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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乙游后,假反派真卷不動了!

36深藏不露的武林天下第一

  沉晚錦扶了扶額頭:“那,你跟我來?!?p>  見溫書臨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又返回去尋溫書臨:“你也跟我走?!?p>  溫書臨搖搖頭,滿臉無奈的神情:“一定要三個人一起走嗎?”

  沉晚錦點點頭:“習(xí)慣了,就我們?nèi)齻€人一起走就好?!?p>  梁雙很是無奈,但也沒有拒絕,畢竟正事要緊。做正事的時候,她便可以做到充耳不聞一切事。

  他們走至宮殿內(nèi)的一處居所外,居所中央擺放書桌、屏風(fēng),所有的花樣都是大湘的風(fēng)格。

  梁雙大概知道,這里是沉晚錦的書房區(qū)域。

  她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龍紋玉佩,又想起寒憶之前給的線索,梁雙不禁思索起來。

  “龍紋只有皇帝可以用,你為什么?”

  沉晚錦笑了一聲:“當(dāng)初將皇位給了皇兄后,我與他約定不分彼此,因此他所用的花紋樣式,也要不分彼此?!?p>  梁雙想了想:“你們的感情真好?!?p>  說到這里,沉晚錦反而低下了頭。

  畢竟,他眼前的女孩還不知道,很快就會因為她,而導(dǎo)致他和皇兄的感情破裂。

  沉晚錦不愿意那樣的結(jié)果發(fā)生,他看了她一眼,神色里充滿了陰翳。

  溫書臨望見周圍的陳設(shè),抄起一個瓷瓶,瓶子上面的花紋是大湘的樣式,而下面還有一份書信。

  書信上面寫著:愿皇弟身體康健,一生快樂。

  溫書臨笑了笑,看到沉晚錦對梁雙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憂慮,約莫知道了沉晚錦的心事。

  “你是不是,前段日子回過昭陽城?”溫書臨問他。

  沉晚錦轉(zhuǎn)過身,不愧是有萬事通之稱的溫書臨,什么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是?!?p>  “你見到他了?”

  沉晚錦搖搖頭。

  梁雙在一旁認(rèn)真聽著,沒有輕舉妄動。

  “我那次去,不是去見皇兄的,而是,我收到一封信,要我去見一個人。”

  聽到這里,梁雙試探性地問他:“你是什么時候去的昭陽城?”

  “四月前?!?p>  四月前?梁雙仔細(xì)回想過來,那正是她私自前往昭陽城都那段時日。

  “那個女人沒有給我多余的信息,只是問我為何沒死,是不是沉彥許的棋子?!?p>  “然后呢?”

  “我不想給她多余的解釋,因此就確定了,我就是沉彥許的棋子?!?p>  梁雙只覺得驚訝,而后想到這個女人到底是林月歌,還是另有其人,直到她突然想起孤聞溪。

  梁雙開門見山,省去一些彎彎繞繞的線索,直奔主題:“那個女人,是不是叫孤聞溪?”

  聽到這三個字,沉晚錦不禁皺了眉頭:“你怎么知道?”

  梁雙連連嘆氣:“別忘了,我是有目標(biāo)的。”

  溫書臨轉(zhuǎn)過身,看向那花式漂亮又復(fù)雜的窗花紙:“大小姐,你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是什么?不如說來聽聽?”

  “第一,先找到孤聞溪的死因,看看和蠱毒之事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第二,找到我的朋友們,第三,抓到幕后真兇?!?p>  溫書臨點點頭,對她的計劃表示贊賞:“沒什么問題,就有一點……”

  沉晚錦咳嗽幾聲,打斷了溫書臨。

  溫書臨皺了眉頭:“怎么?你還擔(dān)心她會和沉彥許關(guān)系惡化?”

  沉晚錦尷尬地倚靠著墻:“我也,不是那個意思?!?p>  梁雙明白他們的意思,她也想過,沉彥許可能是那個幕后黑手,但是這一切之中,一定還有一個推波助瀾的人在其中。

  “就算是沉彥許的一手安排……我也不會放棄。”

  “難道你真的甘愿當(dāng)他的棋子?”沉晚錦問她,語氣略顯著急。

  “不是棋子,也不是甘愿,”這一點梁雙很明白,“只是因為心懷天下而已?!?p>  聽完,沉晚錦和溫書臨對她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梁雙深呼吸,她早已把自己當(dāng)成了這個世界里的一部分。

