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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館長后,歷史名士紛紛復(fù)活

第十三章:割裂的過去與現(xiàn)實

  蔣秋嵐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里,靜水靠在窗邊,說著過去的記憶,甜兒的故事仿佛把她帶到了三年前的春天。

  甜兒本是傳媒專業(yè)畢業(yè)的學(xué)生,她生得清純美麗。

  三年前正是自媒體的黃金時期,看著各種廣告,甜兒孤身一人來到了江畔市,向各大網(wǎng)絡(luò)公司求職。

  然而,甜兒的性子比較羞澀,她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恰恰是因此,她經(jīng)營的賬號并不成功,她承認,自己放不開、很快,她就被原來的公司辭職了。

  甜兒望著身邊的朋友,很快就獲得了很多金錢,便心生羨慕。

  她打拼了那么久,連江畔市中心的單間都租不起,而自己的朋友,已經(jīng)住上了望海別墅。

  甜兒向朋友打聽,她們?nèi)绾卧诙潭處啄陼r間,獲得如此多的錢,過上如此舒適的生活的。

  后來,她才得知,她的朋友攀上了一位大老板,正巧,她的朋友年輕又漂亮,哪怕隔著如父女般的年齡差,他們依然結(jié)了婚。她從一個小鎮(zhèn)女孩,一躍成了富太太。

  甜兒每月都要消費無數(shù)的化妝品和衣服,看著那些高檔時裝,那些掛在市中心櫥窗的奢侈品,她就禁不住誘惑了。

  甜兒憑借以往的工作經(jīng)驗,來到了九山文化公司。

  那時的九山還剛起步,算不上有名,公司旗下的網(wǎng)紅也不多。

  甜兒憑借自己的美貌,很快引起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她不需要在視頻里說些什么,只需要跟著動感的音樂,扭動自己的身體,做出享受的表情,就足以賺一大桶金。

  甜兒當(dāng)時公司里面最美,也是最成功的女網(wǎng)紅,很快引起了九山文化公司老板——廖仲舒的注意。

  廖仲舒和他的妻子結(jié)婚十五年,他的妻子也是一位企業(yè)家,只是已然人老珠黃。

  所有的愛情,也在相處中失去了新鮮感,一切欲望都在皺紋中被熄滅。

  廖仲舒和他的妻子離婚了,很快就看上了公司里年輕又溫柔的美女——甜兒。

  廖仲舒比甜兒大了整整二十歲,兩人談了三個月的戀愛,便發(fā)生了關(guān)系,致使甜兒懷了孕,他們在不得已之下結(jié)了婚。

  甜兒在這期間很快樂,廖仲舒可以無限額滿足自己的消費欲望。

  只要甜兒說一句:“親愛的,我想要這個?!?p>  廖仲舒就會摟著她的肩膀,說道:“好好好,明天,我就把它送到你的家里?!?p>  廖仲舒還是個很浪漫的人,每到佳節(jié),不是去米其林餐廳吃燭光晚餐,就是帶甜兒去住各種五星級酒店。

  廖仲舒總會用深沉的聲音對甜兒說道:“你要知道,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你是我的妻子?!?p>  每到這個時候,甜兒總會害羞地撲到廖仲舒的懷里。

  廖仲舒信仰佛教,結(jié)婚前,他們二人來到了能仁寺的聚財閣,敲響了銅鐘。

  “愿我手中的財富長長久久,永不流失,愿我青春長駐。”

  “愿仲舒一直愛著我?!?p>  甜兒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給了廖仲舒,她以為,她心中的完美愛情會持續(xù)下去,但實際上,廖仲舒的目的并不簡單。

  甜兒才二十五歲,懷胎不到五個月,廖仲舒便對她不理不睬。

  一次回公司,甜兒聽到董事長辦公室里傳出對話聲。

  廖仲舒:“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個月了,把她的孩子拿出來吧,我已經(jīng)請了道人了?!?p>  “明白,明早我就叫醫(yī)生準(zhǔn)備?!?p>  廖仲舒:“記住,不要打麻藥,這會影響到嬰靈的?!?p>  甜兒不知怎的,渾身都在顫抖,她躺在大床上,睡在廖仲舒旁邊,卻覺得身體冒冷汗。

  身邊這個男人像是從人變成了野獸,不,他本就是野獸。

  第二日一早,甜兒被幾個壯漢押著,綁到了一張白色的病床上。

  一位穿著紫袍的男子,戴著慘白的面具,手里握著手術(shù)刀,他撩開甜兒的上衣,把刀子對準(zhǔn)她的腹部。

  甜兒叫出聲來:“不要!??!不要!?。 ?p>  白色的燈光照在紫袍男子的背上,他的眼部化作一片黑色,不知此時的他是什么表情。

  甜兒的腹部被一層層地剖開,劇痛麻痹了她的神經(jīng),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喊叫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她嘴唇顫抖著,小聲叫喊著曾經(jīng)深愛的名字——

  “仲舒......仲舒......”

  廖仲舒就站在一邊,眼里沒有一點光芒,眼睜睜地看著甜兒的腹部被剖開,甚至露出帶著快感的笑容。

  紫袍男子把手伸入甜兒的腹部,取出一個和手掌那么大的嬰兒,然后用手術(shù)刀割開他的氣管,再把那嬰兒放入一罐液體中。

  甜兒已經(jīng)失去了喊叫的力氣,視線已經(jīng)模糊,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慘白的燈光像是宣告著必然的審判。

  廖仲舒和甜兒離了婚,甜兒像是失去了一切,她被送到醫(yī)院,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的名字,更別提過去發(fā)生的事情。

  她總是大鬧著要買漂亮衣服,要見廖仲舒。

  最后,護士總會把她按回床上,給她打鎮(zhèn)靜劑。

  廖仲舒做了如此罪惡的事情,他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相反,他過得更好了,九山公司越做越大,成為了獨霸自媒體一方的公司,想和他戀愛的美女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他也不拒絕,不負責(zé)。

  蔣秋嵐透過病房的門縫,望著躺在床上,喃喃自語的甜兒,說道:“還是不能小看周圍的誘惑啊?!?p>  靜水:“自從我知道這件事之后,我對聚財閣也改觀了,自從那處變成一個網(wǎng)紅景點后,那里晚上時常有怨魂尋事。”

  蔣秋嵐沉默地思考了片刻,立即發(fā)現(xiàn)了一切的破綻——

  “甜兒變成這個樣子,廖仲舒是一方面,可是還有一個紫袍,戴面具的人,按照法律,廖仲舒和那個紫袍男人都應(yīng)該被抓,而這件事情并沒有發(fā)生.......”

  蔣秋嵐看向靜水,半挑起眉,用目光審視他:“你不在現(xiàn)場,你卻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細致到現(xiàn)場甜兒的肚子如何被剖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可能性只有兩個,第一種可能,你就是那個紫袍面具男,第二種可能,你通過別人的嘴,知道了這件事情。”

  蔣秋嵐的目光沒有離開過靜水,她幾乎沒有眨過眼,死死地盯著他。

  靜水愣在原地,蔣秋嵐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里沒有任何波瀾,像是預(yù)料到她會這么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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