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一回事?”吳君昊啞然。
這幫人,怎么可以那么沒有公德心呀,看到有壞人欺負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居然連管也不管,這未免也太冷血了吧?難道,這些人的心都是石頭做的嗎?
“說不定,這家伙就是個地痞流氓,平日里整天就知道欺負那些老百姓,所以那些老百姓都很怕他,不敢拿他怎么樣,又或著這個家伙他根本就是個富二代,家里有財有勢,那些人呀,根本就不敢得罪他,你就不要怪他們了,不如這樣吧,我們親自把他送到官府去,讓官老爺去定他的罪!”
司徒羽剛才觀察了一下那些人臉上的表情,很顯然,他們也是很痛恨這個馮陽的,可是,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所以,司徒羽斷定,這家伙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好……,咦,那個……,老二呢?怎么不見了?”吳君昊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獨眼老二的身影,心想,這家伙,不會是跑了吧?
“爺在這里呢,剛才看你們正忙得不亦樂乎,爺就上來先喝杯茶了,太陽那么大,口喝了,順便坐下來歇一歇腳,你們應該知道,以我這樣的身材一下子走那么長的路是很累呀,對了,你們可不可以雇輛馬車呀,這走路去臨縣,可真不是人該干的事!”
突然,對面茶樓的二樓有人搭話,這不,正是那個轉眼就不見人影的獨眼老二,只聽他口若懸河的一直說個不停。
“下來,把這家伙給我扛到衙門去?!眳蔷灰皇植逖皇种钢F在正坐在二樓喝茶的獨眼老二。
“少爺,我們要不要……”馮陽的身邊的其中一個下人看著還趴在地上滿嘴是血馮陽,連忙墩下身子,小聲的詢問了一句。
剛才馮陽摔在地上的時候他們就想要上前幫忙了,可是,卻被馮陽揮手給制止了。
不過,現在他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們爺不讓他們管,這不就是在任由他們這些人欺負嘛,這也太憋屈了吧?
他們爺的身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在這里,誰敢動他們爺一根寒毛呀,這些人居然不要命的敢打他們爺。
“不要,我就是要讓他們帶我去衙門,到了衙門之后,還怕沒有他們好果子吃嗎,居然敢打本少爺,真是可惡!”
馮陽冷哼了一聲,然后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現在嘴巴真是痛死了,他的那兩顆可憐的牙呀,這還能安得上嗎?此時的馮陽傷心極了!
“他身邊那么多的下人,還用得著爺親自動手呀,不干,爺都快累死了,你這女人,體諒體諒爺不行呀?”獨眼老二不滿的說道。
“你……”吳君昊咬牙切齒的握起了拳頭,正準備施展內力給那獨眼老二來一拳,誰知,就在這時,跑來一個湊熱鬧的。
“他不扛,我扛……”突然,一個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里。
只見一個穿著藍色衣衫,手里捏著一根綠色長玉笛的男人,正站在茶樓二樓上低著頭望著他們。
“你朋友呀?”吳君昊看了一眼司徒羽,這男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跑來搭腔呀?他是誰呀他?
“不知道呀,我不認識他,他不是你朋友嗎?”司徒羽搖了搖頭,扭頭看著吳君昊。
“我怎么會有他這樣的朋友呢?”
這家伙,居然長得比他還要妖孽,這還怎么得了呀,這司徒羽又愛花癡,萬一……,不不不……,他一定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吳君昊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感。
蘿莉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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