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坐在辦公室,雙眼盯著手機。
那表情就像自己的股票連續(xù)好幾個跌停板。
剛調(diào)戲完公司女員工的陳劍踏進(jìn)辦公室。
瞬間感到了明亮的空間里氣氛無比壓抑。
陳劍心想這家伙該不會因為自己在公司。
找女員工調(diào)節(jié)一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
從而心生不滿吧。
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辦公桌前詢問:
“我說哥們,你生氣了?多大點事兒,大不了我以后不找咱們公司女員工聊天了,你何必這幅表情。開心點,來,先給哥們樂一個?!?p> 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陳劍。
說完后等待著李想的訓(xùn)斥。
頃刻。
辦公室安靜的仿佛能聽到灰塵墜落的聲音。
陳劍想起李想上一次這樣應(yīng)該是在大二那年。
他闖禍發(fā)錯了短信給一個女生。
讓那個女生男朋友誤會。
找上門要與陳劍單挑。
當(dāng)初是李想幫陳劍背了鍋被揍的差點毀容。
因此保持如今這樣,差不多半月沒有出門,更沒對陳劍說一句話。
“是我的動作慢了嗎?都怪我手機丟在車上忘記拿了。她一定是生氣了,所以這么久才不給我回信息?!?p> 突然。
陳劍聽到了李想懊惱的自言自語。
隱約聽到幾個字眼。
貌似說的好像不是他。
陳劍站在李想身后,仔細(xì)看了看其手機,長舒一口氣說:
“原來是因為那個女博士啊!”
李想這才恍如夢醒的抬頭看著陳劍:
“?。∧阏f什么?”
陳劍注意到李想下意識的遮蓋了手機屏幕。
心想這是把他當(dāng)賊防啊。
哼,至于嗎?
我陳劍還看不上你那個女博士呢。
“哈哈,我有說話嗎?沒有啦!”
陳劍帶著幾分憨笑后退了兩步,接著目光盯著李想手中的手機:
“你主動聯(lián)系那個女博士了?”
“沒有。”
“別不好意思否認(rèn)。我不但看到,還聽到了你說對方不理你。這很正常啦!”
“正常?”
陳劍習(xí)慣性的坐在辦公桌一角笑著說:
“當(dāng)然正常了。那是人家在吊著你。這個時候就是比拼的耐心。我說兄弟,就算人家是漁夫,你這條魚不管怎么也得斗幾個來回,可別輕易咬鉤啊?!?p> “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不過還真不是你說的那樣。”
李想為了證明將短息記錄展現(xiàn)出來,并繼續(xù)解釋說:
“你瞧,是人家主動約我上王者,可我上線了,卻看到對方?jīng)]一分鐘就下線了。發(fā)短信詢問情況,差不多有近三個小時沒理我。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打電話問問?!?p> “高手??!這是給你丟的魚餌?!?p> 陳劍蹭的一下從辦公桌上跳下來,一手搭在李想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
“我說兄弟,你的這位女博士,一看就是釣魚高手?!?p> “高手?”
李想不贊同這種說法。因為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一條魚。
“這一招明顯就是誘敵深入,好讓你陷進(jìn)去無法自拔。聽我的,越是這個時候,越要穩(wěn)住心態(tài),千萬別沖動。不然,以后你們要真在一起了,絕對活的不如一條狗?!?p> 陳劍說完。
一臉同情的看著眼前李想。
“啊,這么夸張!你說的靠譜嗎?好像你正兒八經(jīng)的也就談過一個。”李想明顯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你……”
陳劍嬉笑的面孔,涌現(xiàn)出幾分苦楚,突然眉頭一挑繼續(xù)說:
“談過一個也是談過,總比你一個都沒有強。想當(dāng)年,我談的哪個你也見過,那段時間讓我活的沒有一點兒男人的尊嚴(yán)。最后還讓我成了最大的笑話。”
李想聽著陳劍的描述起當(dāng)年。
心中也忍不住的涌出無盡的酸楚。
“陳劍……”他想道歉。
陳劍接著猶如雨后放晴一般說:
“所以說兄弟啊,你可別為了談戀愛,最后放棄了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p> “嗯,多謝兄弟!”
他此時還真有些羨慕那個真李想了。
陳劍這個兄弟確實不錯。
盡管自己內(nèi)心仍然煎熬著。
為了李想還能自戳痛處。
他又看了看手機,露出釋然的笑容,心想不管陳劍說的正確與否。
但至少看在如此真心的朋友份上。
也只能暫時不去想那些煩心事。
只是有些可惜了。
在他看來真李想似乎真沒有把陳劍當(dāng)朋友。
還暗中讓他多提防一點兒陳劍。
生怕這個男人竊取了他的心血產(chǎn)業(yè)。
雖然不愿,為了錢。
他也不得不這么做。
“你我的關(guān)系還用得著這么客氣?”
