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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婚后,我靠美食直播爆火了

  沈瑤面上閃過一絲急切,回身走到孟乾身邊,刻意壓低了聲音,小聲呵斥道:“你瘋了?”

  孟乾面上并不以為意,朝著沈瑤攤開掌心,一包藥粉已經(jīng)落到了孟乾的掌心中。

  沈瑤慌忙往自己的衣袋內摸去,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她甚至不知道孟乾是在什么時候順走了她身上的藥粉。

  “你想做什么?”沈瑤瞇起了眼睛,仔細觀察著孟乾面上的表情,心中火速思索著對策。

  即便是孟乾將藥粉拿到了手中,他也沒有證據(jù)證實這藥粉從她身上拿走的,更何況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孟乾他拿不到一點把柄。

  “我沒想干什么,我好奇的是你想干什么?!泵锨瑢⑹种械乃幏垭S手放在手中把玩,眼睛在沈瑤身上打著圈,似乎真心誠意地好奇沈瑤接下來行動。

  “你想報復沈佰承,但是最后選擇對侯翠翠下手?矛盾轉移可沒有你這樣做的?!泵锨屑毚蛄苛耸种械乃幏?,幾乎是立刻便確認了藥粉中的成分。

  見效快,劑量小,無色無味,確實很合適,但是這樣的矛盾轉接真的能,彌補沈瑤心中所受到的創(chuàng)傷嗎?

  從頭至尾,萬惡之源便是看似沒什么存在感的沈佰承,是他拋棄原配夫人和親生女兒,也是他放任現(xiàn)任夫人對沈瑤進行打壓和言語詆毀。

  若是真想出氣,刀尖該指向的人應該是沈佰承,而不是他身邊的侯翠翠。

  沈瑤面色微變,她當然理解孟乾是什么意思,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如果侯翠翠和沈佰承他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報復侯翠翠也能創(chuàng)傷沈佰承,這對沈瑤來說是一箭雙雕的事,她斷然沒有放棄的理由。

  “你要是心疼侯翠翠,就去接盤,照沈佰承那個東西的德行,今晚就能把她往你被窩里塞。”沈瑤面色不善,開口譏諷道,沒再給孟乾留面子。

  “你看看你,只不過是提了一個小小的意見,火氣便能這么大?!泵锨χ鴵u了搖頭,引導著沈瑤按照他的思路思考,“你猜猜沈佰承最寶貝的人是誰?”

  沈瑤正準備離開的腳在半空中頓了頓,腦子中忽然閃過了侯翠翠牽著的那個小男孩的影子。

  兒子?

  沈佰承最寶貝的就是他這個兒子,當年沈瑤出生時,沈佰承連一眼都懶得看,直接托人把她送進了張家溝里,若是能在那個男孩身上做做文章......

  “這么小的孩子,能翻出來個什么花來?”沈瑤佯裝不信,激著孟乾將信息透露地更多一些。

  孟乾輕咬住自己的唇邊,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同沈瑤周旋道:“我可不是小孩子,激將法這套對我可不管用?!?p>  “不過......”

  孟乾用兩指夾起從沈瑤身上找出的那袋藥粉,放在她眼前揚了揚:“給你一個簡單提示,侯翠翠用不著這個,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孟乾口中的最后一個字冒出來以后,他輕靠在身后的墻上,等著沈瑤消化這個龐大的信息量。

  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沈瑤將這幾個字放在心中反復咀嚼,一個令人震驚的念頭逐漸在她的腦海中形成。

  難不成侯翠翠已經(jīng)出了軌,就連沈佰承最寶貝的兒子也不是他的種?

  沈瑤面上有些震驚,甚至有些隱隱的興奮。

  “看來你已經(jīng)想到這個可能性了。”孟乾滿意地點了點頭,將手上的藥粉揣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這個東西,我先收走了。小女孩,玩這個影響多不好.”

  沈瑤正想反駁,陳益謙的電話在此時忽然打了進來,沈瑤只得看著孟乾的身影在前方逐漸走遠,另一手狼狽接起手中的電話。

  “沒事吧?衛(wèi)生間怎么去了這么久。”

  “沒事沒事。”沈瑤抬眼往四周看了看,隨口扯出一個理由,“陳總的小莊園可太大了,一個沒留神我就迷路了?!?p>  迷路了?

  陳益謙想起沈瑤離開之前專程看了一眼地上立著的指路標,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xù)詢問道:“要不要我過去接你?”

  “不用不用,馬上的事?!鄙颥庍B忙從圍墻角處走了出來,順著原路返回。

  剛剛越過轉角,沈瑤便看見了陳益謙握著手機站在不遠處的一邊,他將身子轉過來,兩人剛好四目相對。

  沈瑤將電話掛斷,一邊朝著陳益謙的方向走去,口中一邊抱怨著:“我們下次在其他地方多樹立幾個地標牌吧,走著走著就迷路了,還真是有點不方便?!?p>  “是嗎?”陳益謙挑了挑眉,眼睛默默盯著沈瑤看了看,隨后便將目光移開,“只是這些嗎?”

  他在沈瑤身上聞見了男士香煙味,味道有點像是孟乾經(jīng)常用的牌子。

  沈瑤猶豫了一瞬,仍舊是搖了搖頭:“沒什么特別的,回去吧?!?p>  陳益謙的眸子瞬間陰沉了幾分,跟在沈瑤身后,并未開口。

  “你看看,我兒子跟你一起玩一下又怎么了?”

  一道尖利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濃重的鄙夷和不耐煩,有點像是侯翠翠發(fā)出來的聲響。

  “又鬧出來了什么幺蛾子?”

  沈瑤在心中默默呼出一口氣,感謝侯翠翠分散了兩人的注意力,給她留下了幾分喘息的時機。

  她和孟乾遇見的這件事沒來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但是直接張口提總覺得有些奇怪,有一種被出軌當場抓包的窘迫感。

  沈瑤搓了搓手臂,率先邁開步子朝著侯翠翠發(fā)出聲音的方向走去。

  等到兩人到達事件發(fā)生地點以后,便看見一個小姑娘正站在原地,眼眶中還泛著幾分淚花,沈佰承的兒子正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偶爾口中發(fā)出幾聲凄厲的嚎叫。

  沈佰承兒子看著比人家小姑娘高了整整一個頭,做的卻是三歲小孩才會干的事,行為與心智發(fā)展嚴重不符。

  “怎么回事?”陳益謙緩緩開口,他是這場宴會的東家,在宴會上出了狀況理應由他來進行詢問和解決。

  還沒等在場的兩個小孩開口,侯翠翠便率先開口指責道:“我兒子就是想和這個小姑娘交一個朋友,上來她就直接把我兒子給推倒了,看看我兒子的胳膊一塊青一塊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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