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474去會過江龍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182 2024-06-06 00:42:24

  聞聽此言,黑衣馬尾的姑娘驟然眼神一厲,元無憂本就英氣逼人的臉上更添鋒利。

  “怎么?李暝見難道還敢傷害我男人?”

  “即便他不敢也有別人敢,除了高家,幾乎所有人都不希望高延宗與你有孩子。所以不要讓他懷上。先不說男子生產(chǎn)恐怕父子俱損,哪怕讓人知道他懷了,想必都要害死他?!?p>  元無憂并不買賬,當(dāng)即呵斥蒼白術(shù)道,

  “你別在這聳人聽聞!世人是容不下我的孩子,還是容不下我孩子的父親是高延宗?”

  “當(dāng)然是后者。憑高延宗的名聲,自身尚且難保,更別提做皇儲的父親了。一旦事發(fā),大概會以男子懷孕是妖孽為名,逼死他?!?p>  “我看你就是危言聳聽!我看誰敢?”

  “你設(shè)想一下,倘若你有一匹汗血寶馬,把一匹駑馬給騎了,生下個瘦弱殘疾的馬駒,你會拿殘缺不全的駑馬,當(dāng)汗血寶馬供養(yǎng)嗎?即便你能,它也不會是汗血寶馬,一匹殘疾的駑馬對家族毫無用處,只會為你的汗血寶馬徒添污名。”

  蒼白術(shù)此番歪理邪說,元無憂聽得毫不動搖,只撇嘴哼道,

  “你這哪是瞧不起高延宗,分明是瞧不起女人!”

  “換個比方。假設(shè)你那匹是母汗血寶馬,被個肉馬給騎了,生下一堆只合拉車馱草的肉馬……而你需要的是正統(tǒng)汗血寶馬延續(xù)宗族,倘若別人知道你的母馬被賤種污染過血脈,只會讓你的寶馬名譽大打折扣,這等腌臜事,難道你還敢大肆宣揚嗎?”

  “這都是偷換概念的謬論!你說的是馬,而我說的是人。人和畜生怎能一概而論?”

  “人,才更講究尊卑有序,上下分明。你一意孤行我不攔你,但除了我,還有誰會跟你說這些一針見血的實話?你要真喜歡他,就別逼他面對你家那些爭權(quán)奪勢,而該像你對蘭陵王一樣,克制放手,而不是拿他當(dāng)擋箭牌。”

  “你在勸我跟他分開是嗎?”

  “我在勸你為他考慮周全,別等死到臨頭無藥可救了,又悔之晚矣?!?p>  這頭元無憂聽著蒼白術(shù)的“忠言逆耳”,琥珀眼里漸漸升起殺意。

  “說夠了沒有?那白蘭部落的小紅臉在何處?厙有余又在何處?你說這些是為你那女徒弟脫罪,轉(zhuǎn)移我目標么?”

  一旁的馮令心默不作聲走到元姐姐身后,也冷眼望向蒼白術(shù)。

  蒼白術(shù)聞言,只冷哼一聲,

  “那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正要轉(zhuǎn)告你信上的內(nèi)容?!?p>  “怎么?厙有余真得到了蕭家密信?”

  “信上說,后梁蕭家已經(jīng)截獲了被蕭桐言搶走的玉璽,欲獻給北周天子。將于今日辰時派人在黃郵聚水路渡船上接應(yīng),讓風(fēng)陵王元暝見攜赤霄劍坐船去取玉璽,接頭人叫“過江龍”?!?p>  “什么?蕭家怎會寫信給風(fēng)陵王?還指名道姓,讓李暝見主從拿我的赤霄劍接頭?”元無憂略一琢磨,恨的直拍身側(cè)的樹干!

  “我又被拓跋衍給騙了!肯定是他從中斡旋,給北周和李暝見傳話,又教唆李暝見搶走我赤霄劍的!他居然還讓我來把密信搶回去?拿我當(dāng)傻子耍呢!”

