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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第五章 蘇瑾要搞事情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松江水暖 3168 2023-01-03 21:53:50

  冀鋆穿過來不足一月,才將將把情況摸了個大概。自己穿書了,穿進(jìn)了一本《重生之貴女恩仇》的書里。她的堂妹,冀忞是女主,而她,只是在冀忞與他人的對話中提及過!

  還有這么離譜的事情嗎?

  冀鋆本名是“紀(jì)蕓”,這次穿過來,名字同音,也可能是緣分吧?冀鋆記得同寢室的師妹在追這本小說,偶爾會跟她分享情節(jié),然后呢,她有時候會品評一番,吐槽一番。

  冀鋆穿過來后,腦海中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一些原身的記憶:原身母親來自南域“所古”族,是“所古”族的四大圣女之一。所古族的圣女由大巫師在她們七、八歲時進(jìn)行選拔,一般要選出二十幾個資質(zhì)優(yōu)秀的女娃,每兩年淘汰數(shù)人,最后剩下四人,即“四大圣女”。這四人最后只有一人成為“大巫師”的繼承人。

  因所古族女子有祭拜月神的習(xí)俗,因此,另外三個沒能繼承大巫師位置的圣女被稱為“侍月圣女”。在族中地位尊崇,僅次于族長、大巫師和大長老。

  冀鋆母親來到中原游玩,與冀鋆父親冀垚相識相愛,就此在江南成親安家,并依據(jù)所古語言發(fā)音取了中原名字,蒲涵。

  那一日,父親冀垚忽然病倒,母親說是族中發(fā)生大亂,有人給父親下了毒,以此逼母親回到族中。

  然后,母親連夜在原主的身上種下了保護(hù)她的蠱蟲。連夜,帶著重病的父親離開了她。她只記得,母親流著淚說了許多的“抱歉”,說,不得不帶著父親回所古族,否則不出一月,父親就會沒命。而且,她沒見過面的外公外婆舅舅全家也會被人害死!

  然后,原主就被冀夔接到了禮國公府。

  冀鋆腦海中還有一段記憶,就是,原主想要嘗試著運(yùn)行驅(qū)使蠱蟲,甚至想分一個蠱蟲給冀忞,不料,氣血逆行,心脈凝滯,紀(jì)蕓就在這個時候穿了過來!

  冀鋆抬頭望天,很是無語,她這運(yùn)氣,簡直比中彩票幾率還低!

  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面臨的一切,讓她有點(diǎn)抓狂:蠱蟲,不懂!原主的身份,高門豪宅里的心機(jī)謀算,不懂!甚至原書中還涉及的皇子爭奪儲君之位,她如今連皇家有幾個皇子,幾個公主都沒弄明白,更是一頭霧水!

  就這么穿過來了,難不成書中是十八線女配,如今依然是炮灰?這讓她怎么完成輝煌的穿越之旅?難不成,她穿過來不能宅斗、不能宮斗、不能戀愛、不能搞點(diǎn)事業(yè)、不能帶動一下這個世界的生產(chǎn)發(fā)展,就是為了送死的?

  不!絕不!

  冀鋆攥了攥拳頭,暗下決心: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哪怕她是炮灰的尾巴,她也要讓自己這個小炮灰燦爛一下,不枉穿這一回!

  劉畢勝被輕輕巧巧地打了幾板子,竟然成了侯府的小廝。而冬柳和冬香也很快就回到了洪相林的身邊,只是這次不是一等丫鬟,而是變成了二等丫鬟!

  這一波操作驚得眾人目瞪口呆!

  但冀鋆卻并不奇怪,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當(dāng)假的成了真的,真的就變成了假的?!?p>  只有維持原樣,才更能說明,從前的一切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如今,還有誰能指責(zé)洪相林國喪期間與丫鬟淫亂?證據(jù)呢?

  貴姨娘不滿地道:“這不是讓人看著犯惡心嗎?”遠(yuǎn)遠(yuǎn)地打發(fā)到莊子上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洪培菊就是想惡心人,冀鋆心道,目前看,一是為了惡心自己,這么下賤之人做出了敲詐勒索的勾當(dāng),卻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以后,就會有人有樣學(xué)樣。當(dāng)然,他洪培菊有恃無恐,不怕被人敲詐,但是,侯府自此將再無規(guī)矩可言,人人都會為了達(dá)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二是,為了惡心楊氏,楊氏的兒子失蹤,洪培菊并不十分悲痛,楊氏非常不滿,二人已經(jīng)貌合神離。洪培菊故意放縱蘇瑾在府里張牙舞爪,甚至將手伸到了楊氏身邊的大丫鬟身上,生生打了楊氏的臉!

  最后,也是為了惡心蘇瑾:給你點(diǎn)陽光,你還真就燦爛了?兒子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不先向我匯報,你自作主張,攪得侯府烏煙瘴氣,你擺平了也算你本事,最后惹得自己一身騷!我現(xiàn)在就讓這幾個人天天在你面前晃悠,讓大家都知道,你當(dāng)時的手段有多低劣,有多愚蠢!

  根據(jù)書中所寫,洪培菊在制作毒藥迷藥方面有天分,也很癡迷,另外,他知道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但毒藥在手,江湖我有!

  書中提到洪培菊曾經(jīng)用自己制的毒藥要挾了皇子。制服劉畢勝,還真不是個事兒!

  就劉畢勝這種痞子,沒見過什么世面,雖然為了錢能把自己的妹子自己的外甥賣掉,但是他卻比任何人都愛惜自己的身體。即使給他吃點(diǎn)什么瀉藥,也能把他嚇夠嗆!從而使他乖乖聽話!

