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下來?!彼穆曇羧崛崛跞醯?,謝忱小幅度扇著扇子的手頓了頓。
“為、為何?。抗媚?,咱們無冤無仇,小的不過是路過罷了.......”他頗有些心虛的往后退了退,原本是想著瞧一眼,這怎么還......被抓包了..........
下頭那姑娘倒是沒回話,只是眼眸逐漸黯了下來。借著月光,瞧著白衣素衫的姑娘,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啊。
“不下來就待在上面吧!”她說話一向軟弱,同她聊的來的幾位皇姐也常說九妹妹的性子跟個小面瓜一樣,次數(shù)多了也就記得了。
轉過身去她才松了口氣,努力回憶著上次說話這么沖是什么時候,她也不知道,只是朝那院中的湖邊走去。
這個舉動可嚇的謝忱趕忙追過去,她這府里的暗衛(wèi)大多數(shù)都被他帶著兩個暗衛(wèi)用迷藥迷暈了,萬一出了什么差池他可是要丟媳婦兒的。
著急忙慌的一時嘴快就把心里話喊了出來,“媳婦兒!別做傻事!”
喊完了,他也到她跟前了,看著眼前的背影,再也忍不住將人摟在懷里,背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是被他抱著,卻極有安全感。
“你究竟是......誰?”熟悉的在不能不熟悉的痛感襲來,疼的她想蜷縮起來,手中一片細微的粘膩,竟是她不知何時指甲陷入肉中。
“阿佩........”謝忱慌了,她果真不記得他了嗎?
“我的頭好痛啊......”她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死死咬著下唇也抵擋不了頭部的疼痛,只覺得頭都要炸了,她的淚水漸漸滴落在地,“你可能告訴我,究竟少了什么?”
這時一陣鈴聲自遠方傳來,連帶著一抹寒光,“何人膽敢擅闖公主府?”
“玉玦?”容酒(李容佩)被淚水模糊的眼眸里出現(xiàn)了個白色身影,以及劍光。
玉玦臉色沉的如同一口鍋底,若非國師府的人前來換防,怕是她疼死在這里都不知道。謝忱將人抱了起來,輕而易舉的躲過那一劍。
“將人放下?!?p> “你......”謝忱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玉玦,別動他.....我求你.......”她只覺得眼前開始眩暈,在昏迷前,直覺告訴她身后這人很重要,重要到她甚至可以舍下性命。
次日。
容酒(李容佩)醒來時,眸中還帶著迷茫,經(jīng)過玉玦的醫(yī)術,幾年來雖說能記住些事了,但夜里變得一向淺眠被過往的記憶折磨到天色漸明,而今日竟能睡的如此安穩(wěn)。
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了,她抬手想遮一遮,卻忽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隔著被褥抱著。偏頭望去,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她稍稍一動,那人就醒了,只是有些意識混沌。
“娘子......”看著湊上來的臉,她下意識推開。
怎回事??!
“你......你......你........”看著眼前的容顏,她半天不知該說什么。
“娘子怎么了,是為夫昨夜做的不夠好嗎?怎么都不夸夸為夫?”謝忱瞧著她迷茫又不記事,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滾??!”容酒(李容佩)猛地推開他,恰好不好推的是胸口。
唔......他倒是沒想到她會動手,容酒(李容佩)見他如此趕忙換了個地方,肩頭.......
“嘶......娘子,為夫做錯了什么?娘子竟如此狠心謀殺親夫?。俊?p> 幾句話砸下來,容酒(李容佩)徹底炸了,她是病秧子,不是沒脾氣,雖說外界傳言九公主是個小面瓜,但也不能人人都來踩一腳。
“下去!”
見她似是生氣了,謝忱趕忙順毛,“好,為夫最聽話了?!?p> 容酒(李容佩)只覺得眼前又開始發(fā)暈了,推著他的臉推到了地上,卻不料謝忱胸前與肩頭的衣襟的顏色變深了。
容酒(李容佩)的氣消了,只見謝忱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紅衣雖與血色相近,但血色更深,容酒(李容佩)很快就注意到了。
“你受傷了?”容酒(李容佩)掀起被褥就要下去,謝忱慌得趕忙將人按回去,捂著那片血跡嬉皮笑臉的。
“這兒哪有人能傷的到為夫?娘子才醒來,定是眼花了?!?p> 說到才醒來,昨夜玉玦那討厭的家伙像是來過,還有一點寒光,容酒(李容佩)捂著頭,再也回憶不起重要的了。
謝忱見此忙上前,以為她是舊疾復發(fā)了,下一刻,卻被她扯住衣襟,容酒(李容佩)嬌軟的聲音自耳邊拂過,“我大梁雖說民風開放,但若你想留下,本宮自會前往皇宮同帝君商議,但前提是.......”
他登時緊張的不知所措,緊緊盯著她那一雙清醒的不行再清醒的眼眸,只覺得腰間一松,才發(fā)現(xiàn)被坑了。
“本宮要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