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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難哄,病嬌世子掐腰狂寵

第二章 姜家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

嬌嬌難哄,病嬌世子掐腰狂寵 瞬刻 2037 2023-03-22 17:43:37

  “姜伯恩,你口口聲聲說我變了,那你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秦家小姐秦雨萱書信傳情,利用我討好權(quán)貴,故意騙我走錯地方,買通人將我推入沈縛懷中?!?p>  姜嫵目光譏誚地掃過姜伯恩聽見秦雨萱的名字后瞬間驚慌的臉,嘴角諷刺的弧度加大了不少。

  “你休要胡說八道!我何時和秦雨萱書信傳情?”姜伯恩強行掩飾自己的心虛,理直氣壯地道:“曲池宴分明是你自己走錯了方向,被人撞進沈縛懷里!都是巧合!”

  姜嫵懶得與他爭辯,語氣幽然道:“你不肯承認秦家小姐,我也不想紅口白牙玷污秦小姐的清譽,但曲池宴的事,待我入了國公府,便求著沈縛帶我去曲池轉(zhuǎn)轉(zhuǎn),順便找到那日曲池撞我的人,自會真相大白。”

  她余光瞥見姜伯恩陡然蒼白的臉,低頭笑道:“不過我倒不怪你,若非你,我也沒機會見到沈縛。”

  “你……”姜伯恩被姜嫵的三言兩語,氣到渾身都在發(fā)抖。

  姜嫵繼續(xù)道:“我記得你原本姓馮,當(dāng)年為了報答我爹收養(yǎng)的恩情,改姓為姜,日后還是改回你的本姓吧?!?p>  語畢,姜伯恩猛地抬頭:“阿嫵!”

  他終于意識到要失去姜嫵了……

  姜嫵同他言盡,徑直回了自己的東院。

  ……

  翌日,國公府晌午便派人來接姜嫵,婆子丫鬟將東院擠得沒有落腳地。

  姜嫵換上了昨日的嫁衣。

  雖然不比迎娶正室的嫁衣,卻也華貴無比,繡工精美,用得也是上好紅綢。姜嫵的膚色本就白皙,五官疏艷,如此明艷的顏色也壓不住她的美,稍稍抬眸便心晃神搖。

  妾室也沒有紅蓋頭,姜嫵只能用一柄精巧的扇子稍作遮擋。

  姜伯恩站在人群里,看著笑靨明媚的姜嫵,忽然生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悔意。

  姜嫵已經(jīng)俯身坐進了軟轎,一路過街穿巷,從國公府的小門被送進了沈縛的住處,再一次走進熟悉的院子。

  許嬤嬤同她道:“夫人稍等,少爺被召進宮還沒有回來?!?p>  妾和妻的區(qū)別就是夫君沒必要專門為她騰出空。

  “嗯,我知道了?!苯獘滁c了點頭,沒有任何委屈和不滿。

  前世沈縛處處依著她,順著她。她親手糟踐了他的真心,這世她想好好彌補他,只要能伴著他,就心滿意足了,又豈會委屈和不滿。

  許嬤嬤看著女子淺笑盈盈的眸子,不像坊間傳聞的心機叵測,突然有點可憐她。

  但她也沒再和姜嫵多說什么,交代院里丫鬟幾句后,轉(zhuǎn)身去主院回稟夫人。

  眼下將將入秋,但房里喜燭燒著,有點悶熱。

  姜嫵心里既期待又忐忑,前世她和沈縛的新婚夜可以用不歡而散來說,她惶恐不安的等到后半夜沈縛回來,在他要靠近自己時,她握緊簪子扎中了沈縛,鮮血刺目……

  這世她絕不會這么做。

  但她想到接下來要和沈縛發(fā)生的一切,心就跳的飛快。

  而且沈縛雙腿殘廢,就意味著要她來主動,哪怕是多活一世的姜嫵也沒有經(jīng)過人事,沈縛開始對她沒什么興趣,后來對她有興趣了,也舍不得強要她……

  她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桌上的酒杯上。

  姜嫵的眸光閃了閃,想也不想地給自己倒了杯壯膽。

  很快酒勁兒就上來她的整張小臉紅撲撲的,同時腦袋也昏昏沉沉,昨晚她的情緒有些高昂沒睡好,忍不住往床上靠了靠。

  等男人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新進門的小姨娘抱著枕頭,睡得腦袋一點一點的,那鮮紅衣遮掩的白皙頸項仿佛在無聲地引著沈縛的視線。

  本來就靜的屋子,也徹底陷入了死寂。

  許嬤嬤趕過來看到姜嫵的樣子,驚得說不出話,當(dāng)即要將姜嫵叫醒,卻被大手擋了回去。

  沈縛那雙狹長的鳳目,在燭光的搖曳中渲出幾分興味兒。

  “開窗。”他突然開口。

  聲音低沉沙啞,仿佛有點滯澀。

  話落,姜嫵身旁的窗戶全都吱呀聲打開了。黑夜里,幾道暗影,迅速地隱退下去。

  姜嫵感覺到一陣寒風(fēng)侵襲,猛地驚醒,抬頭便看見坐在離她幾尺遠的沈縛。

  男人穿著玄色長袍,絲滑的面料看著就知道是極好的,腰帶懶漫的系著。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則握著把泛著冷光的銀剪,散漫不經(jīng)地剪著喜燭的燭芯,俊美如斯的臉晦暗不明,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沈縛看著醒來的姜嫵原以為她看到自己會露出害怕恐懼的神情,豈料姜嫵忽然沖他燦爛一笑,兩頰的梨渦又甜又勾人,沖他喊道:“夫君?!?p>  沈縛的手中把玩的銀剪一頓。

  姜嫵酒勁兒上頭,看到沈縛就想親近,但是她站起身沒能使上力,又重新跌坐回去。

  沈縛輕嗤了聲:“姜家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

  “不是不是。”姜嫵連忙擺了擺小手,她雖然喝醉了,也分辨得出男人的情緒,感覺他有些生氣,張了張嘴想認錯,聽見男人道:“剪燭芯本是你該做的,我替你做了,應(yīng)不應(yīng)罰?”

  罰?

  姜嫵歪了歪頭,想也不想地點頭:“罰!”

  饒是沈縛也因她的爽快詫異了下,又掀眼皮看了看她,道:“夫君未歸,自己酣睡不醒,應(yīng)不應(yīng)罰?”

  “罰!”姜嫵又點了下頭,發(fā)間的釵飾差點被她晃掉。

  沈縛看著有些憨傻的少女瞇了瞇眸,那日故意往他懷里倒的時候,可聰明機靈著呢。

  “還不過來?”想到曲池的算計,他的聲音冷了冷。

  姜嫵趕緊起身朝沈縛走了幾步。

  她現(xiàn)在腦袋暈乎乎的,心里想著沈縛的罰,又想著自己該伺候沈縛洗漱更衣,腰間卻驀然被沈縛手中尖銳的銀剪抵住。

  少女的杏眸愣愣的瞪大。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沈縛的手指一動,鋒利的剪刃喀嚓剪斷姜嫵的腰帶,衣衫頃刻掉落在地。

  少女只剩下薄薄的中衣,其余全部暴露沈縛的眼前。

  男人唇角彎起無比惡劣的弧度,語氣戲謔道:“侍寢見到夫君還穿著衣服?”

  姜嫵有些渾渾噩噩的頭腦瞬間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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