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你太放肆了
所以現(xiàn)在動手與不動手都在祁禎的一念之間。
施長老抿唇,猶豫再三后,目光看向了與自己有合作的幾個勢力。
要想不被記恨,只能對這幾個“熟悉”的人出手了。
他朝著他們使了眼色,對方立馬懂了。
戰(zhàn)斗如此揭發(fā),甚至沒有任何預(yù)兆!
但是眾人卻覺得熟悉至極,以前的祁禎就是如此,從來不會在意自己以外之人的看法,只喜隨心,要做什么事都向來不符合邏輯。
只是這次回來以后,在十方院收斂了許多,也不怎么動手,所以施長老才會覺得他武功倒退,覺得他是忌憚他人實力,憂心暴露。
所以施長老才會如此偷偷安排這場圍剿,到時候自己只需要表現(xiàn)成一個力不從心的屬下即可。
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祁禎竟如此變態(tài),突然發(fā)難,讓所有人都來不急反應(yīng)。
而更奇怪的是,原本安排好的圍殺,祁禎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竟還無人敢動手!
他自然不會做背主的人破壞名聲!只能等待。
可是他都接連將三個“自己人”打倒后,祁禎也沒有停止的意思。
施長老停下手,看向剩下的人。
他們也紛紛拿起武器,擺出作戰(zhàn)的姿勢。
施長老蹙眉又看了看祁禎,想要暗示他們點什么,但又礙于他們并不知道背后傳消息的就是自己,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說。
原本應(yīng)該對祁禎的圍殺,突然變成了施長老一人抵抗如此多人。
而戚珩祁禎緒風(fēng)則大神一般坐著,看著施長老的動作。
至于那群人則奮起反抗。
雖然要殺他們的是祁禎,但是現(xiàn)在看來,在施長老手下他們尚有幾率可活,若是對抗的是祁禎,那便是沒有絲毫活路了。
所以,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原本必死的圍困,只因為幾張紙條,一人的囂張氣焰,還有一人不能直言,演變成現(xiàn)在的局面。
緒風(fēng)噙著笑容,面上雖不顯,但是心中卻是激動萬分的。
好在,好在!他和主上沒有走出最爛的那步棋。
主母真是神了!
而被夸贊著的主母,現(xiàn)在已經(jīng)縮到了門口,低著頭盡量降低存在感。
唯有輕微抖動的肩膀表現(xiàn)出主人極好的心情。
施長老原本不敢對這些人下死手,畢竟是各方首領(lǐng),他若不留下顏面,那以后坐上主上的位置必然也會迎來報復(fù)。
但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不下重手便會受傷后,他也不得不改變了策略。
也許讓他們死在這兒也是好事!反正屆時可將所有推至祁禎身上,畢竟死無對證,那些勢力的人也不會知道今日是自己動的手。
思及此,他的眼神突然狠歷起來,想通此舉可能是祁禎在試探自己,所有更加賣力。
可他正在迎面受敵時,一股力量突然從后方傳來,他無從抵抗,被這股磅礴氣勢打得飛出好遠才停下。
再抬頭時,他滿身狼狽,嘴角鮮血,不可置信地看向祁禎。
而祁禎則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手,這蘊含著恐怖力量的一掌好像不費吹灰之力一般。
“主上……”
施長老疑惑又驚訝地喊著,嘴角不斷溢出鮮血,看上去受的傷不輕。
祁禎搖著頭為大家解惑。
“施長老,你太放肆了?!?p> “本只是想你跟各位打個招呼,何必用出必殺之技?”
“在坐的諸位都是同僚,你怎可如此?”
祁禎的一番話聽到施長老的耳中,無疑是冠冕堂皇的!
最開始喊殺的是他,現(xiàn)在做好人的也是他。
而剛才不阻止,偏偏在自己開始下重手時才動手。
祁禎是做好人了,那自己豈不就是被人記恨的小丑?
果然,看著眾人大喘著氣驚魂未定地瞪著施長老的模樣,祁禎漫不經(jīng)心地勾唇。
這就是他的目的。
施長老現(xiàn)在是徹底被恨上了。
可偏生他連解釋都無法,只能撫著胸口的傷,在祁禎的指示下一瘸一拐地再次回到座位上。
剛才的一掌力量恐怖至極,許多人都感覺到了那股迫人的余力,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現(xiàn)在,眾人對祁禎,只有不敢反抗的尊敬。
唯有一人除外。
“倒是意外,聽聞主上功力減退,今日一看,好像傳言不可信?!?p> 說話的是戚珩。
眾人雖心慌,可也不覺奇怪。
畢竟洛書是在座唯一有實力可能與十方院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