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求我了
白君哲到達(dá)ZW時,就看到白明宇跟在夏知晚的身后,就像是一個跟班小弟一樣,寸步不離夏知晚。
“小晚晚,你渴不,我給你整一杯果汁怎么樣?”
“不渴?!?p> “那你手臂酸不,需不需要我?guī)湍惆茨???p> “我覺得你安靜一點(diǎn)會更好。”
被拒絕的白明宇臉上沒有顯露出絲毫惱怒的樣子,甚至還笑著說:“你說的很有道理?!?p> 白君哲:......
他的到來是有點(diǎn)多余的。
夏知晚將所有的籌碼全部丟給身后的白明宇,兩人一前一后的在場內(nèi)四處亂逛。
白明宇手里端著的籌碼讓許多人眼紅了,目光時不時盯著白明宇手里邊的東西,又時不時注意著夏知晚的動向,生怕夏知晚突然出手他們跟不上她。
然而,夏知晚逛了一圈后,并沒有再出手了,而是往不遠(yuǎn)處的一家茶餐廳走去,她進(jìn)去里面點(diǎn)了一杯咖啡,白明宇緊跟其后。
“今晚的戰(zhàn)績實在是太太太厲害了,目前你是在我所有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玩這個最厲害的人,完全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技能。話說,你是什么時候?qū)W的,玩這些玩的這么溜,沒有幾年的沉淀感覺是不行的?!?p> 白明宇將手里的籌碼都放到桌子上,桌子的空間瞬間減小。
他還一個勁的坐在那里數(shù),還計算著等下這些籌碼能兌換多少錢。
夏知晚打了個哈欠,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有氣無力的回答道:“這就厲害了?水平不及我當(dāng)年的一半?!?p> 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當(dāng)年她在國外留學(xué)時,周末參加了一個富豪的輪船派對,那一次,她將整艘船上的有錢人的錢全部搜刮了一遍,贏到的錢可以直接買兩艘大型的豪華輪船。
當(dāng)時這件事還流傳到她爸那里,導(dǎo)致她被她爸給罵了一頓,甚至信用卡都給她停掉了。
身為ZW的繼承人,她卻從小就被教育不允許接觸賭場的一切東西,任何跟賭有關(guān)的東西,她都不能碰。
但奈何有些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她從小記憶力就異于常人,只要看過一遍,腦子里就能將東西記憶下來,聽覺跟觸覺也是非常敏感,但這些僅僅只是在棋牌這方面優(yōu)于他人。
“你之前說我在國外輸?shù)暮軕K,難道當(dāng)時你也在那里?不對呀,你什么時候出過國,我怎么不知道?”白明宇突然想到這件事,轉(zhuǎn)過頭看著夏知晚。
原本還有幾分困意的夏知晚突然清醒了一下,假她裝打了個哈欠,換個方向想忽悠過去時,她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黑色的襯衫被束進(jìn)西裝褲里,映入眼前的是男人窄窄的腰,以及那細(xì)致的長腿。
夏知晚視線稍稍往上移動,當(dāng)她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后,整個人怔住了。
白君哲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也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出過國?!?p> 白君哲的話猶如冷水把夏知晚澆個清醒。
她面對白明宇時可以隨意睜眼說瞎話,但是在白君哲這個老狐貍面前,她說的話稍有不注意,就會露出破綻被對方察覺到。
白明宇也被嚇了一跳,他慌亂的將桌子上的籌碼想藏起來,但是發(fā)現(xiàn)籌碼堆積的跟小山丘一樣,壓根無處藏匿。
夏知晚也只是片刻的慌亂了一下,隨后馬上恢復(fù)正常的狀態(tài),將身體轉(zhuǎn)過去面對著白君哲的方向:“說的你好像關(guān)注過我,我可是記得你為了躲避我,選擇跟某個女人出國了呢?!?p> “那是工作?!卑拙艽鬼粗闹?,聲音不緊不慢的回應(yīng)她。
夏知晚“哦”了一聲,臉上隨意露出的表情表示她不相信白君哲說的話。
白明宇見狀難得替他哥在夏知晚面前澄清一次:“我可以作證我哥說的都是真的,他出國是真的都是在工作,并沒有跟其他女的談情說愛,唯一跟女的有點(diǎn)曖昧關(guān)系的就只有你了?!?p> “要是楚小姐聽到這話可不得難過死了,某個人剛剛可是還跟人家出去吃飯,說不定郎有情妾有意,怪我當(dāng)初沒看出來,橫空出世插了一腳進(jìn)去,指不定你們都在背后那我呢。”
夏知晚邊說著還邊擠出幾滴生理淚水,似乎真的被傷害到一般。
這時白明宇不敢說話了,因為之前他真的有這么想過,甚至也這么罵過夏知晚,現(xiàn)在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白君哲長腿往椅子前邁過去,然后從容不迫的坐下來。
那張清雋矜貴的臉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與疏離。
只聽到他冷清清的聲音說著:“如果當(dāng)初你沒去醫(yī)院亂鬧的話,興許我就不用出來用餐了。”
這句話無疑是在解釋他為什么今晚需要跟楚寧夕出去吃飯,說白了還是因為她在醫(yī)院鬧事情搞出來的殘局,需要用他的人情去還債。
夏知晚:……
她怎么覺得最近白君哲話變得有些多起來,平時問他話,他是能不回答,就絕對不回答,甚至有些東西他也不屑于解釋之類的。
白君哲目光掃過白明宇手里邊拼命想捂住的籌碼,他目測那一堆的籌碼能兌換下來的錢絕對有個2億左右。
“什么時候?qū)W會玩這個的?!彼蓱]的眸光落在夏知晚臉上。
“我記得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過離婚證了,我今后不管做什么事好像都輪不到你來管我了吧?!毕闹碜旖菗P(yáng)起淡淡的笑意,但是眼底是一片清明的淡漠疏離。
顯然,她在嫌棄白君哲管的太多了,她沒有義務(wù)去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另一邊坐著不哼聲的白明宇目光不停在那對前夫妻身上流轉(zhuǎn),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夏知晚這么硬氣的呢?
以前她可以為了討好他哥,每次說話都是低聲下氣的,又愛吃醋又沒有能力,還愛胡攪蠻纏,就很討人厭。
他感覺現(xiàn)在的夏知晚,性格在慢慢的朝著他哥的那個方向改變,冷漠疏離,不愛搭理人。
而他哥正好相反,在面對夏知晚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說了很多話。但是本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有什么異常不對勁。
“那天晚上,你求我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