  整個事情,最后,只有上躥下跳的蘇姨娘倒了霉!捎帶著,洪培菊對洪相林也厭煩起來。

  最明顯的就是:自從嫡子洪逑仁出事之后,洪培菊有意培養(yǎng)洪相林,有時候會帶他出去走動一番,京中很多世家因此甚至認(rèn)為洪相林就是未來的侯府世子。

  然而,自從跟冬香她們的事情發(fā)生后,洪培菊再也沒有正眼看過洪相林!

  相反,倒是帶著孫姨娘的兒子洪逑渡出去應(yīng)酬過幾次。

  一時間,孫姨娘走路都變得有了氣勢,用冀鋆的話說,走出了“六親不認(rèn)”的架勢!

  冀忞不解,冀鋆解釋道:“洪培菊與我們的爹娘不同,我們無論聰明還是不聰明,容貌美不美,爹娘都會疼愛我們,給我們他們能給與的最好的一切。但是,洪培菊不一樣,他只喜歡對自己有用的。不聰明的,惹事兒不能平事兒的蠢貨,他不喜歡,哪怕這個人是他的骨肉!”

  府里的人也迅速跟著隨風(fēng)倒,開始明里暗里巴結(jié)孫姨娘和孫姨娘的女兒璟淑。

  佛堂內(nèi),蘇瑾聽到劉嬤嬤的話后,一張臉氣得慘白,手中的帕子已經(jīng)被她扯破。地上,是蘇瑾摔碎的茶盞,一個丫鬟跪在水漬中瑟瑟發(fā)抖!

  良久,蘇瑾讓劉嬤嬤近前,低語囑咐了幾句,劉嬤嬤聞言大驚,惴惴不安地勸道:“姨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急在這一時!侯爺如今在氣頭上,等侯爺氣消了,咱們相林少爺還是侯府的大公子!可要是咱們再出了差錯,怕是連玉顏小姐的婚事都要受影響了!”

  劉嬤嬤覺得,現(xiàn)在洪相林失了洪培菊的心,但是不要緊,還有玉顏,據(jù)說很快又要選秀,如果玉顏一旦進(jìn)了宮,憑著玉顏的容貌,得寵指日可待,寵冠后宮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時,什么冀鋆,什么貴姨娘,就是洪培菊和楊氏見了玉顏都得下跪!

  “你懂什么!”蘇瑾怒叱道:“我跟了侯爺二十年,我還不清楚侯爺?侯爺性子涼薄,他生氣不是因為我們做錯了事,而是因為我們把事情搞砸了。出了事情,你可以去殺人越貨、去栽贓陷害,只要最后的結(jié)果能令侯爺滿意,用什么手段,根本不必介意!”

  “可是,如今——”劉嬤嬤訥訥地說不出。本來,洪相林的事情,劉嬤嬤覺得玉顏去洪培菊那里哭求一番,依著洪培菊的手段,劉畢勝根本不足為慮。

  劉嬤嬤看得明白,蘇瑾這一房,在洪培菊心目中,分量最重的根本不是所謂的什么“長子”,而是玉顏的容貌!是洪培菊的奇貨可居。

  偏偏,蘇瑾自作聰明,覺得憑著自己的謀算可以解決劉畢勝的同時,還能拿捏住冀鋆,進(jìn)而拿捏住禮國公府,結(jié)果雞飛蛋打!

  如今,事實證明,洪培菊輕輕動一個手指頭,一切危機(jī)化為無形!

  “姨娘,咱們犯不上跟冀家那兩個丫頭沖突上?!眲邒呶竦貏竦溃牡?,蘇姨娘真是腦子進(jìn)了水,人家好好地沒招你,沒惹你,你卻要急吼吼地陷害人家,人家不跟你拼命才怪!

  “嬤嬤,你不讀書,你不懂!”蘇瑾一副運(yùn)籌帷幄的樣子“冀家兩個丫頭就是禮國公府和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的兩枚棄子!萬歲如果待見要籠絡(luò)禮國公府,可以把她們帶進(jìn)皇宮,交給哪個娘娘撫養(yǎng),那將是多大的恩寵!把她們放在咱們府,其實就是任咱們折磨她們!咱們越折磨她們,萬歲爺越滿意!”

  “姨娘,您這話可不能亂說!”劉嬤嬤嚇得面無血色!

  這可是“臆測圣意”,要砍頭的!

  何況,再怎么說,冀家姐妹是“奉旨”寄居侯府。真把人折磨出個好歹,禮國公府或者鎮(zhèn)遠(yuǎn)將軍興師問罪,你拿什么解釋?

  “哎呀,我的嬤嬤,您別怕!這是有一天侯爺酒醉之后說的。侯爺說,只要遂了萬歲爺?shù)男?,咱們玉顏將來進(jìn)宮才會榮寵不斷,宮里美貌女子太多,想出頭,就要能為萬歲爺做那些萬歲爺不能說不能做的事兒!我這次要讓冀鋆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蘇瑾眼中滑過一絲陰騭,繼而想起那夜與洪培菊的纏綿,又不由得心神一陣激蕩。臉上的狠厲褪去,代之以微微羞澀的紅暈。

  劉嬤嬤見蘇瑾的模樣不似胡說,可是,她又總覺得哪里不對。然而,確實如蘇瑾所言,自己不讀書,不讀史,不懂得里面的彎彎繞繞。

  哎,不對啊,她好像也沒見過蘇姨娘讀過什么史書?。?p>  劉嬤嬤徹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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