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別怕,沒事
軒轅曠喉結(jié)滾動,甚至大大吞了一口唾沫,這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蘇一心和姬楚楚也看到了臺上這一幕,知道葉宛韻是女人后,心中的妒火燃燒得更厲害了,幾乎要將她們吞噬一般。
圍觀的百姓皆議論紛紛。
有人說道:“葉公子為了治理旱災(zāi)鞠躬盡瘁,怎么可能害咱們呢?”
另有人說道:“我不相信這么善良的人會是妖孽,一定是摘星閣的人弄錯了?!?p> “就是就是?!?p> ……
面對人群的竊竊私語,有士兵粗暴地制止了他們,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軒轅肅審視著葉宛韻,冷聲質(zhì)問道:“你是誰?”
葉宛韻動了動嘴唇,正想說什么,從余光中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站了起來。
葉宛韻看過去,只見軒轅澈邁開長步,款款地向她走來,他是那么挺拔俊朗,那般胸有成竹,安全感爆棚。
看著軒轅澈深邃的虎眸,葉宛韻有些焦躁的心竟然沉靜了下來。
軒轅澈在葉宛韻身邊站定,他是那么高大,足足高了葉宛韻一頭,二人站在一起更顯得軒轅澈高大威猛,而葉宛韻是那么的嬌弱可欺。
軒轅澈向軒轅肅拱手,從從容容地說道:“啟稟父王,她是兒臣的女人?!?p> 一語驚起千層浪,眾人皆不可置信。
軒轅澈雖然已經(jīng)到了而立之年,但是從來沒見他跟哪個女人親近過,更不要說通房的女人了,一個都沒有。
否則,民間也不會對他的取向產(chǎn)生質(zhì)疑。
而今,聽到軒轅澈親口說出這樣的話,眾人皆瞠目結(jié)舌,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偌大的場地上尤其的安靜,似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清楚似的。
軒轅澈輕輕地牽住了葉宛韻的小手,轉(zhuǎn)頭看著葉宛韻,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手,動作溫柔極了,好似在說:一切有本王,無須擔心。
葉宛韻驚詫地看著軒轅澈,她什么時候變成他的女人了?
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軒轅澈這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
想到這里,心中更覺得軒轅澈雖然表面冰冷,但是實在是一個大好人。
司空簫見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趕忙說道:“大殿下,還是不要替這個妖孽說話了,當心會被別人認為你們兩個勾結(jié),行不端之事?!?p> 軒轅澈冷笑一聲,說道:“到底誰是妖孽還不一定?!?p> 他的聲音極具威嚴,讓人害怕極了。
司空簫嚇壞了,不過仍舊強撐著說道:“信陵君,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軒轅澈說道:“你敢跟宛宛一起面向太陽而戰(zhàn),讓無上神君做決斷嗎?”
宛宛是葉宛韻的小名,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的父母和朋友就這樣叫她,所以當聽到“宛宛”這個稱呼時,葉宛韻不禁轉(zhuǎn)頭看向軒轅澈,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稱呼她。
司空簫雖然很害怕軒轅澈,但是還是梗著脖子,說道:“這有什么不敢?”
不過,他硬氣的態(tài)度,在軒轅澈看過來之后,立刻收斂了。
軒轅澈向軒轅肅拱手說道:“父王,不如讓二人站在祭壇跟前,讓上天來做抉擇?!?p> 軒轅肅擺了一下手,算是答應(yīng)了。
葉宛韻和司空簫按照軒轅澈說的站到了祭壇跟前,可是司空簫剛站定,他的衣服便冒了煙,很快渾身便燒起了大火。
葉宛韻其實已經(jīng)預(yù)料到麟粉燃燒會讓他的衣服起火,但是只要脫了衣服就行,但是顯然有人做了手腳,加大了分量,想要他的命。
司空簫無助地吼叫著,痛苦地呼喊著,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大火球。
空氣中彌漫著肉燒焦的刺鼻味道。
葉宛韻嚇得連連后退,就在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頭。
葉宛韻轉(zhuǎn)頭看去,便看到那雙深邃的虎眸,那張英俊無比的臉頰。
他是那個高大,好像一堵墻一樣立在自己的身后,讓她頗有安全感。
軒轅澈將葉宛韻護在身后,冷眼看著眼前烈火熊熊的一幕。
柏舟看到葉宛韻有危險正準備上前,但是看到軒轅澈去了,便收住了腳步,眸中有異樣閃過,看到軒轅澈將葉宛韻護在身后,手握了起來。
司空簫很快便變成了一個火球,四處奔跑,圍觀的百姓嚇壞了,自是退避三舍,場面一片混亂。
天降神火,沒人敢上前搭救,甚至是軒轅肅也沒有派人去救,誰敢違背上意呢?
葉宛韻披散著瀑布般的長發(fā),終究不敢看這殘酷的場面,遂向軒轅澈的身邊貼了貼,抬起素白的小手輕輕地抓住了軒轅澈的胳膊,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她真的會因為害怕顫抖得倒在地上。
軒轅澈將粗糙寬大的大手放在她的小手上,低頭看著她,柔聲說道:“別怕,沒事?!?p> 這已經(jīng)不是軒轅澈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人感動,安全感爆棚。
葉宛韻輕輕地“嗯”了一聲。
軒轅澈竟然摟了葉宛韻,而且還把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蘇一心從來沒有看過軒轅澈這般溫柔過,也從來沒有看到軒轅澈對哪個女人這般近親過。
她只感覺腦中隆隆作響,幾乎要暈厥過去。
翠柳看到蘇一心支撐不住,慌忙上前扶住她,關(guān)切地問道:“姑娘,您沒事吧?”
蘇一心的眼淚落了下來,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殿下怎么能這樣……”
翠柳看到軒轅肅看了過來,扶著蘇一心,低聲說道:“姑娘,咱們還是先進去吧,陛下看過來了?!?p> 蘇一心已經(jīng)顧及不了這么多,她現(xiàn)在沒什么可怕的了,也沒有什么可在乎的了。
翠柳見蘇一心不為所動,自作主張扶著蘇一心離開露臺。
蘇一心支撐不住,坐在附近的椅子上,臉色慘白,滿臉的哀傷。
翠柳蹲在地上仰視著蘇一心說道:“姑娘,您不要多想,這么多年殿下從來沒有對女人動過心,這次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動心呢,定然是逢場作戲。”
蘇一心聞言,本已經(jīng)黯淡無光的眸子里迸射出希望的火花,她整個人也跟著活了過來,一把抓住翠柳的手,說道:“你說的沒有錯,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
翠柳為了讓她更相信,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