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帶著系統(tǒng)穿越
尚瓔珞這才想起原主是個懷孕了五個月的孕婦。
這么打,她的孩子竟然都沒掉?
只可惜這個朝代沒有醫(yī)院,無法檢查。
嘆息之際,眼前一晃,她的手術(shù)室竟然憑空出現(xiàn)了。
其中一半都被炸毀,只剩下東南角那一小塊,好在里邊的機(jī)器和一些應(yīng)急用的食物,還算完好。
尚瓔珞不由一陣驚愕。
她的手術(shù)室竟然也跟著她一起穿越了?
身為鬼影傭兵團(tuán)的一份子,尚瓔珞從來都團(tuán)寵一般的存在。
只要隊友還有口氣,不論多重的傷,她都能救活。
雖然她的功夫不太出色,卻仍是暗網(wǎng)上排名前三的人物,人送綽號鬼醫(yī)羅剎。
她的醫(yī)術(shù)能活死人生白骨,同樣也能殺人于無形。
若不是一場實驗意外,她也不會來到這個鬼地方。
這時,腹中的孩子又動了一下。
尚瓔珞立即走進(jìn)了手術(shù)空間,拿起B(yǎng)超機(jī)給自己做了一個檢查。
通過影像,她發(fā)現(xiàn)孩子一切正常,而且還是個男嬰,只是身體太過虛弱,需要調(diào)理一下。
尚瓔珞拿出紙巾,擦凈了肚子,從毀了半截的架子上拿下了一個紅色的小瓶,到了一顆藥吃下了肚子,又找了些治療外傷的藥粉,涂在了傷處。
再看那另外半截破爛,不由一陣可惜。
那里堆放的可都是她花盡心血研制出來的毒藥,如今全都沒了。
尚瓔珞無語的放下了藥瓶,低頭的瞬間,忽然瞅見地上還遺落著一個小黑瓶,不由勾唇一笑。
居然還留了一個,雖然不能致死人,但是廖勝于無。
她把藥瓶揣在了身上,剛從空間出來,春桃就端著一大盆熱水跑了進(jìn)來。
“小姐,我回來了?!?p> 外邊的雨還在下,春桃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褲管里不斷的滴著水。
想到她對原主的好,尚瓔珞的目光柔和了幾分。
“去換套干凈的衣服吧,小心著涼?!?p> 春桃趕緊搖頭?!芭静焕?,奴婢這就伺候主子沐浴?!?p> 尚瓔珞臉色頓沉?!皳Q了衣服再來?!?p> 如今這府中,只有春桃真心對她好,她自然也不希望春桃有事。
看見主子的臉色又冷了,春桃趕緊把水到進(jìn)桶里,乖乖的出去了。
尚瓔珞解開了羅衫走進(jìn)了木桶中,溫?zé)岬乃疁仳?qū)散了不少寒意,卻驅(qū)不散原主心中的恨與怨。
回想這半年所受之苦,尚瓔珞眼眸漸冷。
既然占了你的身體,我便會為你報仇,定要讓那些欺辱你的人百倍償還。
但是在這之前,她必須得尋個好的住處。
只有先把身子調(diào)理好,才有報仇的資本。
“春桃,去打探一下,穆瀾淵回府了嗎?”
片刻之后,春桃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王爺回來了,只是……只是靜郡主她摔破了頭,王爺定然不會饒你,主子,咱們可怎么辦???”
尚瓔珞哼了一聲?!皼霭?。”
“???”
春桃一臉不解,尚瓔珞已從水中站起,披上了衣衫。
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挽了個髻,用根釵子隨便的固定在了頭頂,她彎腰拿起了杵在地上的破舊油紙傘,聲音淡淡的說道:“把屋子收拾一下,我一會就回?!?p> 尚瓔珞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jìn)了雨中。
永安閣。
尚瓔珞走到門口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
她剛收起了紙傘,就聽里邊有人哭訴道:“瀾哥哥,人家看到尚瓔珞去了廚房,還對飯菜動了手腳,就懷疑他給你下了毒,我也只是過去詢問了一下她在廚房干什么,她就惱羞成怒的對我動手,要不是婆子們攔著,我已經(jīng)被她掐死了,瀾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p> “呵,尚瓔珞真是長本事了,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嗎?”
