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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乖寵,被瘋批大佬掐腰溫柔哄

234、你想我死?

  ……

  薄易是在門后找到了人。

  他看著那蜷縮在角落里,像是因為害怕而身體不斷輕顫著的風傾霧時。

  漆黑的瞳孔驟然一縮。

  “傾傾!”

  薄易蹲下身,想把風傾霧抱進自己懷中。

  但他才剛把手伸向風傾霧——

  “別碰我?!?p>  風傾霧頭也沒抬,清冷帶顫的聲音里染了幾分沙啞。

  薄易的手忽地頓住,但也僅僅只停頓了一秒,他就近乎強勢的將風傾霧從地上抱了起來。

  “先上去。”

  薄易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е?,朝著樓上走去?p>  走了一兩步之后,風傾霧像是才回過神來。

  她轉過頭,突然一口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脖頸上,又狠又用力。

  仿佛要將她所剩無幾的力氣全部用完。

  直到滿口都是鮮血的時候。

  風傾霧還是死死咬著不肯松開分毫,也愈發(fā)的狠,愈發(fā)的用力,像是要硬生生的咬斷。

  薄易在風傾霧咬上來的那瞬間,就忽地頓住了腳步,繼而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任由風傾霧將他脖頸上的那處咬得鮮血淋漓。

  甚至于。

  薄易心底深處,還隱隱生出了幾分隱秘的興奮感。

  她還愿意碰他,就說明她對他,不是全然沒有感覺的。

  但漸漸的,薄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風傾霧的唇瓣在抖,連帶著她的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傾傾?”

  擔心風傾霧會咬不到,薄易也沒將她稍稍放低了些,只是偏頭去看她臉上的表情。

  察覺到風傾霧眼尾的紅色時。

  薄易頓了頓,然后低沉沙啞的道,“要不要咬另一邊?也給你咬?!?p>  “臟?!?p>  風傾霧眼底通紅,眼球還泛著一夜不敢睡的紅血絲,唇瓣上滿是黏膩和溫熱的鮮血。

  看上去觸目驚心。

  薄易的身體卻是剎那間徹底僵住了,因為風傾霧說的話——

  臟。

  這個從小到大,他聽過無數(shù)遍的字。

  原本應該習以為常,但他心底還是被深深的刺了一下。沒有痛的知覺,只覺得有那么一兩秒的窒息。

  喘不過氣來。

  薄易沒應風傾霧的話,而是一言不發(fā)的將她抱到了臥室。

  將風傾霧小心的放在臥室的長沙發(fā)上后,薄易從浴室里拿了根熱毛巾出來,想要替風傾霧擦一下她唇瓣上的鮮血。

  但薄易才剛剛伸手,還沒碰到,風傾霧就偏過了頭,想也不想的就避開了他。

  “……”

  薄易拿著熱毛巾的手,忽地頓在半空中。

  整個臥室,瞬間死寂一片。

  薄易低眸,深黑不見底的目光定定的盯著風傾霧毫無血色的臉蛋,拿在手里的毛巾一點一點的攥緊。

  靜了好幾秒。

  薄易才緩緩的松開手,低沉沙啞的聲音近乎溫和,“我以為經(jīng)過昨天晚上,你會乖一點?!?p>  “看來不是?!?p>  風傾霧眼睫輕顫了顫,慘白的臉上沒有什么明顯的情緒波動。但應該還是害怕,她落在沙發(fā)上的手攥得緊緊的。

  薄易低頭掃了一眼,眼底的暗色一閃而過。

  隨后他再伸手去擦風傾霧唇瓣上的血漬的時候,她就沒有再躲開了。

  將她的唇角擦干凈之后,又將她的臉蛋細細的擦拭了一遍,薄易才將染了血的毛巾收起來。

  “先去泡個澡,再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放水?!?p>  說完這句話后,薄易就轉過身抬腳朝浴室走去。

  但他才剛走到浴室門口,身后就傳來了女人微啞但淡涼得毫無情緒波瀾的聲音。

  “我不聽話你就把我關進小黑屋,有本事你就關我一輩子?!?p>  風傾霧眼底還是紅的,聲線里的顫意也還未完全消散,但她說得格外的堅定,篤定,“不然我一找到機會,就會離開?!?p>  薄易腳步忽地頓住。

  他垂在身側的手逐漸的握成了拳,眼底的神色也無聲無息的深暗了下去。

  死寂幾秒后。

  薄易忽地轉過了身。

  他微勾了勾唇,眉眼間盡是寒戾的陰鷙,涼薄的聲調(diào)偏執(zhí)又瘋狂,“想離開,除非我死。”

  “而且,我今天也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會把我的尸體送到你床上,讓你日日夜夜的看著我。閉眼是我,睜眼還是我,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你永遠都別想擺脫我。”

  話音落。

  風傾霧眉眼一震,“你就是個瘋子。”

  “是?!?p>  薄易毫不否認,“我就是個瘋子?!?p>  “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瘋得出來。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歇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p>  落下最后一句后,薄易才轉身進了浴室。

  ……

  風傾霧坐在床上,還是被薄易的那句話震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在都不自覺的輕顫,因為還殘留在身體里的那份懼意。

  她看著守在臥室門口的幾個黑衣人,手下緊緊攥著,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的沒入掌心。

  但僅僅只是掌心的疼痛感,并不能完全壓制她體內(nèi)不自覺的顫意。

  她預想過最壞的結果就是,薄易將她折磨得半死不活后讓她滾,讓她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眼前,但絕對不是留在他身邊。

  但如果,真如他所說……

  ……

  薄易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風傾霧還是坐在床上,腦海中無意識緊繃著的那根神經(jīng)稍微松了些。

  “你自己進去,還是我抱你進去?”

  薄易走到風傾霧面前,問。

  “你之前說,活著沒什么意思,現(xiàn)在呢?”

  風傾霧仰頭看他,一字一字問得很平緩,平緩得像是只是在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你說,你沒打算活一輩子,說不定就死在了哪天……”

  “你想我死?”

  薄易低眸,對上她的眼睛,忽然開口問道。

  問得異常的平靜。

  曾經(jīng)親手將他從地獄中拉出來的人,現(xiàn)在又妄圖讓他重墜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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