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小姐在我面前表現(xiàn)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沒想到這私底下是煙酒都來的?!?p> 男人的身子緩緩前傾,低下頭看著被禁錮在自己懷中的聞知月,唇角勾著淡淡的笑容。
笑容很淡,眼神倒是冷的駭人。
聞知月掙扎了兩下被他用力攥著的手腕,越掙扎,越疼得厲害。
她的臉上也是熱熱的,約摸是對方離得太近,灼熱的呼吸熏紅了臉頰,絕對的力量面前只能放軟身段:“二少,你弄疼我了?!?p> “聞知月,你知道是在跟誰發(fā)嗲嗎?”
封夜的臉色黑的就快滴出墨水來,眼神里的怒火恨不得將這女人燒為灰燼。
當著他的面,還敢跟別的男人示好?
聞知月,你夠有膽量的,只是不知道等我身份揭露的時候,你是否還這么從容以待!
封夜氣的夠嗆。
聞知月也來了小脾氣,眼珠子都氣的圓溜溜,“跟誰啊,我又不知道你封二少的名字!”
軟的不吃硬的剛不過,想怎么樣啊死男人?
陸時年那個王八蛋也是,怎么一點點封家二少的消息都不透露,這不是害我直接栽了嗎
“封庭晚,封家二少?!?p> 封夜松開了她的手腕,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隨即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攤手示意:“不好好招待下我嗎?”
就在她彎腰倒酒的時候,封夜似笑非笑地開口:“封家還不知道你這么有本事吧?”
“自力更生,算不得什么本事。”
封夜接過酒水的時卻也故意攥緊她的手指頭,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惡意把玩,“什么樣的自力更生要貼在男人懷里?”
“你說,我哥知道了會不會被你氣醒吐血?”
不知不覺,封夜指頭的力道也漸漸加重,眼神越發(fā)的冰冷,隨后將酒水直接潑在了她的身上。
“封庭晚,你…!”
聞知月氣呼呼地看著她,咬著牙,“氣醒了不正好嗎,難不成你希望他一輩子是植物人?”
封家…都是瘋子!瘋狗!
黑色的魚尾裙被潑了紅酒,黏糊糊的粘在皮膚上,她難受地扯了兩下裙子,皺著眉頭,“封二少,沒什么事就請回吧。”
“有事。”
聞知月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舉了舉酒杯,“喝酒,我要你陪我?!?p> “二少想喝酒就出去喝,我會讓人招待好你,我們這里……”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封夜一把拽進了懷里,好死不死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掌心貼在她裸露的后背。
掌心燙的厲害,她的心也是跳的發(fā)狠。
聞知月還想說什么,就被對方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嘴唇中間,“別吵。”
“聞小姐跟陸時年待在一起,可不是這么緊張?!?p> 溫熱的掌心又拍了拍她的后背,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休息室內響起,“放輕松點。”
女人白皙的后背,多出了個巴掌印。
“他給了你什么好處?”
“問聞小姐一個問題,你是想爬上陸時年的床,還是做我的人?”
聞知月面露難色,只見對方氣定神閑地笑笑:“說錯了可是會受懲罰的哦?!?p> 兩分鐘后,封夜推開她離開了圣皇。
可隨即,她的手機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知月,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奶奶,我在醫(yī)院呢,還在和陸醫(yī)生約時間?!?p> 卻不想,封老夫人失望地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你還要瞞著我嗎?”
下一秒她就收到了封老夫人發(fā)來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正是穿著魚尾裙靠在陸時年懷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