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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假千金回村后,她賺瘋了

8 玉佩

  沈岸秋態(tài)度冷淡的拒絕,“不用了?!?p>  沈南韻似有些受傷,勉強(qiáng)的笑了笑,估計(jì)是察覺到了這兩人的不喜,她看向了剛從屋里走出來的流朱,“你幫我拿一下東西吧?!?p>  沈南韻說是小住,拿的東西卻很多,流朱里里外外幫她跑了五趟才將最后一個裝著首飾的匣子拿進(jìn)屋。

  “南韻小姐,東西都拿完了,我就先出去了。”

  沈南韻熱情的拉著她坐下,“不急?!闭f著從首飾匣子里拿出來一個以黃金為托,上面鑲嵌著寶石的釵子遞給流朱,“這個你收著?!?p>  流朱推拒,“不用了,我平常幫著小姐干活,也戴不著這樣的釵子。”

  流朱出了門,沈南韻笑容落下,垂下的眸暗了暗,她扭頭,從匣子里拿了一塊玉,放在手里慢慢摩挲著

  .

  忠勇侯和許氏到底還是因?yàn)閾?dān)心女兒一個人回到鄉(xiāng)下,沒過兩天,也跟著尋了過來。

  沈南韻聽到聲音,高興的跑過去迎接,撲進(jìn)許氏的懷里,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娘,你們怎么過來了?”

  忠勇侯沒好氣的說,“還不是因?yàn)閾?dān)心你,一聲不吭的就跑出府成什么樣子?!?p>  許氏嗔怪,“好了,韻兒還是孩子,你語氣那么嚴(yán)厲做什么。”

  沈南韻也不怕忠勇侯,撒嬌說,“總悶在府里也太無趣了,我從小就在鄉(xiāng)野間長大,回到這里就如同回到我自己的家一樣?!?p>  “父親,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但是姐姐在侯府那么嬌養(yǎng)著,到了此處依舊可以自力更生,我又為什么不行?”

  “你們兩個怎么能比?”忠勇侯不悅道。

  許氏見父女兩個斗嘴上癮了,也笑了,“音兒呢?”

  “不知道,自我醒來,我就沒見她了,可能是不想見到我吧。”

  沈南韻勉強(qiáng)的抿唇笑了笑。

  忠勇侯皺眉,“那孩子……”

  印象中,云清音在侯府的時候就非常囂張,誰的面子也不給,南韻的性子又柔弱,說不定還真會被她欺負(fù)。

  “估計(jì)是有事忙去了?!边€是許氏率先走進(jìn)院子,“音兒的身邊就有一個流朱陪著,兩個姑娘家,衣食住行都得自己忙活,哪能時刻在家里守著?!?p>  沈南韻不自在的接話,“也是,是我多想了?!?p>  “那她也不能將你一個人扔在家里?!?p>  忠勇侯說。

  云清音和流朱說著話從外面回來,太陽下,一輛黑色的馬車在大門口停著。

  兩人進(jìn)了院子。

  流朱給忠勇侯和許氏行了禮。

  忠勇侯的臉上有些薄怒,若是以前他望著云清音的眼神里還有些慈愛,無血緣關(guān)系,和一段時間的親情冷卻,已經(jīng)讓他對面前的這個人無任何情分可顧慮了。

  “你偷了韻兒的玉佩?”

  一道質(zhì)問砸下來,像是冷不丁的冰塊。

  云清音沒說話,看了一眼沈南韻。

  沈南韻的聲音冷了幾分,隱隱帶著質(zhì)問,“姐姐,我愿意拿我首飾盒里其他的任何首飾和你換,就算那些首飾都給你也行,你能不能把那塊玉佩給我,它真的對我很重要。”

  “我沒有拿你的玉佩?!?p>  云清音忍耐著。

  許氏站起身,“韻兒,你確定房間里的哪個角落都找了?有沒有可能丟在了路上?音兒從在我的身邊長大,她不是會偷東西的人。”

  沈南韻急的都要哭了,“娘,不會掉在路上的,我住進(jìn)來那天還有,房間里我也都找一遍了,根本就沒有找到,我也不想冤枉姐姐,只是姐姐在府里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不習(xí)慣眼下的粗茶淡飯,想拿玉佩去鎮(zhèn)上換些吃的也不是沒有可能?!?p>  “小姐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南韻小姐的玉佩?”

  流朱沒想到沈南韻能這么含血噴人,虧她還幫沈南韻搬那么多東西,

  忠勇侯怒斥,“這里哪有你一個下人說話的份!”

  云清音上前一步:“你腳下這塊地就是流朱的家,她為什么沒有說話權(quán)!侯爺,你親眼看到我偷玉佩了嗎,若是沒有,你憑什么冤枉我?”

  忠勇侯怒不可遏,“家里除了南韻就是你了,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

  “不知道,她自己忘哪里難道就沒有可能?”

  云清音指著大門口,“現(xiàn)在我們家不歡迎你,出去!”

  “你!”

  忠勇侯氣的發(fā)抖,“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tài)度?”

  “長輩也不該隨意冤枉人?!?p>  云清音見他沒動,直接上手去拉。

  忠勇候有一身不錯的功夫,在云清音靠近時,他下意識的去擰云清音的胳膊,等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許氏更是嚇得臉色都白了,要去阻止,“侯爺!”

  沈南韻抓住許氏,“娘,危險(xiǎn)?!?p>  然而一瞬間,云清音就躲了過去,退開之后,兩個人都愣了,忠勇侯面前難看,甩了甩衣袖,“我自己走?!?p>  云清音感嘆了一下,這具身體莫不是真的另有玄機(jī)。

  許氏掙脫開了沈南韻,急忙走近云清音,“音兒,你沒事吧?”

  “沒事?!?p>  許氏一陣后怕,“沒事就好?!?p>  “……夫人?!痹魄逡舄q豫了一會,“今天不能留你久坐了?!?p>  “不礙事?!痹S氏也沒有想到會鬧成這樣,“侯爺他就是那個性子,回頭我再和他說說?!?p>  沈南韻送許氏出去。

  忠勇侯在馬車邊站著,臉色仍然不怎么好看。

  沈南韻充滿愧疚的苦笑,“都是我,若不是因?yàn)槲业挠衽澹赣H和姐姐也不會鬧成這樣。”

  “我沒有她這個女兒?!敝矣潞顨鉀_沖的說,“你也跟我們回去,省的她欺負(fù)你?!?p>  沈南韻搖了搖頭,“玉佩還沒有找到?!?p>  許氏問,“韻兒,你再仔細(xì)想想,是不是掉在哪里了?”

  “娘,那塊玉佩我平常都是仔細(xì)的放在匣子里,真的不可能掉在哪里。”

  “肯定是那個臭丫頭拿了,我去找她!”

  忠勇侯剛走一步,就被許氏拉住了,“音兒以前性子是驕縱了些,但是她從來沒有說過謊,她說沒拿就是沒拿!”

  “不是她還能是誰!”

  沈南韻說,“可能真的不是姐姐拿的吧。”

  這時候,一條狗從幾人面前經(jīng)過,嘴里咬著一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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