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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498來例行公事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2279 2024-06-29 00:05:00

  高延宗輕笑道,“別謙虛了,倒是讓我瞧瞧女帝陛下的墨寶???哪怕你只寫上自己名字,也足夠我交差了?!?p>  望著男子那只潔白勻長的纖瘦指頭,拇指上仍戴著她贈予的墨綠色玉韘戒刀,元無憂不禁心頭一暖。所謂見面三份情,甭管高延宗是不是故意戴玉韘出來的,也證明他確實對她有心了。

  “哪個名字?鄭玄女還是元無憂?還是華胥風既曉?”

  “周國主想聘華胥女帝,自然是元姓了?!?p>  元無憂本就無心寫回信,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此刻被人瞪眼睛逼著寫,本來就心煩,故而即便有人給研磨潤筆,紅袖添香,她仍然提筆忘字。

  光“元”這一個字,她就幾次寫出來又勾劃掉,瞧得男子悶聲低笑,忽然抬手摁住她的筆桿子,無奈道,“罷了,你若不愿寫就算了,起碼證明我催促過,你提筆過,也足夠交差了。”

  說著,高延宗便抽出了她那張勾畫稀爛的紙,從她溫軟的掌心下抽出筆桿子。

  于是元無憂便瞧著黑衫男子站在桌前,賣弄他那雙纖長脂白的細手,一陣忙活地把東西裝進包袱,又把包袱一拎,就要離開,元無憂趕忙抬手抓住他的包袱。

  “這就想走?你來我這例行公事來了?”

  男子身穿的黑衫薄軟貼身,箍得他本就清瘦的脊背在轉身之際,更顯蝴蝶骨格外凸起。

  高延宗半側回身,居高臨下地,垂眼看向身后榻上的姑娘。“多謝女君配合,但既已分開,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傳出去影響不好。”

  元無憂不管不顧地搶過他手中包袱,撂在桌上,隨即下榻去穿旁邊的木屐,站起身。她一邊拿右手攥緊男子的護腕,一邊道:

  “分開了,就不能再親熱了么?”

  倆人對面而站,四目相對時幾乎要臉貼臉的親上去,高延宗眉眼微蹙,連呼吸都屏住。

  “你受傷了,我不能趁人之危,而且…”

  見男子說話愈發(fā)含糊退怯,元無憂便蠻橫地把他往旁邊的床帳拽去。

  高延宗想抽出手來,又怕用力過猛誤傷到她,索性被她半推半就帶到了床邊。

  面前的木質大床四個角都掛有青色紗帳,床褥寬闊,睡兩三個人絕對不擠。

  就在高延宗打量身處環(huán)境時,一時不查、突然被人摟腰推倒!只眨眼間,他已經坐在床上。

  面前也撲過來了姑娘那張戲謔的笑臉,

  “別而且,我床上好冷,你給暖暖吧?”

  高延宗不禁微側過臉去,長睫微垂,嗓音低啞語氣艱澀道,“我…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說這話時,男子垂在身側的雙手局促地在抓柔軟的床褥,他的慌亂無措對從前高延宗來說太假了,對現(xiàn)在他來說,也許他是真抗拒。

  元無憂忽然瞧見他一邊白皙的蔥根玉手上,戴個墨綠色的玉韘。她情不自禁地把掌心覆到他手上,去撫摸他戴玉韘的那只指頭。

  她傾身壓向他,在他身上幽微的山茶花香撲鼻鉆來之后,她的語氣更加熱烈,“我想你了?;謴秃昧藛幔俊?p>  “這么直白么?你都這樣了,還能起色心呢?”高延宗有些哭笑不得,褐色眼眸里慣常是一副戲謔,卻看到她眼里迸發(fā)出濃烈的欲念和認真。

  她趴在他微鼓的軟韌胸膛上,撐在兩側的手去尋他那兩只手,手指刻意插入他的五指,幾乎十指緊扣,整張臉也幾乎貼在他臉上。

  “當然,頂多是少一只手摁住你。”

  感受著她打在自己臉上的熱氣,高延宗長睫一掀,望著近在眉睫這張臉,身體也開始慣性地燥熱起來。他伸手摟住姑娘緊實的勁腰,低沉的嗓音盡量柔和道:

  “讓我在上一次……好不好嘛?”

  姑娘眨巴著大眼睛,不甘道,“為什么突然膽大了?你見我受傷就想趁人之危么?”

  男子抿了抿唇,苦笑道,“我其實…怕被你的鹿蜀血脈弄懷孕,再被你拋夫棄子。我挺沒安全感的,我把身體都托付給你當玩物了,你卻從來不信任我,倘若……你肯信任我,把身心交給我一次,我心里就會踏實了。這樣就算和你珠胎暗結,我也會想著,你也曾信任過我?!?p>  “可你今天說那番話,不像信任過我的樣子?!?p>  聽她語氣疏冷,高延宗忽然長睫一掀,眼神深邃、堅定道:

  “那我就再說一次,我信任你到敢為你死,我現(xiàn)在的心情就和你跟四哥分開時一樣,我并非不愛你了,只是有些事,還要我孑然一身才能做,即便你要帶我私奔,我也不會走?!?p>  見幾乎臉貼臉的姑娘點了點頭,又大又亮的琥珀鳳眸微潤,眼含春意,高延宗只覺一股難以言喻的沖動涌入下腹。

  男子突然抱緊她的腰肢將人拽到床里,又迅速將姑娘翻了個個、欺身壓上。

  隨著雙腳蹬著的木屐脫落,摔在地上發(fā)出聲響,元無憂只覺天旋地轉間,男子那張俊艷的臉蛋兒便壓在了她頭頂。

  所幸他還顧念著她受傷,只將腿岔開跪在她腰側。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高延宗便雙手捧起姑娘的臉,低頭吻上去。

  當濃郁的山茶花香再次襲來,即便被他尖利的貝齒啃咬著,都令人沉溺其中。元無憂甚至覺得,他身上腌入味的花香,遠比樹上的山茶更加好聞。

  倆人幾乎是在啃食對方,像發(fā)泄又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急切!元無憂只能拿右手來掰開他鉗制自己臉的手,手上動作同樣激烈,拉扯之間、都把套在高延宗拇指上的玉韘給推掉了!

  手上一松后,他才算回了神,放過她,轉而氣喘吁吁地在身側的軟褥上摸索玉韘。

  見他慌忙去找玉韘,元無憂摁住他的手。

  “又丟不了。”

  男子點了點頭,卻還是摸索到了那枚墨綠色玉韘,將其套進了骨節(jié)勻長的潔白食指上。轉而把指腹點在她唇上,下滑到她的脖頸、胸口,本就低沉嗓音已然沙?。?p>  “放心,我聽你指揮,會伺候好你的?!?p>  元無憂卻慌忙推開跨坐在腰上的男子,坐起身,只覺剛才親吻造成的滾熱臉頰還未消退。

  還沒褪下長靴的黑衣男子,隨即收腿坐在床邊,蹙眉看向她,“我嚇到你了?”

  “嗯…我想解手?!?p>  高延宗挑眉,忽然玩味一笑,突然伸手順著她的皮質腰帶...

  元無憂“啪”一聲打掉他的手,沒好氣道,“不是…”

  “你不會是…那幾天吧?”

  “什么?”

  “癸水啊。哎對了,你在我們身邊好幾個月了,似乎沒聽你提到過月事?”

  元無憂搖頭,“在華胥,有鹿蜀血脈的女子不會來癸水的,只有那些能生的姑娘才有癸水?!?p>  高延宗一愣,“原來是這樣?”

  “怎么,你嫌棄我不能生還是沒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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