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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171面帶紅氣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679 2023-06-12 03:27:57

  她不語,只是依舊琥珀含光,眼尾凌厲。

  高延宗突然發(fā)現(xiàn),這華胥女帝雖理智狠辣,但一提及四哥她是真慌神,顯然是對他哥真動了心的,頗有昏君潛質(zhì)。

  男子忽然掐住她的尖下頜,陰鷙眼神微垂,

  “你對兄長也如此了?他的純陽體…”

  “沒有,我很尊重他?!?p>  高延宗輕哼了聲,不知哪來的優(yōu)越感,臉上神情快意,又捏起她肌膚細滑的臉頰道,

  “吻我,讓我看看,你對兄長做了什么,又有什么沒做?”

  “和你兄長爭寵起來了?你真是…自尋死路?!?p>  她沒掙扎,手底下卻暗自用力,直抓命門。

  “唔!”高延宗吃痛,但還是滿眼玩味,

  “陛下性子真野,馴化兄長那塊木頭沒意思,倒不如放過他,和我斗法?”

  見華胥女儲君不語,只目光疏冷的盯他,高延宗惡狠狠地薄唇輕吐,嗓音低啞著發(fā)號施令:

  “吻我。”

  元無憂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眸中一片清明。

  “你喜歡我了?”

  高延宗一愣,隨后蹙著眉,果斷反駁,

  “不會?!?p>  “哈哈哈…”她那雙琥珀大眼彎彎地笑,“那為何從一開始,便對我特殊關(guān)照?還有今夜……”

  “夠了?!?p>  男子的桃花眼透出了戾氣橫生,是被戳中心思的惱羞成怒。

  她心下了然,攻守之勢已然易之。

  元無憂笑著貼過臉去,在他嫩若花瓣的雙唇上輕咬,“阿沖,想要我怎么吻?”

  明明挺溫柔的舉動,可她拿銳利的貝齒,像是猛獸的尖牙,儼然是不知何時就會發(fā)動攻勢。

  尤其是她得知自己的莫名情愫后,居然一反常態(tài)開始親近他,說明這女人心機深不可測。

  高延宗心里泛起膈應(yīng),抬手推開她。

  “夠了?!?p>  她的手卻又抓上命門,引得男子悶哼一聲。

  “既然你知曉了我底細,就別想清白的走出去。”

  恢復(fù)大半武力的小姑娘,蠻力將武將出身的高延宗摁在墻上,掐住其下巴,逼他四目相投。

  正房屋內(nèi)的床榻離得不遠,在蠻力的拖拽下,修瘦的紅袍被迫砸進了、被輕紗帷幔遮擋的被褥里。

  褥子材質(zhì)極柔軟絲滑,恍若摘了一大片云朵,紅皮白瓤被仰面摁入其中。

  ——就在這等關(guān)頭!突然一陣硬底軍靴的腳步聲響,打門外就說有事相商,問姑姑可方便?

  來者自然是高長恭。除了他和屋里的五侄子,也沒誰喚元無憂姑姑了,更鮮有人這般守禮。

  他這句問到要害了,那肯定是方便不了啊。

  倆人此時正打的不可開交,高延宗驚恐地望著身上壓制他的姑娘,忽然間、她兜頭扔下一床溫軟的被子,又扯下了床邊層層薄紗的帷幔。

  高延宗慌忙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又聽她坐自己身側(cè)忙道:“我許是勞累過度受了風(fēng)寒,咳咳…”她咳嗽著,勒令他就在屋門口的屏風(fēng)外商議。

  高長恭果真停了腳步站著,在屏風(fēng)外道:

  “姑姑身處內(nèi)帷,長恭不會逾矩,只是方才二哥與鄭家長輩商議,欲讓你女扮男裝入軍營歷練幾日,來日立了軍功,也好做個當(dāng)世木蘭,順理成章步入仕途。”

  “去高延宗的軍營?”

  元姑娘說這話時,一只手惡意地探入了被窩。

  高長恭輕咳道,“是我的軍營。方才被二哥訓(xùn)了一通,我想通了,白天的事…你不必問我?!?p>  元無憂瞬間想到了,她問那句有沒有機會。

  “不行?不能?”

  男子的美人音清亮雍容,沉而不重,平常頗像一把出鞘的利劍,此刻竟極力平靜、緩緩道:

  “是不用。我…我以為你已經(jīng)在做,且做到了?!?p>  元無憂眼前一亮,剛想說話,他又續(xù)道:

  “二哥說我面帶紅氣,是紅鸞星動,還問我是否有心上人了……我就納悶,真有那么明顯嗎?”

  床簾外,男子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番話,把元無憂說得一陣心神蕩漾,真想見見他那位會看相的二哥??伤乱痪湓?,登時把她臉都嚇白了。

  男子竟走過屏風(fēng)來,輕聲問,

  “我想…讓你幫看看我臉上,真有什么紅氣嗎?”