陳劍輕輕拍了幾下李想的胳膊,接著又想起什么,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
“對了,差點忘了,你秘書讓我提醒你,說承德地產(chǎn)劉總約你今晚在XX大酒店吃飯?!?p> “吃飯?呵呵……”
李想看似笑著,語氣中卻給人一種陰寒之氣:
“這大概是因為今日我們的產(chǎn)品技術(shù)故障,想要趁機多敲詐一點兒回扣。”
陳劍看到這種笑容就知道這個劉總接下來要沒好日子過了。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陳劍滿懷期待的想要跟著去目睹慘烈現(xiàn)場。
“不是陪,今晚飯局,你是主角。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p> 說著李想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
“?。∪思已埖氖悄?,我去,你干嘛?”陳劍驚訝道。
李想猛然起身,向辦公室門口而去,聽到話又回頭,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容說:
“今兒星期六,你知道的我有重要私事要處理?!?p> 每周六晚上都是他向真李想當(dāng)面匯報工作的時間。
陳劍知道李想是極重視親情的。
雖然創(chuàng)業(yè)辛苦。
但每周六晚都推掉所有事情。
專門陪伴父母親人。
這也是陳劍當(dāng)初認(rèn)下李想這個哥們的另一個因素。
但他不知道李想早已經(jīng)是一名孤兒。
而且即便父母在世的時候,一家人矛盾重重,并不溫馨。
與此同時!
張玲臉色有些煞白突然對閻瑗說:
“扶我一下,快,快扶我一下。”
因為王海轉(zhuǎn)身離去前,她也看到了其背后別著的刀具。
“怎么了?張玲你別嚇我啊?!遍愯グ褟埩岜г趹牙?,“不行,我還是帶你去看醫(yī)生吧?!?p> “沒事,快扶我到那邊緩緩?!?p> 張玲依靠著坐下,接過閻瑗遞過來的茶水說:
“就是有點兒后怕,嚇得。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你為何阻止我報警了。”
“你知道了??!”
閻瑗特意看了一眼,王海他們早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才放心接著說:
“在我撞上他時,我就已經(jīng)感覺出他的后腰好像別著刀具。我通過鞠躬道歉,也確認(rèn)了猜想?!?p> 張玲伸手端起茶杯,又喝了幾口茶水,目光中透著難以置信與敬佩道:
“你,你心理素質(zhì)真好!知道了都沒有露怯?!?p>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閻瑗是誰?想當(dāng)年也是我們吳川三中的大姐大。這些都是小場面了。”
閻瑗表面鎮(zhèn)定的自吹自擂。
實際上后背早已經(jīng)濕透。
張玲像是想到了什么。
突然有了精神。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閻瑗說:
“壞了,快走,那個男人可別回過味來,又折返回來就糟糕了?!?p> 閻瑗絕對是個實踐派,掏出兩百塊錢,沖著茶館老板招呼了一下,把錢壓在桌子上,連忙收拾東西,拽著張玲從巷子的另一頭逃離。
等二人打上了出租車。
張玲才看著閻瑗“哈哈”笑起來。
“你笑什么?”閻瑗納悶的問。
張玲抑制住笑意說:
“當(dāng)年吳川三中的大姐大,你剛才怎么了?拉著我一個勁兒的就知道跑。”
“我,我跑了嗎?”
閻瑗有些尷尬,但畢竟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只能狡辯說:
“敵強我弱,為了不吃虧,我這樣只能說是戰(zhàn)略性轉(zhuǎn)移。”
“不愧是大姐大,軍事理論蠻扎實的?!?p> 張玲雖說是調(diào)侃。
但深知閻瑗比她已經(jīng)很厲害了。
“那是自然!這是當(dāng)大姐大的基本功。”
閻瑗突然回想起張玲與王海交涉的畫面,滿滿的好奇心再次涌起:
“對了,張玲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對那男人說了什么,他才主動接受了兩百塊錢溜了。”
張玲實在不愿意再回憶就推脫說:
“是人家溜了嗎?我怎么感覺是我們溜了?!?p> 沒錯!
確實是他們溜了。
她們可不是真怕什么王海?;臁?p> 而是怕自己為此搭上時間與金錢。
她們二人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
要是事情被無良媒體操控導(dǎo)致輿論不可控。
那就極易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工作弄沒了。
到時候再搭上名譽就更不值當(dāng)了。
“天哪!我家玲玲有新情況。這個【喂】說他上了游戲,你卻下線了。他會一直等你再上線的。”
她聽著閻瑗的復(fù)述,心中暗暗有些欣喜,沒想到錯怪李想了。
莫名的感覺對這個男人多了幾分虧欠。
是她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閻瑗見張玲保持沉默,心有不甘的說:
“聽聽,這句話竟讓我讀出來深閨怨婦的幾分凄涼之感。想必你們二人地下戀情由來已久。老實交代,是誰啊,我見沒有見過?”
“什么呀!”
張玲費解的看著閻瑗,搜腸刮肚的狡辯道: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你也太能腦補了吧。他就是今日相錯親認(rèn)識的那個傳奇王者。我只是求他帶我上榮耀罷了。”
“真這么單純?”閻瑗狐疑道。
“真就這么單純!”張玲說。
閻瑗眼珠兒冒出幾分奸詐的光芒,重新看著手機屏幕說:
“那好,我看看手機號是多少,好姐妹我,再辛苦一下幫你試試這件衣服如何?”
閻瑗看到手機號。
還沒有來得及記。
手機就被張玲一個突襲搶了過去。
張玲緊緊攥著手機解釋道:
“別,千萬別,你就讓我省省心吧。讓人家誤會了多不好。我還指望他帶我上榮耀呢?!?p> 閻瑗先是嚴(yán)肅的盯著張玲看了近一分鐘。
在張玲快要發(fā)毛質(zhì)問。
閻瑗突然噗嗤笑出了聲。
“笑死我了。我親愛的玲玲,這就是你所謂的單純?看你緊張的那個樣兒。以前我可從沒有見你對那個男人這樣過。”
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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