  蒼白術(shù)道,“顯然,南陳皇室和后梁蕭家都是穿一條褲子的,聽聞男風(fēng)陵王元暝見,不就是搭乘南陳的渡船來的么?想必蕭家知道元暝見是北周天子的鷹犬,倆人本就是各自政權(quán)的傀儡罷了,而今倆人勾結(jié),意欲繞過所有人的視線拿到玉璽,不知又要怎樣天翻地覆?!?p>  頓了頓,他忽然懊惱道,“對了!蕭家在信上還說,元暝見不知何故,通過苗女給了接頭人二十萬兩過河錢?!?p>  一聽蕭家讓李暝見去接應(yīng)玉璽,元無憂只覺眼前一黑……完了,這回是肉包子打狗了!

  再結(jié)合李暝見給人家過河錢,元無憂更加確定了,他一定是想拿到玉璽就過河跑路!

  蒼白術(shù)不知李暝見對玉璽的執(zhí)念,她卻最清楚不過!倘若她不阻攔,則風(fēng)陵王的名聲和玉璽,李暝見和蕭家都將脫離所有人的控制。

  元無憂握緊手中的干將劍,鋒利的眸光從手中的劍身緩緩抬起,望向愈發(fā)燦爛的朝陽。

  她含恨道:“既然信落到了我手里,我必須要去攪局。今日辰時是嗎?也該輪到我來冒名頂替李暝見了!”

  她話音未落,蒼白術(shù)便在一旁補道:

  “忘記通知你了,厙貴妃已被周國天子的禁衛(wèi)軍接了回去,倘若周國天子當(dāng)真跟元暝見暗中串通,想必這會兒已經(jīng)得知了信上內(nèi)容。但愿你能趕在他之前,截獲玉璽?!?p>  元無憂剛鄭重地點頭應(yīng)下,一旁的馮令心便從她身后走出。

  “既然信上提到,讓李暝見與苗女鈴鐺同去,我也要與姐姐同去,我來假扮那苗女?!?p>  “你?”元無憂循聲側(cè)過眼去,皺眉道,“你說話素來言簡意賅,不愛說笑,又一身正氣的,如何能假扮那嘰嘰喳喳的苗女?”

  馮令心則眉峰一挑,“我只是不愛跟那些俗人說笑,但會跟姐姐說笑。”

  蒼白術(shù)聞言,由衷地評價道:“她雖一身正氣,卻正的發(fā)邪,我瞧她比你靠譜?!?p>  “得了吧,既然信上提到苗女,想必過江龍與那苗女熟識,說不定也是苗女幫李暝見與蕭家勾結(jié)傳信的,你別去自投羅網(wǎng)了?!?p>  隨后,元無憂把“蕭家密信”這個看似錯綜復(fù)雜的局一捋,都替蕭桐言感到后怕!

  首先,南陳和后梁蕭家是仇敵,這事兒世人皆知,毋庸置疑。因為南陳護送李暝見渡河過境到北周,由后梁派兵接應(yīng)的,而今南陳和后梁蕭家只認同風(fēng)陵王是李暝見,倒也合理。

  但問題來了啊?且先不問蕭桐言的玉璽,是怎么落入后梁之手的!

  光是后梁蕭家明著跟蕭桐言決裂,把玉璽獻給周國天子,繞開周國權(quán)臣而站隊傀儡這件事,就挺有膽量。但蕭家也不至于膽大到,把玉璽交給一個外號“過江龍”的擺渡人吧?

  不管怎么說,元無憂就算為奪回自家失竊的玉璽,她也得走一趟,會一會“過江龍”。

  更不為人知的是,李暝見早有背叛周國之意,想拿到玉璽跑路,回南疆。而后“風(fēng)陵王”攜玉璽潛逃的黑鍋,自然都落在元無憂和宇文懷璧身上了。

  饒是元無憂原本打算放李暝見走,助他回南疆的,事到如今,這次李暝見肯定會拿玉璽跑路,殺雞取卵,把爛攤子都丟給她這位真風(fēng)陵王收拾,她決計不能放他走。

  ……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