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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637這光彩嗎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3142 2024-10-25 01:18:56

  元無憂一驚,趕忙抓起他的一只手腕,拿起來一看,見他那只白皙的腕骨上有道深傷,血跡暗紅。

  “怎么血凝固的這么慢?還不結(jié)痂?”

  高延宗瑟縮了下手腕,又開始往回抽手,無所謂道,

  “我本身就凝血慢,別人傷口都結(jié)痂了,我也夠嗆能凝固住血,以前很少受傷的?!?p>  想起高長恭說過,高延宗最怕流血了,原來是因為他受傷流血后,血凝固很慢?元無憂更心疼他了。可男子執(zhí)意抽回手腕,元無憂怕弄傷他,也不敢阻攔,只嘆了口氣,

  “我只想看看你的傷處,不必這么抵觸?!?p>  “我傷處沒事,只是怕見血光,我現(xiàn)在沒精神管這些小傷了。”

  說罷,高延宗困得又往床上一躺。

  “嗯哼…別離開我,就讓我躺你身邊睡一會好不好?緩過勁了,我自己會走的?!?p>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死鴨子嘴硬。明明說不需要被愛,卻還是像只狐貍一樣黏人。

  明明他對她毫無保留,什么都豁得出去,嘴上說盡愛意,卻不肯把心給她。元無憂猛然意識到,高延宗此刻的信不過她,又自卑無能,像極了自己對高長恭的情愫。

  只不過,不同的是,自己從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把自己的重?fù)?dān)依賴男人,她只覺得靠山山會倒,靠樹樹會跑,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但高延宗是不愿拖累她,不愿倚靠她。話說回來,恐怕他也是這樣想的,她又不能做他結(jié)發(fā)夫妻,風(fēng)雨同舟,又從來不把男人放首位,什么都比男人重要,他就算孤注一擲,也是必輸?shù)馁€局。

  元無憂哽住了,無言以對。

  “睡吧,我正好要等人?!?p>  男子哼唧了聲,忽然長睫覆眸,昏昏欲睡地問她,“剛才進屋時,我見院里襄陽太守他們那眼神,恨不得宰了我個禍國殃民的男狐貍,你說,倘若他們沖進來要把我拖走,你讓不讓???”

  “放心,他們不敢,我也不讓。”

  “那要是齊國來抓我,你會交出去嗎?”

  “不會,會等你睡醒,自己決定去留?!?p>  “嗯。國主陛下真霸道,那我就安心了?!?p>  元無憂瞧著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手腕的血痕尚未結(jié)痂,忍不住抓住他手腕子,“疼不疼?你母親怎會專打你手腕?”

  “嘶…”高延宗縮回手腕,蹙眉道,“我哪知道,她是瘋子你不知道么,又不止這一處傷口,我背后也有鞭傷呢,要看看么?”

  元無憂眼神含笑,

  “需要我?guī)湍惴笏幟??還是想……”

  意識到她想歪了,他忙道,“不想……”一想到某些事,高延宗忍不住胃里一陣反酸水,扭頭爬起來沖床邊的白瓷痰盂里干嘔。

  嚇得元無憂趕忙過去看,“你…你真想吐???”

  男子扭回頭,眼窩因有淚意而亮晶晶的。

  “別多想,我是最近被雨澆的感染風(fēng)寒,我是漢人,要懷也是你懷?!?p>  姑娘登時臉色不好了?!按蜃?,別胡言亂語,需要敷藥么?”

  “敷藥也不需要,背后頂多破皮了,手上的可是她要搶我東西,我不給才抽的?!?p>  “要搶你什么東西?”

  “你的褻褲?!?p>  “你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p>  說罷,倆人相顧無言,高延宗又難受的扭頭沖痰盂里干嘔,元無憂就坐在床頭扣手。

  等高延宗吐完,又去桌上找茶水簌口。

  高延宗回來后,見那白袍姑娘已經(jīng)褪下鞋襪,正垂著兩只透粉的玉足,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床沿,眉眼端著嚴(yán)肅的等他……

  他踢開腳蹬的木屐,爬上了柔軟的床褥。

  高延宗剛想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又意識到倆人現(xiàn)在關(guān)系尷尬,自己也確實疲憊了,加上身體有些異常的想吐,就一翻身滾到她旁邊,然后咕蛹著爬到她身側(cè),把她的細(xì)長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我真困了,不拉著你亂聊了,你也可以摟著我睡?!?p>  說罷,男子便頭沖床底,趴在床上,只留個瘦出蝴蝶骨的挺拔脊背給她。

  元無憂轉(zhuǎn)而拍了拍他肉感圓潤的腚。

  高延宗趕忙翻了個身,仰躺在她面前。

  而她的手垂下位置,正對他鼓包。

  男子有些羞赧,覺得這樣更不妙了,但又想到倆人都老夫老妻了,便抬手去抓她。

  “摟吧?!?p>  元無憂順勢也躺進了床里,把手一摟他的腰。

  只感覺如綢緞光滑,腰肢細(xì)窄又有韌性,柔軟的像一條軟枕。

  他笑了笑,“我先睡了,就算被你迷、唔…”

  她趕緊收回?fù)г谒g的手臂,捂住他的嘴,眼底泛紅,“別口無遮攔了,乖乖睡覺。”

  高延宗卻抓住她的手,輕吻她掌心。轉(zhuǎn)而抬起褐色眼眸,

  “一起嗎?”