  元無憂心里咯噔一下,方才的情愫纏綿頓掃而空,現(xiàn)在可不興看啊,她虧著心呢。

  她趕忙道,“站??!我怕過了病氣給你,我明天去營地看你,給你賠罪好不好?”

  高長恭“嗯”了聲,又十分難為情似的輕咳道,

  “倒也不必賠罪那么嚴重,今夜天色已晚,姑娘家的閨房…我本也不該看的。”

  頓了頓,他又道:

  “也許是溶洞那環(huán)境并肩作戰(zhàn)催生的情愫吧,所以從今夜開始我便搬回軍營住,倘若你這個世家女,能受得了軍營的操練辛苦,也許真能…與我并肩作戰(zhàn)?!?p>  “好,我們明日見?!?p>  高長恭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外面剛關(guān)了門,元無憂便掀開云衾,瞧著瑟縮一團的男子。

  高延宗含恨了半天,終于等到大哥走后,他淚眼紅艷的看著她,卻還威脅她:“你膽敢對大哥和高氏不利,我必殺了你?!?p>  元無憂:“你聽聽有威懾力嗎?”

  敲門聲一撥接著一波,熱鬧極了。

  高中書也不知聽了什么風(fēng)聲,堵門要進來看,幸虧鄭觀棋在攔著。

  此時的元無憂瀟灑起身,整理了一番略有揉皺的橘粉色襦裙,出門相迎。

  高延宗爬起來時,外面高奉寶仍在不依不饒!

  “大哥人在外面,鄭玄女你屋里怎會有男子的聲音?快把人弄出來,讓我瞧瞧是哪個奸夫!”

  鄭觀棋也唏噓道:

  “別說胡話啊高奉寶,你家女相辦事兒也不可能這么快啊,這不是瞧不起我表妹的體力呢么?!?p>  高延宗穿好衣袍出門,強撐著走姿如常,不暴露腰酸腿軟,發(fā)現(xiàn)那姑娘跟高奉寶談笑風(fēng)生。

  還指著剛出門的他:“我倆能有什么???五哥這般威武雄壯的體力,我還能活生生站在這里?”

  瞅瞅你說這話,你不虧心嗎?

  高延宗持著嗓音沙啞,清咳道,

  “方才與表姑說事,不成想睡著了,又受了風(fēng)寒,門口怎來了這么多人?”

  高奉寶哼道,“你若無事便少接觸她,鄭氏可是要撮合她與大哥的,你個風(fēng)流客,若把長嫂禍害了,別說你背叛了多年來如慈父的兄長,誰見了都得唾棄,我便第一個不容你?!?p>  明明被欺負的是他!怎么還數(shù)落他?

  高延宗目光凌厲的瞪著小姑娘,哼道,

  “兄長可要長了眼,別被風(fēng)流客騙了?!?p>  鄭觀棋突然掰著元無憂肩膀,壓低了嗓音,用僅有倆人能聽到的嗓音道:“東西呢?正好高長恭不在,也用不上,你先還我。”

  元無憂尷尬地順袖管掏出蜇人的簪子,“還你。”

  表姐卻把她拉到一旁,驚詫質(zhì)問,“變色了?你給誰用過了?挺狠啊都見紅了?”

  元無憂瞧著那白珍珠是有些發(fā)粉,搪塞道,

  “我劃傷了自己染的?!?p>  “放屁,這得是男子的j血染的,你有嗎?”

  元無憂:“……”

  鄭觀棋又扭頭看了眼高延宗,笑容詭譎,

  “你倆……有事?好家伙,打算風(fēng)陵春深鎖二高是吧?兄弟倆都收服了,一個走腎一個走心?”

  “沒沒沒,我絕對沒碰他,天地可鑒!你就算不信我,難道還不信活閻王嗎?”

  “那我肯定信…不過他啊,他平時撒謊撩屁的,刨了嫂子也不會承認。算了不管了,目前看來他吃虧你都沒吃虧。”

  表姐妹倆去了一旁說悄悄話,只留下高奉寶與其面面相覷。

  高奉寶一見倆人并無異常,便要請高延宗回去仔細審問,話音未落,高延宗“阿嚏”一聲,直接把鼻涕噴了高奉寶一身。

  他隨后對滿臉驚恐嫌惡的高中書,連連訕笑,

  “我本來是找姑姑診病的,等姑姑回來的功夫就睡著了,希望不是疫病。”

  高奉寶最有潔疾,一聽他有可能感染疫病,忙道:“行了你趕緊讓她診病,我回去沐浴更衣?!?p>  高延宗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剛流露出笑來,就被人把腰肢一摟,帶進溫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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