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男人習舞
“什么!今日竟一個人都沒來?”
祝清稚看著這空無一人的茶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冬眠也納悶著,今日是最為熱鬧的日子,過幾日便是花燈節(jié),理應來說人應該很多的。
見祝清稚氣呼呼的樣子,她想到昨晚的情況,扶著她讓她趕緊坐下,關(guān)心道:“小姐,您別站著了,坐會吧?!?p> 祝清稚現(xiàn)在哪聽不懂她說的話,她盡最大的耐心和她說:“冬眠,我這句話只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我和顧長辭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
冬眠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全身麻木,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茫然失措,像個石塑木雕。
祝清稚見到她這樣的反應非常不滿意,她稍皺眉頭,“你好像很失望?”
冬眠搖搖頭,手開始到處摸試圖找個東西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沒有呀,小姐還好沒有發(fā)生什么了,真的是嚇死奴婢了?!?p> 祝清稚才沒有時間和她計較這些,只是今日甚是奇怪,街上為何空無一人?
一輛馬車從遠處就開始急匆匆的趕來,在茶樓門前停下,一位女子從上面快速的走下來,來到里面看見兩人,揮手道:“清稚,冬眠。”
只見樓聽雨急的臉都漲紅了,“過幾日花燈節(jié),家家戶戶都在家里張羅著自己,這街上沒人是自然的,可我發(fā)現(xiàn)東邊湖畔口那家茶館他們正在做低價售賣茶葉,可是比我們的整整便宜五倍呢!”
祝清稚不擔心的樣子,“我們生意如此好,其他商鋪著急起來也是應該的?!?p> 樓聽雨依舊心急如焚的樣子,“可他們家的人都快排隊到碼頭了,若是他們繼續(xù)這樣下去,遲早大家都不會來我們這里?!?p> 冬眠也支持樓聽雨的說法,“是啊,小姐,我們本就是新開業(yè),旁人若是覺得我們沒有什么特點,便就此平淡,人也會越來越少。”
“你說的對,一開始他們只是圖新鮮感,我們在構(gòu)造上確實贏在了創(chuàng)意,但終究我們是新人,自然比不過他們,是應該想點自己該有的特色和東西?!?p> 祝清稚走到那顆榕樹下面,看著這個烈日當空,沉思了許久,茶樓的客人來的少之又少,似乎昨日那么捧場的客人今日只是淡淡喝一口便走了。
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走進去拉著她們兩個在庭院里商量。
“我想到一個辦法,我們也可以打折,就定在每月的月初,月中,月尾,每次打折時期為兩天,除此之外我們每月要推出3-4個新品,這個新品不是我們換茶葉,進貢茶葉,而是我們換一種新的喝法,然后再多一些玩法,或者多讓客人自己參與?!?p> 樓聽雨拍好叫好,“如此甚好,玩法我們也可以換不同樣式,這樣一來每個月大家都會想茶肆又會推出什么玩法呢?什么新品呢?”
冬眠:“樓小姐還可以練武,讓大家看看京都女子的氣魄,不止是男子可武,女子更是可以練的男人還好,這樣一來,茶樓便不是只有跳舞才可以吸引人了?!?p> 祝清稚眼睛一亮,瞬間有了思路,“聽雨你完全可以帶領(lǐng)那些女子習武,她們便可保護自己,不再受欺負,也不會再發(fā)生之前劉瑤的事情,女子可自強,也可自立,并不是只能在家照顧夫君的小娘子?!?p> 一下子確定了目標,三個人都開始有干勁起來,起初一樓中間的舞臺變成了女子習武地,去掉了之前的舞姬,客人們對此也感興趣。
新推出的茶品,即是原來的茶,加上了其他點綴和修飾,使得茶葉更加好看,味道也更加鮮美,例如一盞普通的綠茶,祝清稚將它設(shè)計為灑落在白色糕點之上。
茶水流落下來,糕點顯出綠色之意,將糕點里的花瓣映了出來,顏色混合一起看起來更像是一朵鮮花,吃下去一口有糕點的奶香味,又有綠茶的一股清新之香。
此喝法,祝清稚取名為:“綠上清青?!?p> 而樓聽雨所設(shè)計出來的玩法則是猜拳喝法,將喝酒的形式完美的利用在了喝茶上,若是輸了,另一人便要倒茶,而每一個桌子上都有圍棋,最適合文武之人閑暇之余聊天。
在茶肆中,最火爆的玩法莫過于是祝清稚所發(fā)明的茶上作畫,用倒出來的茶水在桌上的畫紙里畫出自己想要的,當場投票最高的今日便可送一包茶葉。
此玩法一個月只有一次,卻是人人都要爭著來,即讓大家見識到了京都文化,又讓那些不讀書之人學到了知識。
兩全其美。
而樓聽雨的習武最受女子歡迎,它完美的鼓勵女子可出門在外的自信,也讓女子學會在遇到危險時怎么保護自己,大家都玩得不亦樂乎,甚至還加強了自己的身體情況。
習武對女子是不收取銀子的,只有男子想要加入時便要收取費用,在京都,祝清稚只想保護女孩。
但今日不同往日,突然來了幾個壯漢對著正在習武的幾個女子嘲笑:“不過是女孩子家家的,習武簡直就是荒唐的笑話,最終不過都是要嫁人,又有何用?難道學了就是用來打自己的夫君嗎?”
周圍的男子們一聽都鬧哄起來,其中一個站出來:“要求取消習武這個玩法!”
“要求取消習武這個玩法!要求取消習武這個玩法!”
壯漢走上臺推了推幾個女子,嗤之以鼻的感覺:“小娘子,不如服個軟,和小爺快活去吧?”
只見那女子直接狠狠推開他,力氣極大,一下將人從臺上推了下去,摔了個重重的跟頭。
壯漢起身怒氣沖天,指著女子罵道:“別給臉不要臉,你一個女子有何資格學這些?難不成你要去參軍?世上可無參軍的女子,怕是去了都是取悅男人吧。”
在場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女子氣的眼淚都出來了,她想反抗卻看到這些人的嘴臉是讓她那樣的惡心,可突然身后的人拉了她一把,她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溫暖與安全感。
“這位爺,女子可習武,男子也可習舞,舞姬的舞,不知您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