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家里的阿姨做好一份糕點,打包帶上,稱做自己制出來的新甜點,讓她嘗嘗。
“眠眠,你在哪里,我做了新的甜點,想著送過來給你嘗嘗。”
彼時的姜眠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阿姨給她做好飯菜,這幾天顧北期并不怎么常駐這里,所以這棟房子大多數(shù)情況下只有她一個人。
她也清楚的知道,孟飛蘭的目標(biāo)不是她。
但是她若是不給,她肯定會纏到她給,或者搬出其他人來,壓著她給。
所以她轉(zhuǎn)念一想,倒不如給了地址,這樣一勞永逸。
“我在柏林天虹,第二排最里面那棟?!?p> 身為云城人,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地方。
寸土寸金做別墅,多的是人想進(jìn)去卻進(jìn)不去。
這里光是一個月的物業(yè)費就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更別說買了。
“好的,我馬上就來,你等等我?!?p> 掛斷電話,她回過頭,卻沒想到顧北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
他倒是來的巧,孟飛蘭要過來了,他回來了。
“你走路為什么沒有聲音,站在我身后也不說話,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biāo)廊说膯幔俊?p> 她也沒被嚇得多慘,只是人冷不丁一回頭看見一男的一眨不眨的盯著你,多少會有些后怕。
“我為什么要和你說話?我們有什么好說的嗎?”
姜眠閉上自己的嘴,她就知道兩人沒什么好說的,所以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她想不通,自己這一身的本事還需要依靠一個男人嗎?
兩人安靜的吃了一頓飯,阿姨不知道他回來,所以做的都是姜眠喜歡吃的。
她偏好辣菜,而顧北朝則偏向清淡。
看,兩個人連飲食習(xí)慣都天差地別。
這一頓飯下來,吃的顧北朝臉色泛紅,唇色也仿佛上過妝似的嫣紅。
她下桌前一秒,顧北朝出聲叫住她。
“你帶人來這里,不要讓她上二樓,一樓隨你用,明白嗎?”
她抬頭看了眼二樓,到底上面有些什么東西,讓他這樣避諱,深怕她不小心闖進(jìn)去?
“知道了,這句話你已經(jīng)說了不下千遍?!?p> 午后,孟飛蘭果然提著自己的東西上門來了。
見到面前這棟別墅,她的心里想取代姜眠的想法愈加強烈。
恍惚間,她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自己在這個花園里種花而顧北朝在她身后含笑的望著自己的場景。
她垂下頭,甜蜜一笑,款款走進(jìn)別墅。
“眠眠,我來看你了!”
她走進(jìn)別墅,環(huán)顧一圈,整個別墅看起來只有她一個人的樣子,但是鞋架上的皮鞋,顯然是顧北朝的。
她放下心來,既然人在那就有機會。
姜眠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的看著她。
“怎么就你一個人啊,北期、不是,顧總呢?”
姜眠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看來她的目的很明確,應(yīng)該是沖著顧北期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和她沒多大的關(guān)系了。
“在樓上,不過他一般不讓人上去。”
孟飛蘭甜甜一笑,將東西放在茶幾上,這就要站起身。
“你也不讓嗎?”
她如實點頭,這種事情她也沒什么好騙的。
“客人也不行?”
她點頭,畢竟顧北期在她來之前特意的叮囑過。
孟飛蘭點點頭,沒有再執(zhí)著這件事情,轉(zhuǎn)而問她別的東西。
“可以帶我去看看花園嗎,我覺得那些花很漂亮?!?p> 姜眠不想,但是她不會罷休的。
“行,跟我過來。”
她起身帶路,孟飛蘭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在她身后,只是眼神不時的看向二樓的方向,她期盼的男人并沒有出現(xiàn)。
“你住哪兒,和顧總一起嗎?”
她搖搖頭,“我住樓下,他住樓上。”
聽到這,孟飛蘭臉上的笑意變得真誠起來,他們的感情看起來不怎么樣。
這可不能怪她了,她這樣做反而能讓她解脫,這樣的婚姻是不幸福的,而她能給北期帶去幸福。
姜眠看出來她并不是真的想看花園里的花,不過找個由頭打量這個地方。
看了一圈,這個地方的所有布置,她都很滿意。
“眠眠,”她拉拉姜眠的衣袖,右手捂著肚子,臉上的表情有些隱忍。
“衛(wèi)生間在哪里?”
“從這里進(jìn)去,左拐就是了?!?p> 姜眠說完,自然沒有跟著她進(jìn)去,阿姨給她送來了下午茶,花園里微風(fēng)習(xí)習(xí),光是坐在這里就讓人身心愉悅。
而謊稱找?guī)拿巷w蘭進(jìn)了走廊后,卻迅速的直起腰。
眼看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她小跑著來到自己帶來的東西面前。
從里面拿出準(zhǔn)備好的香水,這款香水是JL的最新款,香味淡淡的,卻很是勾人。
她脫下自己的外套,里面是是吊帶裙,低胸的裙子讓她稍微矮下身就能露出里面大片的春光。
自覺此刻的自己,沒有男人會不被吸引,她提起裙擺,輕輕的踏上樓梯。
此刻,她的心里有點隱秘的快感,這里連姜眠這個所謂的合法妻子都沒有來過。
二樓和一樓構(gòu)造類似,長長的走廊,左手邊兩扇門,右手邊也兩扇門,她不知道顧北期在哪里。
只能挨個去敲。
顧北期坐在書房里,這里可以看見坐在花園里喝茶的姜眠。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他眉頭一擰,看向花園,姜眠還在,阿姨不會在他在家的時候上來打掃衛(wèi)生,那來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進(jìn)來,”他倒要看看,這對姐妹要做什么。
淡淡的香味順著門口的后的風(fēng)迅速的飛略過來,孟飛蘭站在門口,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有些羞怯的望著他。
“誰讓你來的?”
他記得自己和姜眠說過,不能上樓。
他的語氣冷漠,這讓門口的人有一瞬間的慌亂。
“眠眠、眠眠說讓我來喊你一起吃東西,”她局促的攥緊自己的裙擺。
“我不吃,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明白嗎?”
他的語氣冷漠,卻也沒有對她做什么,反倒很禮貌的讓她離開。
她心里有些甜蜜,只覺自己和姜眠是不一樣的。
“還不走?!”
顧北期嗓音一提,她渾身一抖,竟然沒站穩(wěn)似的就那么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