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緣還是擔心有容,越發(fā)坐不住,趁著入夜?jié)撊プx櫩纯茨懿荒芫然赜腥荨?p> 看到浸泡在海水中的有容,石緣越發(fā)心疼。
“有容?”
有容臉色慘白,緊閉雙眼,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被海水浸泡著,紅紫的鞭痕看起來十分瘆人。
石緣多么想立即將有容救回來,偏偏祝鴻玘就站在對面,還想繼續(xù)抽打。
“祝鴻玘,就算你殺了我也不會改變?nèi)魏谓Y(jié)果。”
有容費力的睜開眼,繼續(xù)對著祝鴻玘放狠話。
石緣立即返回涂山,懇求姜似水救救有容。
“姜姑娘,有容真的要撐不住了,求你救救她。”
“姐姐怎么了?”
姜似水點頭,說“好,我跟你去救有容。有月,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有容救回來的。”
石緣帶著姜似水很快便趕到了海邊。
當姜似水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有些難以置信,平日里如此溫柔的祝鴻玘怎會變成了這幅樣子,如此狠心的對待有容。
就算蝶影中的事情不知真假,但祝鴻玘的真實性情絕不是如他自己所說,至于那份感情是真是假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你準備好救有容,我去引開祝鴻玘,我們涂山見。”
石緣望向似水,重重地點頭。
“祝鴻?!?p> “似水?”
祝鴻玘慌張的扔掉鞭子,歪七扭八的朝著似水走過去。
“似水,真的是你。”
姜似水點頭,握著祝鴻玘的手往屋里面走,順帶著帶走了大部分人。
石緣眼看時機成熟迷暈了衛(wèi)兵,帶走了有容。
“似水,你是怎么回來的?她們虐待你了嗎?”
“沒有,但是我受了傷?!?p> 石緣俯身查看似水肩膀上的傷口,拿過藥箱準備給她上藥。
“別怕,回來了就沒事了,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p> 面對祝鴻玘的擁抱,似水還是選擇了抱住他。
“放心,我已經(jīng)回來了?!?p> 祝鴻玘心里十分害怕,他無法接受再次失去姜似水。
【似水。我絕不會允許你再次離開我。】
祝鴻玘守著姜似水入睡,看著她靜謐的睡顏,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桃花樹下,一陣風吹過,留下了漫天花瓣。原本祝鴻玘只是覺得景色美麗,站在樹下欣賞,結(jié)果一不小心懷里掉下來一個姑娘。
姜似水尖叫著從樹上摔下來,害怕的捂住眼睛,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不禁疑惑道“我居然沒摔在地上?”
祝鴻玘雙臂疼痛,忍不住說“姑娘,不如下來?”
“不好意思啊。”姜似水尷尬的跳下來,“你胳膊沒事兒吧?”
“沒事。”
“幸會,我叫姜似水。剛才多謝你了。”
姜似水面容清秀,眼睛炯炯有神,笑起來會有梨渦,十分好看。
“幸會。我是祝鴻玘?!?p> “祝鴻玘?”似水小聲默念,原來是祝鴻部落的人?
【可不能讓他知道我是涂山的人啊,我還是趕緊走吧?!?p>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有緣再見?!?p> “嗯。再會。”
那次相遇之后,祝鴻玘總?cè)滩蛔⊥穷w桃花樹跑,總想著再見一次姜似水。
“姜似水?”當桃樹開始結(jié)果子的時候,祝鴻玘才再次見到了姜似水。
“是你。真是有緣啊?!?p> 姜似水興致不高,有些愁眉苦臉。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瞧你不怎么高興。”
“沒什么大事。謝謝關(guān)心?!?p> “我可否問你是那里人?”
“我是黎族人,來這里是為了成婚。”
成婚?祝鴻和黎族并無往來,唯一可能的只有涂山。
【涂山居然想與黎族結(jié)親,莫非是為了對付祝鴻?】
“原來如此。不知你嫁的人是誰啊,說不定我認識。”
姜似水知道涂山和祝鴻勢不兩立,當然也不會說出自己的未婚夫是涂山有匪。
“他沒什么身份,不過一個普通人,你肯定不認識。”
“看來身份不一般。”
姜似水看向祝鴻玘的眼睛有些害怕,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野心和懷疑,頗有威脅感。
“沒...”
“似水,過來!”
涂山有匪追了過來,看見似水和祝鴻玘站在一起,立即叫似水來自己身邊。
姜似水當然拔腿就跑,站在有匪身后對祝鴻玘說“謝謝你開導。我先回去了?!比缓罄蟹司鸵x開。
“站住!涂山有匪既然來了祝鴻,我當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姜似水知道避免不了兩人沖突,立即站在兩人中間說“今日不方便,我與有匪婚事在即,許多事情還未準備,便不去祝鴻做客了。不如改日?”
“似水!去我身后?!?p> 涂山有匪對祝鴻玘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十分不滿。祝鴻玘當然也不高興,心儀的女子居然是死對頭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