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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里茍活的那幾年

石鎮(zhèn)3

  權(quán)祿擰著眉,松開了手。

  那胖子吭哧吭哧的搬來一張折疊桌,又把折疊椅展開圍著桌子放好。符鞏翹著二郎腿,胖子殷勤的給他點了一支煙,然后又跑上了樓。

  符鞏吐出一個煙圈,就把煙夾在指間看著煙霧慢慢消失。其余幾人紛紛落座,權(quán)祿看上去很不高興:“這么多東西哪里來的?”

  符鞏笑著叼住煙,也給權(quán)祿遞了一根:“別用你在部隊里那套,審我呢?”

  權(quán)祿也點燃煙:“什么話,問問而已?!?p>  符鞏撐著腦袋,邪氣微笑的面孔在煙霧里飄幻不定:“我是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我就一句話,如果你,還有老徐留下來,別說倉庫里這么點東西,整個石鎮(zhèn),甚至A市,甚至整個北城,你們都能有一席之地?!?p>  “符鞏!”徐蘭嶼敲了敲桌子,像是壓抑著怒火。

  宋漸深聽得有些心驚肉跳,符鞏的話毫不避諱,幾乎是明著拋出了橄欖枝。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是有十足的把握嗎不會被拒絕嗎?

  權(quán)祿還真的沒有拒絕,問道:“沒把握你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你要拿出足夠的籌碼才能讓我考慮你的建議?!?p>  符鞏哈哈大笑起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老權(quán)。先吃飯,吃完飯我再跟你們好好聊聊。”

  就聽見上面?zhèn)鱽硪宦暫羯?,緊接著幾個年紀很輕的女生端著幾個盤子魚貫而入,有牛肉和蔬菜,還有一些水果,擺盤很精致。

  嚼了好幾天的壓縮餅干,這在幾年前隨處可見的家常菜就是天下最美味的珍饈,但是大家沒一個人動手,這種情況飽腹都是問題的情況下,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奢侈的菜肴呢?

  符鞏像是沒察覺大家的猶疑,自顧自的用叉子卷起一片肉吃下去,曹常低聲罵了一句,也拿起了餐具。

  宋漸深見有人開動了,也開始動手,說實在的,他早就饞了。符鞏沒怎么吃菜,在餐桌上侃侃而談,聊的都是當年和權(quán)祿徐蘭嶼在部隊里的那點事。氣氛倒也輕松愉快,聽著符鞏眉飛色舞的描述,似乎可以窺見當年幾人的恣意。

  符鞏將杯子里的果汁一飲而盡,一拍桌子:“老權(quán)你不知道,崔家那個小姑娘剛到部隊那天就看上你了,當時我和她爹挺熟的,她就找上我來打聽你,要你號碼,我是賣朋友的那種人嗎,反手就把老徐的號碼寫給她了,也不知道最后這丫頭發(fā)現(xiàn)貓膩了沒有?!?p>  徐蘭嶼臉有點紅,說話直打飄:“原,原來是你,我說呢,大半夜的來個女生給我打電話,開口就是表白,嚇得我一晚上沒睡好,還以為有人詐騙?!?p>  宋禮好奇的問:“為什么這么想,有女生喜歡你不是挺正常的嗎?”

  徐賜嗤笑一聲:“正常?我哥工作的地方別說女生了,連看門的狗都是公的,他一年到頭的窩在辦公室里干活,這輩子除了家人上司之外跟女生說話加起來都不超過五十句,突然沖出來個姑娘表白,他以為自己被人挖了呢。”

  宋漸深一想確實是,當時徐蘭嶼剛從軍校出來,進入部隊實習,經(jīng)手的資料基本上都和部隊機密有關(guān),為了保證公正,個人資料也是極度保密,沒想到私人號碼還能被人查到,當時肯定嚇慘了。

  這也側(cè)面反應(yīng)了符鞏的不靠譜。那邊符鞏還在唉聲嘆氣,抱怨著權(quán)祿把學校里的妹子勾走了不說,到部隊里也不安分。

  權(quán)祿聽到符鞏擠兌他,也只是笑著踢了一腳符鞏的凳子。

  “你小子桃花不比我少吧,當時別人都叫你什么來著,扳手對吧,不少男的都暗戀你…”

  符鞏滿臉挫敗的擺擺手:“別提了,我尋思著我長得挺爺們的啊,怎么那么招男人?”

  符鞏確實長著一張?zhí)舨怀霾铄e的臉,像個精雕細琢的雕塑。

  徐賜咬著刀叉,滿眼都是興奮:“這不是爺不爺們的問題,有些人就是喜歡男的,跟長相無關(guān)?!?p>  這果汁應(yīng)該是加了點酒精,宋漸深晃了晃杯子,把最后一點也喝完,只覺得渾身有點熱,思維也稍微遲緩了點,懶洋洋的很放松。轉(zhuǎn)眼看宋禮和徐賜,兩個女生不知道在聊什么,坐在一邊的曹常郁悶的把蔥從肉上挑下來。

  奇怪,宋漸深摸了摸臉,覺得很燙,難道他喝醉了嗎?果汁大家都喝了,為什么就他一個人有反應(yīng)。

  他剛想問一下宋禮自己的臉是不是很紅,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失去控制般的向后一仰。

  不好,符鞏不會下毒了吧!

  突然失重的感覺讓他驚出一身汗,但是思緒像是黏稠的漿糊,無法思考,預期的疼痛沒有降臨,宋漸深費勁的掀開眼皮,就看見權(quán)祿的臉在他上方,他不是在和符鞏聊天嗎?

  思緒像是突然跳閘的屏幕,一下子縮成一條白線轉(zhuǎn)眼消失,緊接著就是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模糊間他好像聽見了有人在說話,是年輕男生的聲音,好像是曹常。

  “你也睡會吧,你都30個小時沒合眼了···”

  什么30個小時?他睡了那么久嗎?

  宋漸深想睜眼,想翻身。但是身上死沉死沉的,他掙扎著要坐起來,但是沒成功,反而有點出汗,這是鬼壓床吧,他心想。

  突然感覺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放在臉上,宋漸深一下子沒呼吸上來,渾身一顫,就坐了起來。就聽見耳邊一聲慘叫:“媽呀!”

  曹常被嚇了一跳,拿著毛巾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宋漸深想說話,但是嗓子很干,坐在一邊的宋禮立刻把水杯遞給他,宋漸深只覺得渴得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好多天,喝了好幾口才緩過來。再說話聲音還是很啞,但可以發(fā)聲了。

  “我這是怎么了?”

  宋禮蹲在他身邊抓住他的手:“應(yīng)該是過敏。”

  符鞏應(yīng)該是聽見了聲音,走進房間,有些抱歉道:“害,我不知道你對芹菜過敏,你也沒和我說···算我不周到了,沒提前問你們忌口?!?p>  宋漸深擺擺手:“不是你的問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芹菜過敏?!?p>  他從小都覺得這玩意一股子苦味,從來沒吃過,剛剛也許是和肉片炒在一起,他又好久沒吃什么正常的飯菜,囫圇吞棗的就吃下去了。

  曹常拍拍屁股站起來:“還好他這邊有那什么雷他定,過敏藥,不然你不知道要躺多久呢?”

  宋漸深下意識的看向窗外,外面天已經(jīng)暗了下去,他居然在這邊躺了一天。

  “其他人呢?”

有朝一日開飛機

感謝所有投推薦票的寶寶,感覺受之有愧畢竟我的文筆還是太幼稚了,希望能多多進步給大家提供更好的讀物[跪下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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