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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后,反派他自我攻略了

你不怕我告發(fā)你嗎?

  “陛下不好了!”

  大殿里面瞬間安靜下來,都靜靜的等著那位御林軍說。

  皇帝給自己隔壁的王公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聽,王公公過去后御林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王公公立即臉色大變。

  王公公貼在皇帝耳邊道:“陛下,御林軍說在御花園邊上,看見了南疆皇子桑南死了,內(nèi)臟不知被什么東西吃掉了。”

  皇帝聽到這番話,狠狠的皺了皺眉頭。

  桑南畢竟是南疆皇室,死在北齊這里,到時候跟南疆怎么交代!

  皇帝怒氣沖沖的趕了過去。

  宴會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看皇帝這副模樣,多多少少也都猜到點什么了,也知道不能在多呆,紛紛告辭回家。

  沒一會,大殿里面的人已經(jīng)退的差不多了。

  這邊,宮卿瑜剛出門,就看見了站在外面的蕭易景。

  少年逆風(fēng)而立,濃濃夜色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堪堪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

  他就這般隨意的站著,墨發(fā)輕輕飛揚。

  宮卿瑜頓了頓,隨即走上前去?!坝▓@那里發(fā)生什么了?”

  蕭易景懶懶的音調(diào)響起,“哦,桑南死了?!闭f完這句,他向前走了幾步,特意用他兩能聽到的聲音說。“公主不必在擔心他給你下蠱了。”

  “死了?!”宮卿瑜大驚。

  前世桑南在自己離開的時候都還活的好好的,就連原書中桑南都活到了后面。

  這一世他竟死的這么早?

  宮卿瑜頓感毛骨悚然,先是李輕輕脫離劇情,再是桑南死。

  這一世到底有多少不確定因素?

  “怕了?”蕭易景帶著笑的聲音響起?!芭铝司涂旎厝グ桑乃老嗪芸植赖?,是被蠱毒反噬?!?p>  宮卿瑜心里大驚,她抬頭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少年。

  少年長得很高,此刻他也正低頭看他,眼中滿是冷漠。

  桑南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死了呢?

  宮卿瑜想起今天蕭易景的一反常態(tài),心底劃過一個猜想,隨即開口道:“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樣?不是我又怎樣?”

  “為什么呢?”

  剎那間初春晚間的風(fēng)平地而起,周遭所有的樹木被卷進風(fēng)里,發(fā)出瀟瀟之聲,鳥兒的鳴叫從四面八方傳來,卻通通被隔絕在耳外。她的話也被卷入了風(fēng)聲之中,徹底消失不見。

  她閉了閉眼,抬眼時對上了一雙漫不經(jīng)心的眸子。

  眼前的少年突然變的很陌生,冷漠又頑劣。那張臉與自己記憶里面的那人重合,再重合,直到合二為一。

  “你不怕我告發(fā)你嗎?”宮卿瑜眼里神色莫辯,輕聲開口問道。

  “呵?!笔捯拙拜p笑一聲,“這就要看公主您想不想告發(fā)我了?!彪S即轉(zhuǎn)頭大步離開了。留宮卿瑜一個站在那里。

  可是自己上輩子的死亡,有一部分原因是拜桑南所賜,這一世,他必須先下手為強,將隱患全部扼殺在搖籃里面。

  多虧了有李輕輕那件事,替自己分去了好多注意力,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的。

  宮卿瑜……他賭了一把。自從宮卿瑜不如以往那么蠢了,他竟有些開始相信宮卿瑜了。

  事實上,他賭對了。

  宮卿瑜并沒有告發(fā)他,桑南是自己遭受蠱毒反噬,蠱物吃掉了他的整個心臟,他撐不住了死在了御花園。

  最為傷心的就屬桑羅了吧,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哥哥的尸體,檢查好幾遍都顯示是他自己遭受反噬。

  南疆國主乘機發(fā)難,在北齊撈了好些好處。

  桑羅將桑南的尸體按照南疆下葬流程在北齊喂了蠱蟲,將那只吃了桑南尸體的蠱蟲帶回了南疆。

  這事就這么解決了。

  ……

  自這件事后,宮卿瑜與蕭易景中間好像有了一層看不見的隔閡。

  宮卿瑜意識到了他當時是借著幫自己的名義殺了人。

  像歐清堯一樣,可是蕭易景并沒有對自己不好,自己的利益也沒有受損。

  那這算什么呢?

  宮卿瑜也不知道要不要接近蕭易景,就與他保持了一定距離。

  蕭易景也察覺出了一些,也并沒有做過多解釋,干好了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

  這幾天皇帝也順藤摸瓜查到了是什么人想對宮卿瑜不利。

  可是只揪到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線索到了最后,就斷了。

  皇帝氣的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怒罵自己的手下沒用,然后又著手加固自己的情報系統(tǒng)。

  但是宮卿瑜在宮內(nèi)的隱患是沒有了,以后會不會有,誰也不知道。

  宮卿瑜暗自感嘆,這一世的情節(jié),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只能隨著情節(jié)的推動而走。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戒指,怕什么,戒指空間那么萬能,這一世有戒指就足夠了。

  這段時間的許榕落和歐清堯也安分了好長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就是一年一度的詩詞大會了,許榕落不愿落了下風(fēng),在狂補知識點。

  而歐清堯因為宮卿瑜的不待見,聽說過得很落魄,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宮卿瑜也不好奇,也不會去主動招惹他們。

  過好當下是不好么?怎么可能會去惹那兩蒼蠅。

  宮卿瑜這段時間經(jīng)常沒事就往太醫(yī)院跑,宮卿瑜在二十一世紀時就是醫(yī)藥世家的小姐,她平常也喜歡鉆研這些,一來二去的就和太醫(yī)院院判處成了兄弟。

  自己的郁金香也陸續(xù)長大,預(yù)計四月份就會開花,宮卿瑜這段時間將心思全放在了花身上。

  可是每天的日子除了賞花,就是吃飯睡覺研究醫(yī)藥。宮卿瑜覺得無趣極了。

  雖然每天都有貴女邀請自己去參加賞花之類的茶話會,但是女生聚集之地難免會有大的風(fēng)波,宮卿瑜也懶得去。

  有天,她收到了葉輕輕的踏青邀請函。

  宮卿瑜在看到邀請函的時候停了了一秒。隨即她又想到上次春日宴的那次,她有很大理由懷疑李輕輕重生了。

  為了搞清楚這件事,她應(yīng)下了李輕輕的邀請,隨即派香秀去回信,告訴她自己會赴約。

  香秀詫異,平日里公主不是最討厭這些貴女們的聚會了嗎?怎么這次還接了?

  宮卿瑜看了香秀的表情心里了然,“我只是悶了想出去走走而已,香秀快去吧。”

  香秀對著左手邊那堆邀請函道:“公主為什么非得接李輕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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