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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564老相好的信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120 2024-08-28 00:01:14

  “當(dāng)真?這么說,宇文懷璧也跟別的女人親熱到……就差最后一步了是嗎?可他怎會是童男,還有那鎖情蠱,他到底鎖了誰的情,兄長您能看出來嗎?”

  面前的妹妹瞪著那雙真誠的大眼,語氣對他越來越尊敬,說的話卻讓李暝見左右為難。

  “我怎么!我隔著布料…看不出來他是不是,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這話時(shí),讓還是雛的李暝見有些羞恥,所幸他自幼就訓(xùn)練著如何脫敏,很快就冷靜下來,如常道,“最主要的是,染上鎖情蠱的男子**,比尋常男子顏色要淺?!?p>  “那尋常男子什么樣啊?”

  對面坐在床邊的姑娘一臉無辜,倒把李暝見看無語了,隔著黃金面具都有些臉熱。

  “你沒看過他?”

  “……沒有啊?!?p>  “你倆不是…挺親近了嗎?不然他怎會對你是通房深信不疑?你對高延宗也不像沒經(jīng)驗(yàn)的樣子?!?p>  “我拿男人當(dāng)玉器把玩,但也不能盯著人家鉆研啊。”

  少年聞言“撲哧”一笑,突然站起身,頂著黃金面具,俯身貼近坐在對面床頭的姑娘。

  “那高延宗的呢?想必他才是你唯一的姘夫,聽說你們都不背著人?!?p>  妹妹瞧著戳到面前的黃金面具,突然發(fā)現(xiàn)他瞳孔顏色深了許多,而自己與他也是攻守之勢易形。

  這樣的話題令元無憂有些難為情。

  “他的……我還真沒注意?!?p>  “你可以把他倆抓一起,對比?!?p>  “這是說看他倆就能給我看的嗎?等等,”元無憂從來不是吃虧的人,此刻發(fā)現(xiàn)南蠻養(yǎng)大的少年跟她耍下流,便順勢捏起他的下巴,逼近他那張近在眉睫之內(nèi)的黃金面具。

  她翹唇笑問:“你怎么突然這么精通了?跟誰學(xué)的?。窟€是…給人驗(yàn)身的經(jīng)驗(yàn)豐富?”

  問這話時(shí),元無憂早就在記憶里搜刮誰是疑似長嫂了。首先排除蕭桐言,畢竟她早與高長恭和高延宗相識,珠玉在前,估計(jì)看不上自己兄長這個(gè)未及冠的雛。其次重點(diǎn)懷疑鬧鬧,月鈴鐺跟兄長關(guān)系匪淺,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趁她胡思亂想的出神,李暝見不客氣地打落她的手,自顧自坐回圈椅上。

  “不許冒犯兄長!我只是看妹妹和那男狐貍對這種事這么癡迷,就學(xué)了玄女房中術(shù)?!蔽炙嘈淖穯?,他趕忙補(bǔ)道,“但我修的是正道巫蠱,童子功,對房中術(shù)沒有*望。”

  “怎能沒有呢,這可是生人大事啊?!?p>  “跟誰生?”望著對面姑娘那滿帶深意、促狹的目光,李暝見罕見的羞臊、保守起來。

  “并非我古板,只是…血親結(jié)合只會生出妖怪。行了,若不懂房中術(shù)向哥哥討教可以,但別言行調(diào)戲,哥哥會真的揍你?!?p>  “???”元無憂突然想起,蕭桐言打趣她和高延宗誰不行的話,正聯(lián)想苗寨女子也能讓男子生呢,不知自己兄長吃虧沒有,就突然被眼前紅了耳根的兄長、給拉回了思緒。

  元無憂干笑了兩聲,“是我多有冒犯,兄長勿怪,就是您別老往血親上瞄啊,世間女子除了那幾個(gè)血親,哪個(gè)都可做長嫂。”

  少年長睫撲閃,忽而眸光凜冽。

  “世上與我有血親的女子,只有你。而世人皆濁,我誰也不喜。你倘若想要嫂子,恐怕這輩子也等不到了?!?p>  元無憂:“……都怪我沒分寸,惹惱了兄長,不如我——”

  她話說一半,外頭便有人叩門,揚(yáng)聲道——“驚擾殿下,還請恕罪!元大人在風(fēng)陵王殿下房中太久了,陛下吩咐末將每隔一刻鐘,便催促元大人離開?!?p>  未等李暝見開口,元無憂先出聲了:

  “他在同本王商議要事,且先退下!”

  聽見外頭傳來一聲恭敬的“喏!”元無憂才轉(zhuǎn)回頭來,滿眼不滿,“他們這是監(jiān)視你嗎?”

  李暝見平靜道,“是啊,就連我進(jìn)屋見你之前,那個(gè)皇帝都命人搜了身,唯恐我藏刀,對你不利。”

  “兄長就任由他們搜身了?”

  “我理虧,受制于人,只能忍著。還有…”他忽然從袖中掏出一張折了幾扣的紙,遞給坐在面前床邊的妹妹。

  “有人讓我轉(zhuǎn)交給你。”

  “信?”元無憂接過,看著疊了幾疊都透出狂放行楷的紙,眉頭緊皺,“你不是被搜身了么?怎么還有能有人寫密信給我?”

  少年眼神怨意道,“不是密信,是情書。搜身的禁衛(wèi)軍一看是抄了詩經(jīng)的原文,以為是我寫給你的,便還給我了?!?p>  元無憂低頭打開,一看,頭一句就是:

  “玄女卿卿親啟”——

  而后底下題詩首《商頌·玄鳥于飛》,頭一句是天命玄鳥,降而生商,玄鳥于飛,于彼朝陽……

  與此同時(shí),李暝見還道,“我本不想給你送的,可那小子非說是你老相好,若不把信送到你手里,他做鬼也不會放過咱倆的……我自己倒不怕鬼,但怕你被纏上?!?p>  雖然整首詩都是雜糅了玄鳥與卷阿,除了那句“玄女卿卿親啟”,再無一句人話。

  卻讓元無憂單看頭一句就遍體生寒,騰地從床邊站起來,隨后在李暝見震驚的目光中,一把抓住少年的手!

  “是誰給你的?你在哪拿到這封信的?”

  她幾乎是嘶吼出聲,卻因顧及門外有人隔墻有耳,而只能極力壓低嗓音,貼近他的臉質(zhì)問。

  少年鳳眸微瞇,“你還真有個(gè)老相好?可惜送信的是個(gè)小隨從,沒看到他家主人什么樣,否則下次見面我定——”

  “哥!求你別胡說了,你在哪拿到信的?他用這種方式傳信定是遇到危險(xiǎn)了,他在哪?”

  見妹妹急的眼泛淚花,李暝見咬牙恨齒地慍怒,“你個(gè)昏君!怎么不急死你呢?”

  “求兄長快告訴我!帶我去找他……”

  “那你恐怕趕不及了。我剛從衛(wèi)國公的生辰宴上匆匆趕回,是宴會上的賓客給我的?!?p>  元無憂攥緊手里的信,覺得天都要塌了,

  “鴻門宴!宇文直居然有這種腦子?他們要干什么?一邊安撫我,一邊釜底抽薪?”

  李暝見被她突然的說胡話驚住,“這個(gè)老相好到底是何人,竟讓你如此激動(dòng)?我怎么從未聽說過他的存在?怎么玉璽丟了都不見你這么著急?”

  妹妹垂眼冷笑,“玉璽是死物,但他是我的活玉璽,是我發(fā)家的江山,是我的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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