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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李沒管身后的人什么表情,頭也沒回走進(jìn)了學(xué)校。
高承業(yè)這邊打聽也好跟蹤也罷,木子李都不想知道。
木子李跟往常沒什么區(qū)別的坐在教室里上課,任誰都不可能知道,這是一個剛失去最后一個至親的人,因為此刻的她太冷靜了。
而此時木宅的上空響起了悲鳴聲。
“家主!”
“簫兒!”
“爸!”
“是誰!到底是誰!”
很快警局接到通知也迅速趕了過來,自然還有被通知的其他相關(guān)人員。
“木同志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沒有!”
“那會不會是無意間得罪什么人?比如生意上,或者其他方面?”
“不可能!就算是生意上有摩擦,也不可能殺人吧,還請領(lǐng)導(dǎo)一定要抓住這個殺人兇手!”
“這是一定的,但是有些事情我們需要了解和調(diào)查,這樣對找出兇手有幫助,還請你們這些親屬配合……”
盤查還在繼續(xù),木子李這邊也趁中午飯時間到了木宅附近。
“今天有哪些人進(jìn)去?”
“唉你來啦,我跟你說,今天木宅出了命案,聽說是,”
“行了,你就告訴我今天有哪些人進(jìn)出就行了?!?p> 是的,這人是木子李昨天臨時雇傭的,反正他在附近擺攤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所以在金錢的誘惑下,這人立馬同意幫忙看著點(diǎn)木宅人員進(jìn)出情況。
木子李只希望能從中看出與木簫之前有聯(lián)系的人,雖然這個可能不大,但聊勝于無。
木子李坐在茶攤這邊,意識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木宅。
“你們,昨天真的沒察覺有人進(jìn)來嗎?”
“沒有!少爺,那個,有件事,”
“說!吞吞吐吐找死呢,趕緊的。”
“就是昨天家主讓我們弄回來的那個老頭,昨晚也不見了?!?p> “什么?那你們剛才怎么不說出來!”
“那位,是家主的堂叔,是嫡系的,而且是,是我們弄回來的,后來用了刑的。”
木之禮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知道了?!边@事確實不能聲張。
“等一下,再去問問其他人,昨晚動靜這么大不可能沒有一點(diǎn)聲響,另外派人問問附近有沒有人看到什么?!闭佣及峥樟耍豢赡軕{空消失吧。
還有,這些人中只有看守那位的兩人是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不對勁地方的,也就是說其他人沒有被迷暈或者打暈的現(xiàn)象。
這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還有,誰會對他爸下這種狠手?
謎團(tuán)太多了。
難道是那個徐科長?
人力物力和糾葛來看,利益和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他了。
這兩天他被他爸安排去了那頭的入口查看,可是一無所獲。
他都懷疑,祖宗到底留了東西還是被那個徐科長悄悄弄走了。
可是附近也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事情的發(fā)展很詭異,還是說,嫡系那邊有隱藏的實力?
就在木之禮思考之時,門外響起了他媽的聲音,“之禮,那邊同意,咱們先將你爸的,遺體入殮,咱們還是,先,唔~嗚嗚~”
“好了媽,人死不能復(fù)生,眼下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抓出兇手,為爸爸報仇!
爸這邊的事,我馬上安排人去辦,您要不先去休息休息吧?!?p> “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傷心難過,那是你爸!”兒子這平淡的語氣太讓她傷心了。
“那您想讓我怎么做?讓兒子跟您一樣?您是想現(xiàn)在讓兒子將家主之位讓給外面那個賤人嘛!”
“你!你爸死啦!你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位子,現(xiàn)在是………”
木子李聽到這里木子李又將注意力換了一個地方。
“之流,你爸他…”
“媽,你怎么來了?快走吧,等會夫人看到了又要鬧了?!?p> “鬧咋了!人都死了還鬧啥,我男人死了還不讓看的,有沒有天理了!”
“媽,你小聲點(diǎn)!”
“我不!我要去看我男人!”
“媽!您先走,這事很復(fù)雜,而且還不知道殺爸的那人會不會在監(jiān)視,萬一盯上咱了怎么辦?兒子求您啦!”
“殺人滅口?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自己和徐科長分贓不均,關(guān),唔~”
木之流見自己娘還想吐露更多,立馬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媽!您想死還是想兒子死??!”他媽真是什么都敢往外噴。
“嗚嗚嗚~”我不說不說了。
“您先回家,聽話?!眲e添亂了。
“嗯嗯嗯!”
“那我松手了,您別吵別鬧?”
“嗯嗯嗯!”
………
木子李摸了摸下巴,很好,還是有突破口的嘛,徐科長嗎?
看來,木簫的這個妾室知道一點(diǎn)啊。
木子李看到那個女人出來后便一路尾隨,她在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當(dāng)然自己已經(jīng)偽裝了一番的,臉也捂嚴(yán)實了。
“你,你是誰?要,要干嘛?我告訴你,現(xiàn)在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你你,”
“閉嘴!我問你答!否則,嗯哼!”
女人的身子抖如篩糠,如果不是她兒子嚇唬了一番,也許木子李還沒這么順利。
“好好好,我答我答,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干?!?p> 木子李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其實用的是沒開刃的那邊,但冰涼的觸感讓女人還是嚇尿了。
“徐科長是誰?和木簫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徐?徐科長?我不認(rèn)識??!”
“嗯,看來你是嫌命長了,我?guī)湍愫昧恕?p> “不不不!我知道我知道!
徐,徐科長是,我,我也只知道他叫徐科長,他和老爺是合作關(guān)系?!?p> “再具體點(diǎn)!”
“具體點(diǎn)?哦,具體具體。
我也是在老爺一次醉酒的時候聽到的,”
“說重點(diǎn)!”
感覺到刀子的逼近,女人嚇得立馬開始倒豆子,“好好好,他,我見過一次,長的沒老爺高,還有點(diǎn)胖,聽說是‘那邊’行動處的科長,他想要木家祖上的一批寶藏,老爺也想要,然后他們說五五分,后來好像又四六分,總之,我就知道這么點(diǎn)?!?p> “他們平時怎么聯(lián)系怎么見面的?”
“這?這我真不知道,哦,木之禮知道,木之禮就是老爺?shù)拇髢鹤?,老爺栽培他,他肯定知道!”女人此刻慶幸老爺栽培的不是自己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