低沉冷冽的聲音至房內(nèi)響起,氣息有些略有些凌亂。
“蘇護(hù)衛(wèi),既然她自己找死,你就去成全了她?!?p> 一個聲音急道:“王爺莫要動怒,小心傷?!?p>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王妃肚子里可是王爺?shù)墓侨?,罪不……?p> 陸靜嫻頓時急了,打斷他道:“住口,那賤人如此下作,孩子指不定是誰的,瀾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心軟?!?p> 一聲譏笑響起。
“心軟?她也配?”
聽到這,尚瓔珞眸色頓寒。
這個陸靜嫻可真是夠茶的,原主去廚房不過是想求些吃的。
穆瀾淵,你也夠狠。
她快步走到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
侍衛(wèi)蘇伯庸就站在門口,看到尚瓔珞立即伸出攔住。
“王妃,您怎么來了?”
尚瓔珞一把推開了他,聲音冷冷的說道:“既然知道我是王妃,還不讓開?!?p> 蘇伯庸愣了一下,平日的尚瓔珞柔弱似柳,今日這是怎么了,難道真如下人所言中了邪?
他晃神的功夫,尚瓔珞已撩開珠簾走了進(jìn)去。
華貴的紅木軟榻上,靠著一個身穿玄色錦袍的男人。
此人面容俊美,眉眼之間透著幾分嗜血與疏狂。
他翹著修長的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拈著一串烏黑如墨的佛珠,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珠子發(fā)出了一陣清脆的細(xì)響,猶如惡鬼磨牙,無端讓人頭皮發(fā)麻。
便是見過無數(shù)大場面的尚瓔珞,呼吸竟然也有了瞬間的堵滯。
他的身旁,坐著的正是頭上裹了一層白布的郡主陸靜嫻。
看到尚瓔珞,陸靜嫻頓時咬牙切齒。
“你這賤人,竟然敢來找死,蘇伯庸,還不把她拉下去?!?p> 尚瓔珞一眼掃過,冷聲道:“哪來的野狗,在這亂吠。你說這孩子是別人的,可有證據(jù)?可知天龍法籍,誣陷王孫貴族者,當(dāng)受杖刑一百,陸靜嫻,你可敢等我孩子生下來,再和我對峙?”
陸靜嫻有些心虛,立即拽著穆瀾淵的胳膊的說道:
“瀾哥哥,她在寺廟勾搭你,就是個不要臉的人,你快給我教訓(xùn)她……”
尚瓔珞懶得再看這個綠茶,目光直直看向了穆瀾淵。
難怪原主會拋棄一切,喜歡上他,確實生了一張好皮相。
穆瀾淵已挑起了幽深的眼,看到這張丑臉,眸中已席卷起毫不掩飾的殺意。
“蘇伯庸,拉出去?!?p> “誰敢?!?p> 尚瓔珞冷聲一喝,看著穆瀾淵說道:“本宮是皇上欽賜的王妃,腹中的孩子也是正統(tǒng)皇室骨血,若有一分差錯,你們哪個擔(dān)當(dāng)?shù)闷??!?p> 穆瀾淵倏然出手,一把捏住了尚瓔珞的下巴。
一雙冷冽的眸子蘊(yùn)上了幾分嗜血的紅。
“你若不提,本王到是忘了,你是皇上所賜?!?p> “哈哈哈?!彼d狂的笑了一聲,忽然收攏的手指。
“本王到想看看,殺了你,誰能來為你收尸?!?p> 他手腕一沉,冰涼的指尖已觸碰到了尚瓔珞的脖頸。
尚瓔珞的手也抓到了他的手指,正欲用力,忽見穆瀾淵手捂著額頭,重重的倒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