小伶。
閃爍金色光芒的眼睛……
男人呆站原地,終于抬頭從再次回望的小伶眼里,看到那光芒,似觸手可得,卻又求而不得的光芒。
……
如汪福生所料,這三人根本也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應(yīng)該找的地方我都找了,怎么辦?若是顧董出了什么事兒,我真的難辭其咎?!彼怀龇鸬铋T口就崩潰痛哭起來。
后面出來的周哲看到剛才掃地男子仍呆在原地似若有所思,又似漫無目的的樣子,問隨行佛生,“前日顧董失足蹤的時候,這人也在這里嗎?”
“在呀!”汪福生搶先回答,“我就在這小院里等,從我與顧董進(jìn)來,到我離開,他就一直在掃,不管有沒有掃到東西,就一直在掃。”
“我們可以去問一下他嗎?”周哲再問佛生。
“建議不用問了,問了也是白問。他從入寺到現(xiàn)在,未曾開過口,未曾理過人,只在這小院里掃地。風(fēng)吹日曬雨打,從未停過?!狈鹕傩蟹鸲Y。
“哎呀,不問白不問,問一下又不吃虧?!毙×娌焕恚駝偛拍菢?,急跑兩步,又把臉湊到比自己高了不止一個頭的那人面前。
“這位哥,前天下午,你有沒有看到那個人和一個老婦人一起來的,后來有沒有看到和他來的老婦人?”
可那張臉卻表情呆滯,只是雙眼癡癡地望著她的眼睛。
這什么表情?
“會不會他聽不懂我說話,佛生小哥,你幫我翻譯一下……”
小伶轉(zhuǎn)身,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后面的男人已經(jīng)展開雙臂,把她抱在懷里,口中反復(fù)念著,“叮當(dāng)……叮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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