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醉酒的兩人
車子行駛較快,傅寒州瞥了一眼就路過了燒烤攤。
燒烤攤上的兩人還在慢悠悠的吃烤串喝酒,顯然陳笑笑心思不在食物上,不然怎么回吃一口看一眼對面的人呢?
她這樣頻繁的抬頭看自己,蔣程想不注意到都難。
“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吃你自己的?!笔Y程很不習慣一個女人這樣看自己,他感覺自己像案板上的肉。
陳笑笑哦了一聲,收斂一點,但還是會偷偷看蔣程。
已經說過一次,蔣程覺得自己再開口,可能會讓面前的人尷尬,他忍下心中怪異,埋頭繼續(xù)吃著自己的烤串。
眼看面前的人頭越來越低,臉都快要貼到燒烤上了,陳笑笑扯出一張紙遞給他,“你把頭埋那么低干什么,怕我跟你搶?”
聽到她這樣說,蔣程更加來氣,這個女人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他氣憤的抬頭與之對視,想要好好教導她這方面的事情,抬頭的瞬間他正好對上陳笑笑偏頭疑惑詢問的神情。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挺好看的,大眼睛,雙眼皮,巴掌大的小臉,加上她招牌的笑容,難怪技術部門的人都喜歡她。
“你別天天盯著別人看,不知道的以為你對他有意思呢?!?p> 這算是很委婉的提醒了,陳笑笑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太直接了,難怪面前的人渾身不自在。
可只是看著他,蔣程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是對覺得自己長的漂亮,還是他本就是個害羞的人?
她糾結的在心中想了想,罷了,要是真能套出什么話來,用用美人計也無所謂。
下定決心之后,陳笑笑的行為就大膽一點,她直接湊近蔣程,眼睛睜的更大:“那你覺得我好看嗎?”
蔣程被迫看向她,怎么會不好看呢?不知何時太陽落了山,黃昏照耀在陳笑笑的臉上,把她的笑容襯的更加溫暖。
明亮的眼里裝滿了黃昏,還有他,蔣程看的有點出神,他從來沒覺得落日能這般好看。
他看出神就已經給陳笑笑答復了,看來這辦法有用,可以繼續(xù)下去,她輕笑的抿唇,拉開兩人的距離,注意力放回自己面前的烤串上,不管還在發(fā)楞的男人。
片刻后蔣程才回神,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他尷尬的低下頭。
見吃的差不多了,陳笑笑主動倒?jié)M兩個杯子的酒,“來蔣哥,之前沒有跟你真正接觸過,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挺有趣的?!?p> 是嗎?是因為自己剛剛的發(fā)呆所以有趣?蔣程當然不會把內心的猜測說出來,他舉起酒杯,跟對面的人相碰。
隨后在陳笑笑炙熱的眼光下一飲而盡,在看向對面,只喝了半杯。
陳笑笑毫不在乎的解釋,語氣中還帶著些許撒嬌:“讓讓我,你多喝點,反正我請客?!?p> 她都這樣說了,蔣程還有什么辦法呢?
酒精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一旦開始就會誘人深入,讓人更加停不下來,再加上陳笑笑的勸說,沒過多久半件酒就空了。
蔣程感覺肚子脹的難受,再看對面的人,不知道何時倒下去了。
“不是說酒量好嗎?這也沒多好吧?!彼÷曕洁熘噲D把陳笑笑叫醒,“醒醒,該回家了。”
然而陳笑笑酒勁上來,眼里充滿迷離,對上蔣程,她還有些不明所以,“你怎么在這?你怎么跟我一起吃飯?”
顯然,她把今天的事情都忘記了。
在這一瞬間蔣程內心很無語,他以為陳笑笑酒量再不好,幾瓶的量應該是有的,現(xiàn)在看來是他高估了。
“你說請我吃飯,你忘記了?”
他試探的提醒,想看陳笑笑意識現(xiàn)在是什么程度。
經過他這樣一說,陳笑笑先是皺眉思考,接著反應過來,從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機遞給面前的男人,“我想起來了,我說要請你吃燒烤,你拿我的手機去付錢,密碼是……”
還沒瞪她把密碼說出來,蔣程就用串堵住了她的嘴,真是喝醉了什么都敢往外講,看來今天這頓飯是吃不到了。
蔣程感覺自己的頭變重了,只怕是他也無法繼續(xù)清醒了。
他給過錢,扶起陳笑笑,準備打車把她送回家。
“你家在哪里?”
此時的陳笑笑頭昏昏沉沉的,半天沒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罷了,她是回不成家了,送酒店吧。
蔣程摸了摸自己身上,沒帶身份證,他扶額,今天怎么感覺諸事不順,他又將目光看向陳笑笑,“你帶身份證了嗎?”
雖然本就不期望她回復自己,可陳笑笑卻聽懂了這句話,她晃動腦袋答復蔣程,又因為這種晃動感覺不適,難受的皺起臉。
見狀蔣程更加頭疼了,這怎么辦?
目前他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把她帶回自己租的房間里,他租的是個套二,側臥改成了電競房,里面的沙發(fā)勉強夠他湊合一晚。
只是這樣帶回去,會不會不太合適,萬一明早陳笑笑清醒過來,他真是有口難辨。
難道就把她丟在這里?蔣程做不出來這件事。
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現(xiàn)在你不告訴我你的住址,我們又都沒帶身份證,我把你帶回我家,你睡主臥,我睡側臥,你看行不行。”
蔣程把手機抵在陳笑笑嘴邊,就把她聲音太小,自己沒留下證據。
“好?!?p> 她聲音果真小如蚊子,還好蔣程有先見之明,可酒勁實在太難受了,他不知道陳笑笑是什么感覺,只是自己要是再不休息,明天只怕敲不了代碼了。
于是蔣程最后決定打車回家。
回到家時,陳笑笑已經徹底睡過去了,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她就順著躺過去,蔣程之前從來沒有照顧過女生,這是頭一次,他發(fā)誓也是最后一次。
明明自己都難受的不行,他還是要把沙發(fā)上的人移到主臥去,提她脫了鞋,蓋好被子,蔣程跌跌撞撞的去到自己的電競房。
他整個人撲在上面,將所有的疲憊釋放出來,但沙發(fā)有點小,他一米八幾的大個要略微蜷縮的臥著。
酒精的作用已經讓他顧不得這么多了,只是一轉身,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