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殺了一個人
“啊,小姐!”銀杏這時才慢慢回過神來。
“銀杏,快,來不及了!”沈阿嬌低聲催促。
那幫金國人守在洞口,知道她們逃不出去,肆無忌憚地講著話。
也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么,居然爭得面紅耳赤?
但沈阿嬌直覺告訴她,那幫金國人,絕對沒打什么好算盤。
銀杏反應(yīng)也很快,立馬爬了起來,躲在她的身后,給她解綁。
只是這些人的打結(jié)手法,和衛(wèi)國不同。
而且可能是為了防止沈阿嬌逃跑,繩子捆了十幾圈。
“小姐,好難解??!”銀杏一邊解,一邊急哭了。
可是越急,反而手下的動作就越慢。
沈阿嬌心中急得直冒火,但不敢拼命催促銀杏,只能輕聲安慰:“銀杏,別急,慢慢解?!?p>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過了一小會兒,可沈阿嬌卻覺得已經(jīng)過了幾個時辰。
那幫人的腳步聲漸漸近了。
沈阿嬌側(cè)耳傾聽,馬上他們就來了,回頭看看手上還是被捆綁著。
來不及了。
她急忙對銀杏耳語:“你快裝成剛才那個樣子,趴在地上,不要動,他們就不會捆你了,有機會你就脫身!”
話音剛落,男人的聲音傳來:“美人兒!”
她心下一凜,急忙回頭看了一眼,銀杏的速度很快,已經(jīng)模仿剛才的樣子,照舊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她這才稍稍安心下來。
“美人兒!”這次進來的只有一個人,沈阿嬌在宮宴上見過,是裴滿達的得力手下。
沈阿嬌并沒有看見其他人,估計都在洞口。
只見這個男人一邊淫笑著,一邊自己寬衣解帶。
“你干什么?”沈阿嬌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你說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嘍?!边@個男人說的居然是衛(wèi)國語。
“我們頭兒說了,你這么漂亮,殺了怪可惜的,先玩一玩,把我們幾個伺候舒服了,說不定就放你回去了?!?p> 他的目光滴溜溜地在沈阿嬌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仿佛要穿透衣服似的。
沈阿嬌一陣惡寒,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要?。【让?!”她極力掙脫繩子,怎耐繩子實在結(jié)實,一時半會還沒解完。
不過,在她的掙脫下,繩子松動了一些。
她心下大喜,臉上驚恐地望著對方,在抗拒掙扎地后退中,悄悄地解手腕上的繩子。
繩子是被捆在身后,從男人這個角度來看,只看見眼前這個女人,正賣力地扭動著身子。
“一邊說不要,一邊又在賣弄,真是騷貨!”金國人笑嘻嘻地罵著,脫衣服的速度更快了。
很快,他的上衣已經(jīng)脫完,扔在了地上,露出健碩的肌肉。
沈阿嬌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心下盤算著:這個男人的體力一定很好,在力量上,自己肯定贏不了他。
男人卻一臉淫笑:“美人兒,你們衛(wèi)國是沒有男人了嗎?第一次看到哥哥我的身體?”
“你,你無恥!”沈阿嬌終于臉紅了,轉(zhuǎn)頭不去看他。
男人并不介意,反而更加興奮,一把撲上來,來撕扯她的衣服。
沈阿嬌拼命地掙脫,用腳去踹,可惜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
男人輕輕松松地剝開了她的外衣,露出里衫,一大片雪白的衣服刺激了男人的雙眼。
只見男人瞪大了雙眼,貪婪地直勾勾地盯著她。
“來吧,美人兒!良辰美景,不可錯過!”說完,他便撲了上來,壓在了沈阿嬌的身上。
沈阿嬌拼命地掙脫,但無濟于事。
男人興奮地瞇了瞇眼,向女人的嘴親去。
突然,他的身子僵住了。
背部一陣劇痛。
“??!”他痛得從沈阿嬌的身上翻了下來,側(cè)倒在一旁。
外面的人先是聽到男人的淫詞浪語,個個心猿意馬,突然聽到男人的慘叫,齊齊變了臉色,紛紛沖了進來。
眼前的一幕,卻驚呆了眾人。
只見他們的同伴倒在地上,地上一大攤血,已無生機。
他的背上插著一把匕首。
裴滿達定睛一看,正是自己送給這個手下的匕首,他很喜歡,整天隨身攜帶。
可是,他怎么就被自己的匕首所殺呢?
再看看沈阿嬌,衣服凌亂,兩眼無神呆滯地望著尸體。
但是她的兩只手卻護在胸口!
她的手明明是被綁在身后的。
“臭女人!”裴滿達氣憤至極:“一定是你殺了他,你趁他不注意,拿了他的匕首,是你殺了他!”
沈阿嬌怔怔地轉(zhuǎn)過頭,死死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他活該!”
“媽的,臭女人!”其他的金國人再也坐不住了,紛紛上前來踹她。
“不要,不要打我的小姐!”銀杏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連哭帶喊地撲到沈阿嬌的身上,顫抖地說。
沈阿嬌極力讓自己蜷縮起來,護住自己。
她低低地說:“你,快,走!”并向外推著銀杏。
銀杏大哭:“小姐,奴婢不能離開你!”抱著小姐就痛哭起來。
那幾個人下腳真不留情,靴子踢在背上,鉻得生痛。
不知是誰,一腳踹中了她的肚子。
瞬間,她痛得幾乎要尖叫起來:“我的孩子!”
她痛得全身冷汗直流,咬緊牙關(guān),不由自主地全身發(fā)抖。
銀杏見狀不妙,哭著哀求:“別打了,你們快把小姐打死了!”
“呸!什么小姐,就是一個臭婊子!”裴滿達兇神惡煞地叫道:“本來不想搞人命的,玩一玩而已。只要你家小姐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們就放她回去,現(xiàn)在,她殺了我的人,還想活著回去嗎?”
“沈阿嬌,你去死吧!”裴滿達用力狠狠地又踹了一腳,朝她“啐”了一口,緩緩地抽出刀來,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
“現(xiàn)在,我們不玩了,那么,就來真的吧!”
陽光射進洞內(nèi),剛好照在他手中的刀上,寒光閃閃。
銀杏驚恐地看著他手中的刀變幻出各種色彩,連“不要“都忘記說出口了。
“沈阿嬌,再見了!”裴滿達陰冷地笑著。
沈阿嬌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她感覺肚子痛得翻江倒海,下面似乎有溫?zé)岬貣|西在流出來,她只覺得全身發(fā)冷發(fā)抖,只能牢牢地抓住銀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