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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子管你參沒參與,你只要知道,如果你不繼續(xù)的話,京市明天還不一定有沒有木家存在。
你老子相信的事,你這個兒子不信?
呵,哄誰呢!
老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個月!就一個月,如果再這樣拖下去,那就別怪老子翻臉!”
木之禮都被氣笑了,“呵,徐科長,您和我父親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事真也好假也罷,您認為我木之禮會比我父親還能勝任是嗎?”這不鬧嘛。
他上哪變一個出來?
“你父親不是說你們木家什么嫡系來京市了嗎?
三年前被他們跑了,如今到了你們的地盤,這些事還要我來教?
我的話言盡于此,一個月!我等你的好消息,相信你比你父親更聰明!”徐科長拍了拍木之禮的肩膀就離開了。
木子李不知道他們之前聊了些什么,但剛才聽到的這些內(nèi)容對她來說,足以。
徐科長!木家!
或者說,昨晚殺了的木簫并不冤,木家的事說不定就是他搞出來的。
至于那個徐科長,上面肯定還有人。
木子李知道牽扯大,但沒想到這么大。
但那又怎樣?
她是一個隨性的人,先逮到的先開刀。
總之木家這個出頭鳥她是打定了!
否則那些人還以為她怕了,呵呵~
木子李又等一會,等什么?當然是那個徐科長的行蹤了。
木家這邊是跑不了的,那邊好不容易有了苗頭,她怎么可能不咬掉它一塊肉下來!
那個徐科長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房子前,左顧右看的敲著門,木子李當然知道這是所謂的暗號。
無外乎三長兩短,一長三短之類的。
管他是什么樣的,她又不需要進入,所以她也懶得關(guān)注。
挨著墻邊蹲下,意識再次散開。
“回來了?怎么樣?”
“一刀致命,毫無線索。”
“那這事?”
“放心,他還有兩個兒子呢,跑不了,東西沒看到之前,他們木家休想撇開我們?!?p> “事情變成這樣,上頭已經(jīng)知曉了?!?p> “又催了?”
“嗯。上面已經(jīng)不耐煩了,這件事拖太久了?!?p> “看來咱們也得出手了。”
“你是說,那個木老爺子?”
“木簫之前說過,那老頭是什么嫡系,知道的是最多的,如果他不知道,那木家的東西就沒人知道了。”
“可是三年前我們可是沒從那老頭嘴里套到什么,而且還,”讓人跑了。
“行了,你發(fā)封電報給上頭說明情況吧。我明天就安排人行動?!?p> “知道了?!?p> 兩人交談聲停止沒幾分鐘,那個徐科長又再次出門了。
這次木子李跟蹤到的也是一處院落,這里面的人應(yīng)該都是聽從這個徐科長的,因為他剛剛說的就是下令。
‘很好,想找她爺爺?那就送你們下去好了!’
木子李首先跟著這個出了門的徐科長,寂靜無人的巷子口不就正好少人滅口嘛。
雖然可以從這人口中知道接頭的,但之前他到的第一處院子的人不是還在嘛,所以,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不要活著浪費空氣了。
木子李尾隨其后,不動聲色一刀斃命,這個徐科長領(lǐng)了盒飯都不知道是誰讓他排的隊。
木子李轉(zhuǎn)身又去了剛才那個院子,里面有三個人,她還需要再等等。
凌晨三點左右才是人最犯困睡的最死的時候,一個合格的狩獵者需要的耐心木子李是完全具備的。
此時的她仿佛回到了末世,那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
雖然那時候的對手是喪尸。
但,這些人也不無辜。
她這個身體的爸媽甚至是其他人,多少因為他們而死吧。
別說良心,也不說他們被迫,萬般皆命,誰讓遇到了她,來自末世的木子李。
解決完這三人木子李才返回自己的院子,今天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明天還要上學,她需要回去休息一會。
而且她就擔心她家門口有人蹲守,木家的人或者白天那兩個男人。
果然,早上開門的時候,她家門口有兩尊‘石像’看了過來。
“早上好木木!”
“歡歡,我給你帶來早飯,先吃了再走吧?!?p> 木子李沒接兩人任何一人手中的早飯,她不缺也沒精神和他們周旋。
祁景和和高承業(yè)相互看了一眼,再看已經(jīng)繞過他們走了的木子李,兩人齊齊推著自行車追了上來。
也就是木子李的這座院子算偏,否則早就惹人看熱鬧了。
畢竟這個時候一個院門口出現(xiàn)兩臺自行車和兩個帥哥,都會引起小小的轟動吧。
只是剛走沒幾分鐘,祁景和那邊就被喊走了。
“祁副局,有命案,那邊在等您……”
木子李沒在意,因為她就是那個兇手。
“歡歡,局里有事我先走了,晚上我再去找你。”祁景和走的時候又看了看高承業(yè),沒說話就走了。
木子李沒理會他,頭也沒回往學校走去。
只是高承業(yè)貌似又恢復到三年前的狀態(tài),對著木子李一頓輸出。
只可惜,木子李的心思壓根不在這,她已經(jīng)在想要怎么對付木宅的人了。
徐科長這邊的人死有余辜,木簫也該死,但是木家的其他人,木子李有些猶豫。
還是等晚上再去木宅一探究竟好了,畢竟一天的時間,他們肯定會知道那個徐科長死了的事。
木宅。
“少爺,看清楚了,死的人是昨晚來的那位徐科長。”
“知道了,下去吧。”頭疼,怎么會是他呢。
現(xiàn)在只希望他的身份沒人查,否則牽扯到木家,唉……
木之禮現(xiàn)在是非常非常頭疼!
木家?他需要搶嗎?
繼承什么?木宅都被搬空了!
他早就看過了,暗道機關(guān)內(nèi)都是空的!
至于外面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哪有什么錢啊,早就公私合營了。
下個月家里傭人的錢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出來。
這些先不說,他還有一件事很擔心。
他父親和徐科長都死了,這件事發(fā)生的太蹊蹺了,不由得他不深思。
他甚至不知道那個兇手會不會發(fā)瘋殺人牽涉到他,畢竟木簫是他父親,那個徐科長昨晚還來木宅和他見面詳談了。
越想,木之禮心越慌。
他總覺得有雙眼睛現(xiàn)在正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