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它動了!
吳鵬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時間卻到了,他們不得不結(jié)束這個話題繼續(xù)尋找線索。
一樓基本都找過了,接下來就是要去二樓或者三樓。
在經(jīng)過院子里的兩具尸體時,旌墨看到老太那具尸體動過了,本來是平躺的,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側(cè)躺了。
她抿了抿嘴唇,剛要說話,就聽到吳鵬驚恐道:“她她她動了?!?p> 吳鵬畢竟在這具尸體上吃過虧,所以他格外留意,剛剛他們討論線索時,它還是平躺呢,怎么就這一會就側(cè)躺呢?
顧可兒和朱瑾嬅聽到這話,嚇得直接跳到旌墨身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跳上去。
旌墨:“......?!”
她下意識想要甩開她們,但好在理智在線,雙手接住兩人。
等她們覺得不妥時,她們倆被旌墨穩(wěn)穩(wěn)接住。
男嘉賓們:“......”
陸嘉洋傻眼:“不是,你們?nèi)齻€這樣,搞得我們很沒用啊。”
陳星池忍著笑說道:“我說你們倆個什么意思?我們就在你們旁邊啊喂?!?p> ——【噗哈哈哈哈,我特么要笑死?!?p> ——【艸,怎么這么搞笑,本來挺驚悚的事情,被你們搞的這么搞笑??扌Σ坏胘pg】
——【我去,她有這么大力氣嗎?她們倆跳上去的時候,她身子都沒動一下。果然是寶藏,啊啊啊啊,愛了愛了?!?p> ——【啊啊啊,我愛墨爺!】
——【哈哈哈哈哈,四個大男人感覺被無視了,笑死。】
朱瑾嬅才不管那么多,她比顧可兒率先一步摟住旌墨的頸子說道:“姑娘我怕。”
旌墨面色沉靜道:“先下來?!?p> 她非常不習(xí)慣別人靠近,特別是這種親密舉動,她更不習(xí)慣。
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這么多年,早已習(xí)慣了這種模式。
她很不解,在以前女性們都很矜持,哪怕再激動,也不會像她們直接跳到別人身上啊。
旌墨也知道時代變遷,也知道現(xiàn)在的人勇于表達(dá)自己的想法,不像以前有什么想法都收著藏著,都很內(nèi)斂。
如果不是知道這些變化,她不會接住她們的。
顧可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松開旌墨,下來整理衣服掩蓋自己的唐突,不過她對旌墨露出真誠微笑:“呆在你身邊好有安全感,真的。”
旌墨點頭算是回應(yīng)她的回答。
朱瑾嬅雖然不想松開,但卻被旌墨放下來。
旌墨無視她的可憐兮兮模樣,靠近尸體。
她沉默片刻,說道:“她的眼神變了,閑雜人等最好離開這個院子。另外,所有人都不要去碰這兩具尸體?!?p> 陳導(dǎo)等人頓時明白她的意思,他們連忙指揮不必要的工作人員退出院子,哪怕是嘉賓的經(jīng)紀(jì)人或者助理什么的,都被攆出去了。
陳導(dǎo)有些不淡定了,他雖然有做心理準(zhǔn)備,但是沒想到天還沒黑就出現(xiàn)了,而且看樣子好像是怨靈。
他站在鏡頭后面對旌墨招手,他要跟她聊聊。
可旌墨并沒有立馬過去,而是對其他嘉賓說道:“這里算是兇宅,你們都別大意。不要突然回頭,也不要露出特別害怕的神色,另外最好別落單行動?!?p> 陸嘉洋等人連忙點頭,他們此刻高度緊張,就怕看到什么驚恐的一幕。
之前看勇闖鬼屋時,雖然也很驚悚,但他們是在屏幕前看的,并不是在現(xiàn)場啊,是人都會害怕的好嗎。
旌墨看向吳鵬:“你雖然已經(jīng)清理過傷口,但你的氣息卻被留下,你最好小心點?!?p> 吳鵬臉色難看,他此刻跟陳星池站在一起,他問旌墨:“聽你這意思,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其實很危險?!?p> 然后又指著那兩具尸體:“這假人里,是不是被附...”
后面的話突然發(fā)不出聲音了,他瞳孔里露出驚恐之色看著旌墨,想知道怎么回事。
旌墨扯了下嘴角,說道:“提醒各位,在兇宅里,有些字眼最好不要說出來。”
說完往陳導(dǎo)方向走去,朱瑾嬅連忙跟上。
可她卻被陳導(dǎo)無聲制止了:眼里示意她繼續(xù),別過來。
朱瑾嬅立馬慌了,姑娘不在身邊,她害怕的不敢動。
柏延看了眼時間,馬上接近林大師所說的時間時,他也不淡定了,雖然不知道他在這里為什么會受傷,但他無條件相信林瀾輕說的話,所以他走過來,越過朱瑾嬅來到旌墨身邊站定。
陳導(dǎo):“......”
“你們一個兩個的,不會自己行動嗎?”
旌墨也看向柏延,不明白他靠過來做什么。
柏延摸了摸鼻頭,掩蓋自己的不自然:“我的直覺告訴我,跟著墨爺保平安。”
朱瑾嬅見此,也厚著臉皮走過來,站在柏延身旁點頭:“沒錯,跟著姑娘保平安?!?p> 旌墨:“......”
她揉了揉揉了揉眉心,對陳導(dǎo)說道:“什么事直接說吧?!?p> 想要避開這倆人,估計很難。
陳導(dǎo)也看出來柏延和朱瑾嬅是鐵定要跟著旌墨了,沒辦法,只好開口問她:“那里是不是有那啥在?”
“嗯?!?p> 見旌墨承認(rèn),陳導(dǎo)三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震驚的是,院子里不但真有那東西,而且她算是間接承認(rèn)能看到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旌墨也不想承認(rèn),但今晚注定要暴露出來。
陳導(dǎo)雙手緊緊握著,問旌墨:“有幾個?”
柏延和朱瑾嬅同時看向旌墨,兩個人又不約而同挪動小步伐,往她這邊靠。
旌墨對陳導(dǎo)微笑:“你不會想知道有多少。還有什么事?”
見她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陳導(dǎo)急得抓了抓頭發(fā),說道;“那個,我請求你幫我保護(hù)好他們,可以嗎?”
旌墨卻搖頭:“抱歉,我沒有那個義務(wù)?!?p> 說完示意朱瑾嬅可以跟她過去了,柏延倒是很自覺,連忙跟上她的步伐。
“誒,等一下?!?p> 陳導(dǎo)連忙叫住她:“可以加錢,真的,這里每個人都不能出事。”
旌墨轉(zhuǎn)身看向他,不解道:“你選在這種地方,難道就沒做好這種準(zhǔn)備?如果這次我不在呢?那你的預(yù)備方案是什么?”
陳導(dǎo)苦笑道:“我本來請了兩個師父過來,但由于臨時有事來不了,如果不是你的出現(xiàn),我可能會中斷這個直播?!?p> 旌墨輕挑眉頭:“兩個師父?出家人?”
陳導(dǎo)搖頭:“不是,是道家,他們雖然年紀(jì)不是很大,但卻有實力。”
朱瑾嬅突然開口:“陳導(dǎo),我家姑娘可金貴著呢,錢少了可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