  她喜歡這個被設(shè)定好的游戲世界,喜歡這里一切的人和事。

  因為它很美好,所以才想一直將美好延續(xù)。

  溫書臨上前,眼神對視上沉晚錦那雙寬圓的眼睛,兩人似乎達(dá)成了什么一致的協(xié)議。

  “放心,這下,我們會保護(hù)好你的,至少,你不會再讓你像之前那樣身入險境?!?p>  梁雙搖搖頭,表情無奈:“不是我不相信你們,而是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我將如何做,也許有一天我就自己脫離了你們,偷偷去做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p>  沉晚錦淺笑一聲:“要是我這個天下第一能有你一半勇敢就好了?!?p>  梁雙一愣,什么叫“天下第一”?難不成沉晚錦就是武林至尊榜的第一名?

  “你你你……”梁雙語無倫次。

  見狀,溫書臨笑出了聲:“所以你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我說,你一定打不過他了吧?!?p>  邀月扇的風(fēng)吹起他鬢角的碎發(fā),他靠在了桌角旁。

  “還真是深藏不露???”梁雙已經(jīng)沒有言語來形容沉晚錦了,只在他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她深深感嘆,又問他:“那,你之前是怎么打敗上一個天下第一的?”

  沉晚錦笑著說:“打架,刀劍相向不就完了,上一個天下第一就是一個老頭子,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梁雙沉默了片刻:“那我要是打敗了你,是不是就成天下第一了?”

  “嗯,未嘗不可?!背镣礤\召出自己的那把劍。

  劍色青蒼,細(xì)膩如水。

  他將劍扔給了梁雙:“和你打之前,總要知己知彼吧?這劍的劍名叫煙水晚?!?p>  她仔細(xì)觀察著那把煙水晚,她揮了揮劍,像是她自己被劍氣帶著行動一般,全身都輕盈起來。

  梁雙笑意嫣然,雙眼似兩輪彎月。

  沉晚錦和溫書臨難道見她笑得這些開心,相互對視一眼對方,又望向梁雙。

  她現(xiàn)在的皮囊雖然生得貌美,一張狐妖相,但其實,自從被梁雙操控以后,這幅臉就難有笑意了。

  梁雙總是神色清冷,仿佛世外仙人,一切與她無關(guān)。

  “那,我來作證。誰先落地,誰就輸。”溫書臨說。

  沉晚錦回過神,接住了煙水晚。

  大約是心被某個小妖精偷走了,他剛開始出手并不干凈利落。

  溫書臨只一個勁兒地給他遞眼色:你讓著點她。

  沉晚錦:我怎么讓,讓她當(dāng)天下第一嗎?

  溫書臨:對啊,不然呢。

  沉晚錦皺了眉頭,突然尋到一主意。

  他接梁雙出傘的力,將她往自己身側(cè)拉過來。

  梁雙知道他又要使出他那常用的招數(shù),她偏不讓他如意,于是梁雙也學(xué)著他借力,當(dāng)他出劍那一刻,用內(nèi)力,將沉晚錦拉向自己。

  眼見梁雙就要上當(dāng),沉晚錦就在此時收回了劍,被她的內(nèi)力吸入她懷中。

  沉晚錦抱住她的腰,趁機占個便宜,他沉下頭,只見梁雙憤恨的眼神。

  “你……故意的。”

  “對?!?p>  他沒有避諱。

  梁雙趁他放松警惕,推了他一把。

  他輕挑地落在那沙石地面上。

  沉晚錦吃痛地“嘶”了一聲,早知道不那么放松警惕了,現(xiàn)在倒好,真的輸了。

  梁雙眼見他真的受了傷,立馬撲向他:“對不起,沒弄疼你吧?真是對不起啊?!?p>  雖然梁雙贏得不光彩,但沉晚錦還是鼓勵道:“這么厲害,看來以后不需要我的保護(hù)。”

  他眼見梁雙那雙心疼他的眼神,心中不禁多了幾分喜悅。

  “沒事,我抗摔?!?p>  只見梁雙走在前面,沉晚錦小聲嘀咕道:“看來以后要多受點傷,她才心疼我啊……”

  想到這里,他又悶聲:“疼?!?p>  “???哪疼?”梁雙猛然轉(zhuǎn)身,全然被他的行為蒙在鼓里。

  “哪都疼,要不,你幫我揉揉?”沉晚錦皺了眉頭,心里卻想著另一套把戲。

  梁雙只覺得把他弄傷了怪不好意思,因此照做了。

  只是,沉晚錦竟然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脯上,等梁雙再想掙脫,怎卻么也掙脫不掉了。

  溫書臨見狀,眼中略有不滿,幽幽地說道:“別想弄后宮爭寵那一套……”

  梁雙反應(yīng)過來,只見溫書臨頗為不滿的神情,終于明白了幾分。

  這兩個人明明是變著法耍她呢?!

