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跟我走
元清荷在小區(qū)小超市買了一大袋子的生活調味品,還有面包雞蛋面條等食品,走到隔壁的五金店買了一個不銹鋼蒸鍋,平底鍋,還有毛巾塑料盆等物品。
因為不常住,就抱了這些日常一堆東西一個又一個套起來,讓身后的五金師傅都佩服小伙子年輕就是好。兩人一口氣起上了七樓,讓在門口,看著師傅換好新鎖。
隨便弄吃得已經(jīng)九點鐘,巡視一趟屋后,后悔沒買床上用品,盛夏天氣不太涼,看來明天要買鋪席子,
她將明天待買物品記下來,看了下臟乎乎的床單,決定不洗,放在床下。又在小本上記下明天采樣清單:
二幅床單,二個枕套,一瓶洗衣液,一瓶洗潔精,二塊香皂,幾個碗盤筷子,一小瓶食物油。
她反復計算,發(fā)覺錢足夠用了,原本是將這些物品對半坎除的,一個小本子來來回回涂涂抹抹,盤算結果,全部要。
原本,她身上是有一萬元錢的,這一萬元還不是蓬媽縫衣服中的所藏的暗錢,而是真正給她的兩人零花錢,就不提存折錢了,她還沒打開存折看,害怕萬一看后,失了心性,反而睡不著。
十點鐘了,她還在計算一筆筆的賬單,雖說這套月租房費是三千一,但現(xiàn)在也只交了五百,再加上之前買了二首手機跟手機卡,花了五百,加上火車票還有一些零花錢什么的一共500,他現(xiàn)在零花錢還有8500元。那扣除2600的,實際上只有5900元可以動用。
如果辦身份證要時間話,那就還得要等待時日,所以錢也不能亂花。但她現(xiàn)在卻可以出去轉轉看看房價,但這所有一切,都要在改名后進行。
心中想著心事,望一眼內(nèi)屋小房,元寶已經(jīng)睡在床上,只是因為元寶膽小,所以還開著燈。又怕元寶不僅適應,又看床上也不衛(wèi)生,元清荷早早地將自己兩件厚衣墊在小床下,讓元寶睡上去舒服衛(wèi)生點。
自己睡在大房中,睡在光干的木床上,就聽見元寶不老實睡覺那翻身響動,起來走到小床,元寶居然干瞪眼。
“姐,我怕?!?p> “小寶,不怕,有我在。”
見他左右翻床坐起,便也站在床邊。
“明天姐姐可能要回來很晚,元寶你一個人待在這不害怕吧?!?p> 元寶搖搖頭,又點點頭。
“不怕,姐早餐中餐給你弄好,晚餐前肯定回來,會帶好些好吃的給你?!?p> “姐。我想爸爸媽媽了。”
“元寶,我也想,別多想了,他們會沒事的。你看,我們以后換個名字好嗎。你幫我選選想叫什么名?!?p> 說著便寫出一長串的名字,讓元寶去挑。十幾個名字,是元清河按著心意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拼湊起來的,最終元寶挑選了“方嘉寶”,相對應的,元清河給自己名字改為“方溪兒”
“呵呵,寶,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挑這個,”
“姐,咋取這名?”
“方溪兒,多好聽啦,是吧?”
“姐,方嘉寶,名也好聽?!?p> “快睡,以后啊,說不準我們的名字還會出現(xiàn)在大舞臺上呢?到時,你可別成了小瘦猴?!?p> “姐,是滑冰的大舞臺嗎?是嗎?還是作畫舞臺?”
“你想哪個舞臺,就是哪個唄。”
第二天清晨,元清荷早早起床就到社區(qū)樓下的小鋪店買了些包子,餃子,豆?jié){,又順便買了4個漂亮的蘋果,一一提上來。和面時,才發(fā)現(xiàn)沒買青菜,無法做成中午的菜餅。轉手就將1個蘋果切成果丁,倒了一些面粉加水,將稀釋了的“長生神液不老膏”也拌入面粉中。
不久做好了兩雞蛋餅與蘋果餅,元清荷清洗著手,看向正吃著油餃果子餅的元寶說,“中午就隨便湊合下,三個蘋果當菜吃吧,餅子就放小蒸鍋加熱了?!?p> 將小鍋裝上水,蒸盤放好,交代幾句,就出門了。
元清荷依然戴著假發(fā),衣服還是昨天那一套,還是那個背包,只是空了許多,腦海中默念著白叔的手機號,下樓來。
元清荷走出來時,卻不知如何找到白巖,她自然不能拿她那破舊的二手電話,更不會輕易食用這個漏洞電話。
現(xiàn)在,她除了弟弟外,誰也不敢輕信。就別說輕易向陌生人去借手機打電話了。
她向著國體總局方向走去。
在那兒,一定會有樂意幫助她的人出現(xiàn)的。
她沒有手表,都不知現(xiàn)在幾點鐘了。
唯一一部手表還是她墜入懸崖前帶來的,但摔碎了,據(jù)蓬媽說那個黃色表帶子掛在樹梢上很久,依然掛在那兒。
幾年前的一次秋天捕魚,她站在船筏上,靜靜地望著那塊黃色的手表帶,那是他父親華琥送給她的唯一一件紀念物了,她站在船筏上,想象著長大后要如何告訴他,她的遭遇,當然如果她混得不好,肯定會向他哭訴,可十年過去后,她的心平靜下來。
多少年過去了,但這個明黃色的電話手表帶子,它依然安靜地掛在懸崖上,只是淡了些顏色,但依然分明。
國體局外。
一群朝氣蓬勃的上班族人潮,來到了大門旁,打工刷,穿過門襟處,
她沒辦法,被自動攔住,她轉身問一個女員工,接著就往衛(wèi)生間方向走。
十分鐘后,一個同款服裝的妙齡少女,披著長長的頭發(fā)走到東門口,還很幸運地借用了門衛(wèi)電話。
她打通了那部神秘的白巖電話。
很快,門衛(wèi)師傅將女孩請進了招待處,她站在招待處等人,身旁是行色匆匆的身影。她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大高個,也一眨眼間,一群人說笑著攔住了她的視線。
不一會,一個身穿西服套裝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一臉驚訝也不掩飾,看向她。
“你怎么有這個號碼?”
“我們可以找個安靜的場所說嗎,蓬夢旋是我干媽?!?p> 白巖帶她來到他的辦公桌前。
這是一間寬大的無人打擾的辦公樓,整個面積,占據(jù)了半個一半籃球場那么大。
“她人在哪里?你叫什么?”
“蓬媽在哪我不知道,可她告訴我,我們有困難,您會幫助我們的是吧,白叔?!?p> “沒錯,任何事?!?p> “這個手機號我快二十年沒換過號了,也只在十年前收到過她一條短信,說你干爸在研制新藥,就這就掛了?!?p> “我干爸失蹤了,所以我們來找您了,我不知干媽在哪兒,但我們現(xiàn)在有困難了?!?p> “孩子別急,既然找到我了就慢慢說。”
“那我可真不客氣了,白叔,如果我想改名,上京城新戶口可以嗎?”
“你怎么,現(xiàn)在是沒身份嗎?蓬夢旋的女兒怎么可能沒身份,這事我管定了?!?p> “白叔,那多久能辦好,”
“一般要半個月,但是特急,可以快些。你除了來京落戶口還有什么打算嗎?”
“白叔,那能快點么,我關鍵是安頓好后還要上學?”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辦理吧,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