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重傷昏迷,斷了兩條腿。
我和他的聯(lián)系也徹底斷開了。
平時我的腦海會出現(xiàn)的畫面也沒有了,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我唯一能了解老四情況的來源就是表姐,表姐告訴我實在想看看老四就晚上睡前在心里默念她家堂口。
讓堂口人接我去看看老四。
晚上我照做后就暈暈的陷入黑暗,等一切亮起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站在了一座很恢宏的紅色大門前。
我旁邊站著黃九齡,笑嘻嘻看著我。
“你還傻愣著干什么,老四在里面。跟我走吧!”
我點點頭進入大門,里面非常開闊。又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
跟著黃九齡走了很久,她帶我來到一間房門口?!斑M去吧,老四在里面?;ɑê桶装滓步?jīng)常來看他。還沒醒,一會我在送你回去?!?p> 我推開鏤空隔斷門,里面?zhèn)鱽淼幭恪W筮吺且粋€百靈臺圓桌,六把圓凳。右邊是一張雕花大床。
床上的人是老四,我走過去看著他幾乎沒血色的臉。
我想他應(yīng)該一時半會都好不了了。
岑毓和幽冥十三娘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身后,十三娘拍拍我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在這他最安全也死不了。以后勤加修煉就沒事了?!?p> 岑毓也跟著點點頭。
我想老四這次出事還結(jié)交了這些朋友也算好事。畢竟老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我也就不再擔心,讓黃九齡送我回去了。
時間很快,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老四是從重傷中醒了過來,可還不能下床。腿腳也沒恢復好,還在表姐堂口養(yǎng)傷。
這段時間過的也很平靜,我閨蜜曲嬌讓我去她哪里玩。
想想我也沒事就去了,順便給她帶點家鄉(xiāng)特產(chǎn)。
我們兩個見面后先去吃了我日思夜想的小吃,然后就回她住的地方。
再過幾天就是她們這邊給死去親人燒寒衣的日子,她讓我和她一起去。
想想沒事我也沒拒絕,畢竟她家人生前對我是非常好的。
到日子晚上我就陪她去燒紙,她燒紙地方很遠,我們兩個開車差不多一個小時。
漆黑的小路兩邊都是大樹,幾乎也沒什么過往車輛。
“你要帶我去哪啊大姐?你這是燒紙么?你要把我拐賣?。俊蔽疫€和曲嬌開著玩笑。
她說她們這燒紙都會去公墓對面的山上,到了我就知道了。
聽見公墓我就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大晚上路口燒燒不行嗎?我心里想著,可我也沒在說話。
離著很遠就看見前面公墓大門微弱的燈光,我們一路開過公墓大門,差不多幾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下車后我倆一人拿著一捆紙就去爬山,其實這座山并不高。
我們來的時候也是一路在爬山,就像山上還有山一樣。
我和老四現(xiàn)在聯(lián)系并不多,萬一遇見危險可咋辦?。课艺胫鷭山形?,“喂!你干嘛呢快點?!?p> 她這一叫,我直接嚇了一大跳。
“你能不能小點聲說話,大晚上在這地方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我生氣的對她吼。
曲嬌說“知道了姑奶奶,你可快點吧?!?p> 我感覺有點沒力氣了,但還是很努力爬到了山頂。
還好山頂位置有燈,不至于漆黑一片。
我四周觀望了一下,地上有很多黑印,說明真的有很多人來這里燒紙。
這里是一座不大的小廣場,中間有一棵松樹。
這棵樹我感覺四個成年人手拉手繞一圈才能抱住。
正常墳地有松樹很好,是長壽和福祿的象征。
可我看這棵松樹怎么看怎么都不順眼,感覺這棵樹就是哪里有古怪,可我還說不上來。
我和曲嬌找了個合適位置就開始畫圈準備燒紙,把紙都擺好后她就開始念叨都是給誰送的。
我倆準備點火時候打火機怎么也打不著,給曲嬌急的都開始跺腳了。
我看了看四周起身走到一邊,我念叨了幾句回去接過她手里的打火機打了兩下,火直接就著了。
她看了我兩眼,“真奇怪,怎么你打就好使呢!”
我催促她趕緊燒完好回家,這地方我感覺太奇怪了。
把紙點著后,平地就開始刮旋風了。
我倆互相看了一眼,這回非常默契的都沒說話,低頭趕緊把紙燒完。
等一切都完事,我倆準備下山。
臨走時我又回頭多看了一眼這棵大松樹。
一路上我都在想這棵樹哪里不對勁,曲嬌以為我怎么了,問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搖搖頭,問她這棵樹是不是很多年了?
她告訴我這棵樹起碼幾百年了,附近的人都來這里祭拜或者還愿。
這棵樹還有一個故事,時間長了也不知道真假。
我好奇就讓她講給我聽,曲嬌說“這是很久以前老人講給她們的,以前這片還是一座荒山。”
她就這樣連開車連講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