  夜晚的沙漠,寒風(fēng)刺骨,梁雙趕緊裹緊了自己披風(fēng),朝殿內(nèi)走去。

  她前腳剛走,只聽見溫書臨和沉晚錦的交談聲。

  “你懷疑,孤聞溪是自殺?”

  沉晚錦淺淺地“嗯”了一聲:“既然是我的猜測,所以我沒有跟小雙姑娘坦白。”

  溫書臨沉思了片刻:“那,只能去昭陽城找到林月歌才知這其中的緣由了?”

  沉晚錦沒有疑慮:“林月歌和孤聞溪曾是要好的朋友,無話不談,只是,林月歌雖然在幫我做事,卻不一定提及私人問題?!?p>  “嗯,要讓她開口,確實有一點困難,”溫書臨扇著邀月扇,“所以,之前回昭陽城,見孤聞溪,她怎么說?”

  “她說,江湖人早就猜測我還活著,讓我保護(hù)好自己?!?p>  溫書臨冷笑道:“她都是將要自殺的人了,居然還來關(guān)心你?!?p>  “畢竟,曾在我府上有過交情?!?p>  聽完,梁雙深感意外。

  如果孤聞溪真是自殺,那她死前應(yīng)該萬念俱灰,不應(yīng)該還有關(guān)心別人的想法。

  除非,那孤聞溪是在告別,給她曾經(jīng)的好友告別,又或者,她關(guān)心沉晚錦的原因是……

  梁雙恍然,他奔向大殿,看向沉晚錦。

  兩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她:“你聽見了?”

  梁雙沒有回答,只是問沉晚錦:“我猜,孤聞溪曾經(jīng)是喜歡你的吧?”

  沉晚錦聽完全身一怔,回憶片刻后,緩緩道:“對?!?p>  他似乎害怕梁雙誤會什么,又解釋說:“不過,那是她一廂情愿?!?p>  梁雙深知他在為自己的清白作解釋,沒再多言,只一個勁兒地嘲笑他。

  沉晚錦向前輕推梁雙,面色潮紅:“好了好了,你休息去吧?!?p>  正當(dāng)溫書臨和梁雙走出幾步,又聽見沉晚錦的屋子內(nèi)相繼響起那些頗為刺耳的女聲。

  “殿下許久不待見我們了,我們只好自己來找殿下了。”

  幾個女人上下其手想要占他的便宜。

  “救命……”沉晚錦差點被逼到說不出話來,只好小聲求救。

  梁雙上前推開房門,兩眼發(fā)亮,還提著一把劍。

  那劍的劍名叫煙水晚。

  “滾!”

  梁雙怒斥一聲,幾個舞女便灰溜溜地逃跑了。

  她扯住沉晚錦的衣領(lǐng):“你不懂怎么拒絕嗎?”

  “不是……”

  見狀,他的侍衛(wèi)向前,小聲說道:“每次殿下遇到這種事不知道怎么處理,都是我們來救殿下于水火?!?p>  沉晚錦面露難色地拉緊衣角,好似自己清白盡失一般。

  “我問你,我的劍怎么在你手里?”

  梁雙不以為然:“你給我的???你輸了,我?guī)湍銚炱饋砹耍斄藙ψ鲬?zhàn)利品,有什么不對嗎?”

  沉晚錦一把拉過梁雙和溫書臨,將房門關(guān)上。

  “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留下來保護(hù)我?!?p>  溫書臨嘆嘆氣,他怎么也莫名其妙地加入了他們。

  “萬一還有探子要探我情報呢?!”

  天啊,造孽!

  梁雙心想,怎么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三個人的感情,不僅擠,而且對她來說,還非常危險……

  直到清晨第一抹朝陽入室,梁雙猛然起身。

  左一個溫書臨,右一個沉晚錦……

  而她,衣衫不整……

  不過好在,那兩人躺在了地板上……

  沉晚錦大約是著了涼,哆嗦一下,小聲說著夢話:“小雙寶貝……”

  而另一邊,溫書臨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他輕聲道:“別走。”

  梁雙不敢語了,只默默接受這種歪七八扭的感情……

  

十九梔星

其實溫和錦都想上女主,但是……哈哈哈這兩人道德感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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