  元無憂不知他是在暗示,還是表面意思。

  “我不困,你睡吧。”

  他抿了抿肉嘟嘟的唇珠,“哦?!?p>  男子卻換了個姿勢,把臉墊在她肩膀上,

  “我的小古板,想修煉坐懷不亂嗎?你說,我是不是你身邊最會誘你的男人?”

  “……這光彩嗎?”

  “當(dāng)然光彩,我要先入為主,要你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肖似我的男狐貍,要登峰造極,讓你今后找不到我的替身?!?p>  他說話時喉結(jié)一上一下的,她不自覺的伸手去摸,突然想親。

  元無憂克制住了,“哦?你哪來的自信,分我一半好不好?說實話,我都沒覺得你多撩人?!?p>  “話不能這么說,你設(shè)想一下,你身邊除了我,還有別人這樣風(fēng)情萬種嗎?”

  “這倒沒有…但這是你死纏爛打的回報。”

  “那你覺得,什么樣的男子才誘的到你?”

  “……”元無憂認(rèn)真地想了想,“寬肩細(xì)腰腿長,皮膚白,有肌肉但不魁梧……”

  高延宗聞言,那張白里透粉的俊臉上,眉眼鼻唇都帶著笑意。

  “所以,有哪點跟我不符合么?為何就不承認(rèn)我是為你量體裁衣的男狐貍?”

  “你……可能是因為長相太嫩了,性格還有點青澀純情,讓我感覺你不是真狐貍?!?p>  “因為我只和你談過感情啊。倘若跟你分開了,我再找別的女人,她們見到的我便不會青澀純情,而是老謀深算?!彼凵駪蛑o,“怎么,你希望看我去當(dāng)浪子還是人夫?”

  元無憂俯身壓向他的臉,哼道,

  “我真想打斷你的腿,把你鎖在我房里,不準(zhǔn)出去賣弄,只許被我?!?p>  男子悶聲笑了,“所以我是你心里最有魅力的男狐貍嗎?”

  “明知故問。用我給你寫塊匾嗎?”

  “那倒不用,在我耳邊說就行了?!?p>  望著眼前的男子,高延宗那張尖下頜的娃娃臉少年感十足,全然不似二十幾歲的樣子,水靈靈的臉上肌膚白嫩,像一掐就出水,偏偏又給了他一雙含情目,褐色桃花眼有種能刺破人內(nèi)心的勾魂。

  高延宗是真誘人。臉長的嫩,眉眼成熟,身材恰到好處的細(xì)瘦又精壯,不是肌肉虬髯,卻也有一層薄肌,跟宇文懷璧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比,一眼就能看出高延宗是武將,確實是很符合她審美。

  他骨相深刻,皮相卻柔和,就顯得年紀(jì)很小,眼睫毛纖細(xì),根根分明,褐色眼眸跟春水蕩漾一般,嘴巴也很好親的樣子……

  元無憂忍不住,低頭親了他一口,便撤回去。

  男子微怔了一下,便雙手撐住兩側(cè),半坐起身把俊臉?biāo)蜕蟻怼?p>  “親個夠?!?p>  元無憂看的惱怒,一把捏住他下巴,結(jié)果他順勢掀自己衣襟,反被她摁住他自解羅裳的手。

  “你都困成這樣了,怎么還一推就倒,任我擺布呢?我要看你抗拒,快,拒絕我?!?p>  男子長睫一掀,“怎么算抗拒?”

  “說你困了,不給我碰?!?p>  “拒絕不了?!?p>  “為何?你就那么喜歡被人蹂躪嗎?我越來越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童男了。”

  聽見她質(zhì)疑自己,高延宗瞬間眼神一厲。

  男子隨后自嘲一笑,“你信不信,我也無心辯解。但對于肌膚之親,我真的不能拒絕你,我說過,只要你想,任何時候我都給?!?p>  “為何?你也不像被*上癮?!?p>  “我沒有癮,跟你也只是床上予取予奪。下了床,我還是跟你形同陌路。”

  “你是不會拒絕,還是不敢?我允許你拒絕我?!?p>  “我不能拒絕。因為我只有身體能拉攏住你了。我利用你再多,所能給你的,也只有這具對你毫無保留,任你擺布的軀體。我不敢拒絕你任何觸碰,哪怕一點點,我都怕從此失去你所有的興趣?!?p>  元無憂聽得心里難受。“我又不是*魔,你可以自尊自愛的,我們本不該這樣荒唐……”

  “我自愿的。我沒有別的能給你?!?p>  “我剛才說過了,你先入為主撈我一把,所以我永遠不會對你狠心,你在我面前也永遠無需自卑?!?p>  男子聞言愣了下,隨后瞇眼笑著,“可是我樣樣都被你壓著……你與其勸我別自卑,不如對我溫柔些,別讓我畏懼呢?”

  “你畏懼?”

  “倒也沒那么畏懼,就是……像剛才說的那樣,我最怕你那樣對我,讓我失控,我真的要壞了……”

  “說點正經(jīng)的行嗎?還有就是……我從前也說過,你像行走在黑暗里的光,出泥不染,把你視作光明的人,不會希望你俯身黑暗?!?p>  “……”高延宗抿了抿唇,那雙褐色桃花眼愈發(fā)眸光明亮,卻少了剛才的瀲滟輕佻,多了幾分堅定和凝重。

  他嗓音低啞,咬字鏗鏘:“好?!?

老貓釣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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