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
零度酒吧。
這里每天晚上人來人往,富商云集,還有一些小少爺二世祖小公主也時不時來這里打卡。
音樂轟炸而刺耳,舞池的人永遠(yuǎn)都不會缺,有錢的人在這里瘋玩,沒錢的的人為了攢夠一次入場券拼命掙錢,就為了享受短暫片刻的沉淪和歡愉。
而顧嶼今晚坐在了包廂的中心位。顧嶼心里有些煩躁,最近惹小姑娘惹的太過,導(dǎo)致現(xiàn)在小姑娘都不回他信息了。
恰好朋友晚上給他打電話他就來了。顧嶼恰好心里抑郁就來了。但是來了之后心里更是覺得乏味無趣。
傅彥齊勾搭了一下顧嶼的肩膀,哥倆好一般?!皫Z哥,稀客啊。好久沒見你來這里玩了?!?p> 傅彥齊是這家零度酒吧的背后大東家的小少爺,從小與顧嶼肖鶴在一個大院里面長大的。
顧嶼自從遇見了蘇繹,以前的瘋狂做事派頭少了一半,沉斂了許多。
肖鶴不屑的笑了笑,“他啊,最近是栽了?!?p> 傅彥齊有些疑惑,“什么?”傅彥齊表示不相信,就顧嶼那個遇事情瘋狂的勁頭,除非他自己認(rèn)輸,誰能讓他吃跟頭啊。
傅彥齊看向顧嶼,“真栽了?”
顧嶼無奈的笑了,“真的?!?p> 傅彥齊心里覺得有些突然,怎么自己就不是不和他們同一個高中嗎,一下子就2g網(wǎng)了?
“祖宗,你別說笑啊?!?p> 顧嶼:“她才是我祖宗?!?p> 顧嶼打開了手機,手機的鎖屏是他去陵城找蘇繹那天偷拍的。
少女亭亭玉立立在古橋上,風(fēng)溫柔的撫過少女的臉頰,后面的小橋流水成功的成為少女的背景板,少女一襲碎花裙為這片平淡的風(fēng)景增添了一絲明亮的色彩。少女言笑晏晏,抬頭忘向顧嶼,如此美好。
顧嶼看到了蘇繹的照片又陷入了一番沉思。傅彥齊也被蘇繹的干凈美好而吸引,吞了吞口水。
傅彥齊:“嶼哥,你這是哪里找來的小仙女,能不能問問仙女還有沒有妹妹啊?!?p> 顧嶼心里無奈,真是勾人。
顧嶼拒絕道,“沒有,有我也不告訴你?!?p> 傅彥齊:“嶼哥,你怎么這么小氣啊,有句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倆從小一個褲子的關(guān)系,說真的,能不能介紹給我?!?p> 顧嶼蹙了蹙眉嘆了口氣,“真沒有?!?p> 傅彥齊眼見顧嶼像說的是真的,也沒在糾纏,換了一個話題。
包廂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隔壁包廂十分嘈雜,只聽見談?wù)摰脑絹碓經(jīng)]有尺度,顧嶼有些煩膩這樣的環(huán)境,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么受得了。
顧嶼將手機揣進(jìn)兜里,大步向包廂外走去。
傅彥齊在后面大喊,“嶼哥嶼哥,別走??!才剛剛來一會兒?!?p> 顧嶼留下一句話:“走了。”
傅彥齊忘向肖鶴,“這就走了?”
肖鶴早已見慣,顧嶼這副癡人的模樣,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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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走到熱鬧的大廳,只見到外面好像有人在說蘇繹的名字。
方同深吸了一口煙,“老子給你們看看什么才叫極品?!?p> 方同拿出了一張?zhí)K繹稚嫩的照片,那個時候的蘇繹比高中時更是乖巧,只是看起來有些唯唯諾諾的,皮膚過于白皙,看著有些清瘦,發(fā)育不良。
旁邊看到的人深吸了一口氣。方同這一圈人都是他的職高同學(xué)?!胺礁?,這是哪里搞來的?”
“怎么不帶出來給兄弟們認(rèn)識認(rèn)識啊?!?p> 方同壞笑了一下,“她啊,是老子的初中同學(xué),那個時候的她純的很,每天就跟個書呆子一樣抱著一本書,也不扎眼,但就是會莫名的吸引人的眼光,老子追她半年多,也沒把她追下來?!?p> 方同還有些遺憾,拍了拍張照片,摸了摸照片上蘇繹的臉,“現(xiàn)在只剩下這張照片咯?!?p> “哎呀,我們方哥想見的人那必須得出來,畢業(yè)了肯定有聯(lián)系方式,方哥把她約出來,讓兄弟們見識見識啊?!蹦侨撕俸俚膲男α艘宦?,在場的人全都附和。
方同自認(rèn)那位乖乖女是不會出來的,況且自己哪里來的聯(lián)系方式也就是口嗨一下。
殊不知下一秒一拳頭朝方同錘了過來,直接將方同的臉打歪,方同直接倒在了地上。
方同大叫了一聲。“草,是誰打老子?!?p> 方同的人著急忙慌的將方同扶了起來,他們家境平庸,但方同是一個二世祖游手好閑的,每天愿意給他們施舍花幾個錢,帶他們來這高檔的酒吧,所以唯方同唯命是從。
“是誰啊,居然敢打我們方哥?!?p> 目光惡狠狠的鎖定顧嶼,準(zhǔn)備朝顧嶼揮拳。
“小子,是你啊。”
顧嶼晃了晃手,捏了捏拳頭,在對方出手前快速出手,將那人打倒在地。
顧嶼有些上頭了,再加上今晚雖然沒怎么玩,但是還是喝了一點兒酒,再加上那些人一刺激,酒精上頭,看到一個打一個。那些對小耳朵出言不遜的人,顧嶼想把他們都打倒。
酒吧原本躁動的人一下迅速逃離,大家只是來玩的,不是來惹事的,認(rèn)識顧嶼的人,只覺得方同這批人慘咯,居然惹上了那位爺。不認(rèn)識顧嶼的人,只覺得這人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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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彥齊原本在包廂里面玩的正嗨,只聽見門外有人敲門,傅彥齊覺得有些掃興,大喊了一聲。
“進(jìn)來?!?p> 原來是酒吧趙經(jīng)理來找傅彥齊,“小老板,樓下有人打架?!?p> 傅彥齊有些無語,“打架就打架唄,咱們酒吧的保鏢都當(dāng)飯桶吃的,把他們丟出去不就行了?!?p> 零度酒吧聞名于淮城,就是因為治安一流,酒吧容易出亂子,所以傅家高價雇傭了大量的辭職的雇傭兵在酒店里面當(dāng)保鏢。
傅彥齊很是生氣,“給你們工資太多了嗎?這點兒小事還來找我。”
趙經(jīng)理有些顫抖的開口,“是,是嶼少在樓下打架?!?p> 傅彥齊心里有些吃驚,他不是走了嗎?
傅彥齊有些生疑,再確認(rèn)了一遍:“你確定是嶼哥?”
趙經(jīng)理擦了擦額頭的汗,心想,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撒謊啊,“確實是嶼少?!?p> 肖鶴此時也從沙發(fā)站起,拍了拍褶皺的褲子。
肖鶴:“走吧,去外面看看去?!?
虞南枝
顧嶼見不到任何說小耳朵的壞話的人,所以大打出手,簡直帥爆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