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主城的聯(lián)邦住宿區(qū),秦遠抬頭看向天空,天空上布滿烏云。
早上起床時,森莫除了跟他說“早安”,其實還有一件事。
那就是瘟疫爆發(fā)了。
還記得幾天前在市中心廣場發(fā)生的死傷案嗎?
那天晚上一個小時內(nèi),一共暴斃二十六人。
說是瘟疫也不準確,因為哪有瘟疫會以這么快的速度傳播并且在短時間內(nèi)死了這么多人呢?
聯(lián)邦的研究所——布萊訥研究所發(fā)布通告,將這次的病毒稱為——玫瑰ah。
因為所有感染的人脖頸處都有個玫瑰花的圖案。
玫瑰花……
對于星空驛站的各位來說,玫瑰花一點也不陌生。
因為十大法相的標志就是“持著黑玫瑰的骷髏手”。
而聯(lián)邦政府的標志則是一朵素雅的白玫瑰以及日月圖案組成的聯(lián)邦徽章。
所以,這次的事件很受關(guān)注。
有學者推論這次事件有可能關(guān)乎人類未來……
所以聯(lián)邦政府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CA部……
無語……
秦遠發(fā)現(xiàn),CA部簡直成為了聯(lián)邦的垃圾處理站……
但無所謂,他喜歡的人在這里工作,那他就算只是每天看著他的背影,也很知足了。
他拿出所有的喜歡,只是默不作聲。因為他知道,那個叫森莫的男孩子……一直為了人類能夠存活而努力著。
無論身邊是否腐敗。
他只是一個勁的披荊斬棘。
只為了人類的命運。
世間情動,不過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碰壁當啷響。所以秦遠覺得,自己的喜歡壓在心底就可以了。默默地喜歡著一個人。
只是……簡單的喜歡你……
他想對森莫這么說。
但他覺得不可能。
……
森莫穿著戰(zhàn)斗服,站在T市的中心大樓——T市最大的一棟樓頂上。
在這個瘟疫肆虐的時候,瘋子俱樂部的那群人又來了……
晦氣。
他聽見身邊的一個隊友這么罵了一句。
他看向黑沉沉的天空,看見了天空中的巨大裂縫……
有人從裂縫里飛出來。
突然間,森莫看見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之前那個青年女子。
森莫凝神望去,那青年似乎受了傷,半邊衣袖染了血。
森莫一槍打了過去,那青年抬起冰冷的眸光,向他掃了過來。
倆人對視時間不過幾秒,卻好像擦出了凌冽寒光。
森莫似乎還從她的眼睛里看見了些許……興奮以及嗜*殺。
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子彈還是打中了誰,但不是那個青年,而是青年身后的一個CA成員……
森莫的手有些顫抖了。
他似乎看見青年的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突然,他們身后不知何處傳來了小女孩的哭泣聲和大人的求饒聲。
他聽見那個大人在把自己的孩子往怪物手里送,嘴里還念叨著:“這孩子給你……求求你……別殺我!”
森莫皺了皺眉,卻看見那個青年已經(jīng)沖向那邊了……
……
寒歸在心里罵了一聲,她最討厭這種父母了,虐*待兒童的家伙最討厭了。
也許這和她小時候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畢竟只有感同身受過,才明白家庭暴*力的可怕程度。
她一把抱住還在哭泣的小姑娘,帶著她飛上半空處,對著地上看的目瞪口呆的那對父母挑了挑眉。
那對父母又驚訝又有些竊喜,覺得寒歸抓走了他們的養(yǎng)女就可以放過他們了……
于是那女人對寒歸道:“小姐……我我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殊不知寒歸邪魅一笑,對著那堵在那對夫妻面前的巨大怪物道:“……吃掉吧?!?p> 那女人和她的丈夫有些驚慌失措,想要逃跑,但被寒歸一甩手,困在了法陣中。
男人絕望地大叫:“我們都把女兒給你了!”
寒歸瞇起眼睛,手指抵在唇邊,一字一頓地說:“你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
她說完最后一個字,一揮手,對等在一旁的怪物點了點頭,勾起唇角:“可以吃了哦……”
那怪物是俱樂部里的,自然非常聽話,向那對夫妻慢慢走了過去。
身后傳來那倆人的慘叫聲。
寒歸抱住小女孩,將她放在一塊還算安全的地方,離開了……
她算是仁至義盡了。
她并不是好人,救了小女孩主要是想到了那對名義上撫養(yǎng)她長大夫妻。
但她并不是要向別人那樣。撫養(yǎng)那小姑娘長大。
她才不要。
她只是偶然一次心軟罷了。
畢竟她的善良已經(jīng)葬在了那個人離開的那天。至少是在她的認知中……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
遠處的森莫目睹了全過程,他有些驚訝,不可思議的是瘋子俱樂部那些毀壞城市的人竟然會救一個小女孩,雖然最后并沒有真正使小女孩脫離危險,但依舊讓人震驚了。
他看向那個青年的背影,直到對方徹底消失在視線里……
他收回視線,突然想到了秦遠,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秦遠也來了,只不過不和森莫駐守一個地方。
剛才寒歸去的方向,正是秦遠所在的地方。
寒歸余光掃過自己的沾血的衣角,嘆了口氣……還是不小心……
她已經(jīng)沒有人陪了,就算受傷了,也沒人知道。
富士山?jīng)]留住欲落的櫻花,白山茶終沒抵過紅玫瑰。
她終究還是一個人。
院長不瘋
好困,本來打算今天多囤一點稿子的,但是……只剩下兩百字的存稿了……en和預期嚴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