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爽快點(diǎn)行不行
聽了這番話,白挽清只覺得剛剛所有一切的美好和浪漫全部都煙消云散。
她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用一副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顧衍。
“二叔,你還真是直男癌晚期,想你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你這個直男的人設(shè)。”
說著她也不顧顧衍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臉上略帶憤恨的轉(zhuǎn)身,直接跑上了樓梯。
坐在床上,她用力地攪著被子。
“臭二叔,壞二叔,到底是什么意思?撩完就想跑卸磨殺驢嗎?”
不得不說,剛剛顧衍這一番發(fā)言,實(shí)在是有些掃興。
只是在他看來,這再正常不過沒什么不妥,這樣的燭光晚餐已經(jīng)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
對于他這樣的工作狂來說,能工作的時間尤為寶貴。
眼看著夜色深沉,白挽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她不斷地回想白天發(fā)生的種種,總是有些想不明白又略帶一絲懊惱。
為什么顧衍對她的態(tài)度總是時冷時熱,若即若離,到底是哪里出了點(diǎn)差錯?
在戀愛這方面她不過就是個初學(xué)者,小學(xué)生。
現(xiàn)在她有許多問題急需搞清楚,想到上一次柳靜跟她侃侃而談。
她就覺得柳靜一定是情感經(jīng)驗(yàn)豐富,可以給到一個中肯的答案。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頂著像熊貓一樣的黑眼圈來到公司。
柳靜看到她這副模樣,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
“昨天是白色情人節(jié),白總沒有休息好,也是人之常情,沒關(guān)系,今天我給你少安排一點(diǎn)工作,你可以找個時間在辦公室里補(bǔ)眠。”
昨天確實(shí)是特殊的日子,和白挽清一點(diǎn)都沒有覺得愉悅和享受。
她到現(xiàn)在還搞不懂顧衍到底是怎么想的,眼看著柳靜要關(guān)門離開,她一下子叫住了小助理。
“靜姐,你別走,反正也沒什么工作,我有事情要問你。”
柳靜手里抱著文件夾,歪著頭看向白挽清。
“白總,何必那么客氣,有什么事你就只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說著,她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燦爛的笑意。
原來她也這么八卦,這么好為人師,白挽清淡然地一笑,把這些記在心里。
“我是想問你,如果我?guī)状稳陌凳久魇緦Ψ秸諉稳眨瑓s就是遲遲不肯表態(tài),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我該怎么辦?”
柳靜聽了這番描述,眉頭皺得緊緊地,陷入了沉思。
“大小姐,你可不要告訴我那么缺根筋的女人會是你,顯然那個男人對她完全不感興趣,連回家這樣略帶桃色的邀約,你都敢欣然應(yīng)答??磥砟銓δ莻€海王動了真情,你真是沒救了?!?p> 聽了她這一番長篇大論,白挽清的情緒更是跌到了谷底。
一下午的時間,她想看文件寫稿子,可是說來也怪,每當(dāng)她想要認(rèn)真的時候,顧衍那張俊臉就會浮現(xiàn)在面前。
這簡直是鬧得她精神崩潰,身心俱疲,相較于其她方面的損失,白挽清更覺得委屈。
白挽清這副懸然欲泣的模樣成功地?fù)铽@了不少人。
她回到家她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被子蒙住腦袋失聲痛哭。
她也不知過了多久,只是一雙水汪的大眼睛腫得像水蜜桃一樣。
“清清,我知道你在家,為什么要把門鎖???快讓我進(jìn)來看看?!?p> 此時的白挽清可謂是一身反骨,她就穿著可愛的睡衣站在門前。
“二叔,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為什么我都已經(jīng)表達(dá)得這么明白?你卻依舊不接招?”
說到這兒,白挽清就覺得無盡的委屈,她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傻丫頭,你可別胡思亂想,你的心意我可都是心領(lǐng)神會?!?p> 顯然,白挽清對于這樣的解釋極為不滿。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根本就不討厭我?”
眼看著顧衍臉上盡是真誠,白挽清原地起跳就好像一只無尾熊一樣掛在顧衍身上。
“二叔,你知不知道你總是冷著一張臉很容易讓別人產(chǎn)生錯覺,你要多笑一笑才好看?!?p> 眼見著白挽清像傲嬌的小猴子一樣掛在身上,,顧衍有些無奈。
“別鬧了,快下來,我可抱不動了?!?p> 而此時的白挽清完全迷醉在面前的男色當(dāng)中,她眼中所見的只是近在咫尺的紅唇,一張一合。
至于她自己想要說什么,白挽清沒有興趣得知。
她只覺得男人的紅唇像果凍一樣鮮美可口,她很想嘗一嘗到底是什么味道?
想到這兒,她立刻俯下身去不依不饒地咬住了顧衍的下唇。
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吻撩撥著顧衍每一條神經(jīng)。
可他知道,他跟白挽清現(xiàn)在還不是能夠光明正大確立關(guān)系的時候,他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憤怒地叫囂。
硬是雙手垂在身體兩側(cè),緊緊握成拳頭,沒有給予白挽清相應(yīng)的回應(yīng)。
白挽清顯然不滿足于現(xiàn)狀,她雙手好像水蛇一樣纏住男人的脖頸。
小丫頭,食髓知味,她很想加深這個吻,可又不得其法,只能在顧衍的臉上橫沖直撞。
越是這樣青澀,就愈發(fā)讓人覺得與眾不同。
最終還是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本能占據(jù)上風(fēng),顧衍不再有所保留,他直接伸出鐵鉗般的大手扣住白挽清的后腦,把她不斷地壓向自己。
兩個人就這樣唇齒相依,氣息交疊。
突如其來的入侵和回應(yīng),白挽清顯然有些不太適應(yīng)。
眼看著男人的唇舌攻城掠地,白挽清只是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炸出了無數(shù)朵燦爛的煙火。
直到難舍難分的時候,顧衍才用殘存的理智,用力地推開了白挽清。
“你這個小妖精,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對于自己身體上的變化,顧衍有些生氣,只是不知道她是在氣白挽清地勾引還是在氣自己,毫無定力可言。
直到白挽清的呼吸有些困難,顧衍才稍稍跟她拉開了一些距離。
“傻瓜,你總是喜歡胡思亂想,你也知道咱們兩個年紀(jì)懸殊,而且中間還差著輩分,我是不想耽誤你?!?p> 他的話還沒講完,直接被白挽清打斷,她冷凝著眉眼,一副極為認(rèn)真的模樣捧住了顧衍的俊臉。
“二叔,你聽好了,年齡從來就不是問題,距離更不可能成為鴻溝,現(xiàn)在我想聽的只是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