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好吃的新疆羊肉串
聽見他內心的腹誹,姜姜毫不吝嗇,手掌往上一攤一抓,幾串年糕出現(xiàn)在手中。
“給,烤這個不會有味道,如果你想吃烤肉串,還是去外面,不然老媽會揍爆我的狗頭。新廠選址有眉目了嗎?需要多少錢,跟妹子說。”說到這,姜姜咬下最后一口年糕,“這個廠有沒有我的股份?!?p> “有有有,當然有?!苯羞h也不烤了,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姜姜。
接過信封,捏了捏,也不多說,把錢往床上一丟,接著烤年糕。
姜逍遠欲言又止,還是算了吧!他要再說她吃的太多,真怕這位小祖宗變臉。
兄妹倆談著談那,從珍珠市談到姜家村,又談到晚上吃什么。
“大堂哥,晚上吃羊肉串怎么樣?!?p> “你的嘴都沒閑著,這又想在考慮晚上吃什么,你厲害聽你的?!苯羞h對著姜姜豎起大拇指,姜姜的肚子是無底洞嗎?這么能吃。
姜姜生氣了,她沒好氣的指著圖紙“拿著你的圖紙滾蛋,晚上喊人過來一起烤串。”
姜逍遠把圖紙揣回棉襖里,“走了小祖宗?!?p> “趕緊走趕緊走,省得我想揣你?!?p> 送走姜逍遠,姜姜閃身進入開心農(nóng)場,田地里的作物還沒成熟,她直徑去了小木屋,走到量身高的地方。
電子體重身高秤叮的一聲,‘身體110厘米,體重35斤?!?p> “哇哦!果然長高了,上個月才107,這個月居然長了三厘米,離167還有57厘米?!?p> 閃身出了開心農(nóng)場,她拎著20多斤的肉串和蔬菜出了堂屋,邊走邊喊“媽媽,媽媽”。
喊了半天不見人,姜姜把串子放在過堂,大門被虛掩著,推開大門,就見王翠花往這邊趕。
“怎么了姜姜?!?p> 王翠花手里抓著瓜子,身后跟著朱美玉和桑小玉。
“沒事沒事,大娘嫂子,你們和我媽嘮嗑呢,你們繼續(xù)!”說完轉身要回院子。
朱美玉趁其不備,抱起她墊了墊“幾個月沒見,怎么一點肉也沒長,都六歲了,還沒你侄子壓手,以后得多吃點?!?p> 呵呵,我吃的可不少,光長個了,再等幾年就要長肉,到時候還真要控制下體重。
不然,長大了要減肥,減肥可不是件輕松的活計。
這時,看到二姐姜海燕出現(xiàn)在不遠處,姜姜蹬腿要下來,朱美玉放她下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去玩去吧!”說完,挽著王翠花會她家,接著講珍珠市的事情。
姜海燕,今年十七歲,讀完初中就不愿意上學了,成績一直很差,覺得上學還沒有干農(nóng)活輕松,現(xiàn)在在家里幫忙干家務種地,偶爾去鎮(zhèn)上賣賣木工活。
“二堂姐,二堂姐!”姜姜朝池塘對面招手。
“等會,我去喊我哥。”
“好?!?p> 姜海燕的哥哥,叫姜逍言,如名字一樣,能言善辯。
今年,姜逍言二十歲了,他早早輟學,成天往鎮(zhèn)上跑,好吃懶惰,天天吹牛跟著誰發(fā)大財云云......
想到二堂哥,姜姜想找個機會,狠狠收拾他一頓,至少把他打的一個星期下不了床,一個月出不了門。
上輩子,他最怕老爸,原因很簡單,二大爺花了一萬把他贖了出來,這口氣,二大爺心堵呀!
但他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不了手,于是,喊了自家兩兄弟。
老爸是個鐵憨憨,當知道大侄子染上賭癮,沒把他打成半身不遂,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
二堂哥,足足在家躺了一個星期,從那之后,他老實了一兩年。
那時候,各家人都很忙,聚在一起的機會寥寥,他被狐朋狗友帶著又去賭,他們賭的很小,就連他妹夫都是賭桌上認識的。
這個挨千刀的玩意,居然把賭桌上的賭友介紹給妹子做丈夫,造孽。
凡是沾賭的人,不可能說不賭就不賭,這也是導致二堂姐悲慘命運的序幕。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想打斷他的腿。
搖頭,甩掉腦子這種邪惡的想法,她要打斷了二堂哥的腿,二大爺估計也會打斷她的腿。
二大爺姜士原:小侄女,你說打哪條,只要不打斷第三條,其他隨便打。
冬日里,四點多,天就已經(jīng)漆黑一片,姜老五家的院子里熱鬧非凡。
大號瓦絲燈泡亮著黃澄澄的光,院子里,兩個燒烤架上熱鬧非凡,姜家四房聚在一起,男人們坐在堂屋喝酒吃菜,女人們坐在過堂吃飯,朱美玉懷里抱著七八個月的姜志鉉。
院中‘嘰嘰喳喳’,姜逍遠和姜逍言兩兄弟學著姜姜的樣子負責燒烤。
姜姜站在凳子上,系著圍裙,兩只手各五串羊肉串,口中喊道“羊肉串,羊肉串,好吃的新疆羊肉串嘞。”
她的模樣,逗得王翠花噗呲笑了、朱美玉、孟秀、馬文娟、桑小玉等等...眾人一哄而笑。
姜逍言和姜逍遠學著姜姜的手法烤制羊肉串。
羊肉串上,撒上蜜汁醬料,等到烤到六成熟,刷上一層蜂蜜,最后撒上孜然,或者辣椒粉。
不喜歡吃羊肉的還有牛肉串,如法炮制,姜逍遠和姜逍言上手很快,他們一次能考二三十串。
大房的姜素素,二房的姜海燕,兩人蠢蠢欲動,也想烤些什么,姜姜聽見她們的心聲,招呼她們過來,“二堂姐,三堂姐,這邊,你們想烤什么自己拿過來,我教你們?!?p> 就在兩位姐姐上手后,姜姜洗干凈坐等著吃,兩位哥哥的手藝還不錯。
她吃的津津有味,就在這時,發(fā)生一件大事。
姜逍言跟鎮(zhèn)上的流氓混在一起,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fā),燒烤架上的竹炭上都是白灰,他低頭去吹,然后,一股頭發(fā)被燒后的焦糊味四散開。
他的頭上還有一絲火苗,這可嚇壞了孟秀,她蹦跳的跑過來,隨手抄了饃盤子往他頭上拍。
火熄了頭發(fā)也燒了不老少,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大過年,姜逍言居然把頭發(fā)給燒了。
孟秀沒理由怪罪姜老五一家,畢竟別人也烤了,是他兒子自己不注意,燒了頭發(fā)只能自認倒霉,就是大過年的,上哪去剃頭發(fā)呢?
吃飽喝足的姜姜,走到獨自憂傷的姜逍言身邊,姜逍言坐在凳子上,時不時摸摸頭,然后一臉沮喪,反反復復,看的姜姜好笑不已。
她拍了拍姜逍言的肩膀,“二堂哥,我跟著鄰居阿姨學了理發(fā),要不,你讓我練練手?”
憂傷的姜逍言對自己的頭發(fā)不抱希望了,明天,大年三十,沒地方剪頭發(fā),要不,賭一吧!誰讓他這個妹妹極聰明的,都說她是神童,說不定,能讓他的頭發(fā)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