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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我竟成了豪門專屬白月光

第二十八章:我該怎么謝你

  “就這樣,要是有人不服的話,我可以把權(quán)力交給他,要求是在一個月內(nèi)讓公司起死回生,如果辦不到,那就別怪我不講往日情誼?!?p>  韓廷序視如寇仇的盯著韓容川,捏緊了拳頭,不再說什么。

  “廷序,你暫時就不要管華東的事了,你繼續(xù)去江北銀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情,要是銀行也出了什么岔子,就別怪我不顧多年的父子情分了。”韓棟來說著,冷哼了一聲。

  韓廷序連忙點頭答應(yīng),看似心如止水實則惶恐。

  韓容川輕輕挑眉,一臉輕松坦然,朝韓廷序輕輕一笑,不知是挑釁還是鄙夷,讓韓廷序恨他到了最高點。

  又過了幾日,梁玉秋征求了韓棟來的同意,回家探望母親。

  江北的江河旁邊的大街繁華如畫,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無軌電車、人力車、私家汽車在街道上有序地穿行,街道上既有身穿舊式長衫旗袍的人,也有各色裝扮的外國人,也不乏身穿西服洋裙的中國人。

  銀行商鋪報社處,更是熱鬧非凡人來人往,行人行色匆匆、商販賣力吆喝、叫賣當(dāng)日熱報的孩童正走街串巷,熱情地叫賣。

  梁玉秋身穿蔥白色舊式長旗袍,外面搭了一件水藍(lán)色的披肩,手中提著一個白色小包,她站在街道邊,朝大接左右張望,見遠(yuǎn)處有人力車,就急忙站出去,朝人力車師傅招手。

  一個身穿茄紫色旗袍的大娘,在人力車停下的一瞬間就從她旁邊折了過去,搶先一步坐上了人力車,還一個勁兒催促師傅快走。

  “哎,我先來的?!彼锨袄碚摚赡谴竽锸忠徽?,就從皮包里掏出幾兩銀子來,催促師傅要走,這些銀子可是這人力車師傅要拉好幾天客人才賺得回來的,自然也不多說什么,拉著客人轉(zhuǎn)身就往人流中跑去。

  她又些無奈,正欲離開,突然一輛黑色的汽車從遠(yuǎn)處駛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她面前。

  他將車子停穩(wěn),將車窗搖下,梁玉秋這才看清駕駛室的人。

  韓容川看起來和平時很不一樣,以往的他總是穿著一件灰色的舊式長衫,戴著一副看起來又笨又重的黑框眼鏡,整個人看著病懨懨的毫無生氣。

  可今日的他看起來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一身灰色的西裝加身,西裝面料看起來很有質(zhì)感,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散發(fā)出細(xì)細(xì)的金光,劍眉星目戴一副金絲邊的眼鏡,英氣逼人又十足的貴氣高雅,嘴角帶著幾絲笑意,讓人覺得望而卻步,深不可測。

  “上車。”他朝她示意。

  “你知道我要去哪兒?”她看到他這身行頭,先是楞了一下,又反應(yīng)過了。

  “隨便,我都順路?!彼ㄍ赣炙剩推綍r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好像一夜之間換了一個人一般。

  梁玉秋想了想,還是上了他的車。

  ”你這怎么出來了?“梁玉秋問。

  “出來辦點兒事,隨便送送你?!表n容川淡淡地說著,修長的手握住方向盤,朝人群中駛?cè)ァ?p>  梁玉秋將車窗打開,看著街道兩旁的人群和高樓漸漸遠(yuǎn)去,車子往家相反的方向駛?cè)?,不免有些慌張?p>  “我回去探望我母親,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難道還會賣了你不成?等等你就知道了?!表n容川轉(zhuǎn)臉看了她一眼,眼中劃過幾絲玩味的笑意。

  她也不再多問,只是抓著自己的衣角,默默看著前面的路。

  不一會兒,車停在了江北醫(yī)院門口。

  “我們到了?!表n容川將車熄火,側(cè)臉看著她。

  她膚白似無瑕的玉,不施粉黛,卻清雅高潔得難得,臉色微微潮紅宛如一朵開在黃昏時的清水芙蓉,又多了幾分端莊和沉穩(wěn)。

  梁玉秋感受到他炙熱的眼神,猛然轉(zhuǎn)頭,就撞上了他如火的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那一剎她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晃動得厲害,好像有只吃人的虎,正在對自己窮追不舍。

  梁玉秋平復(fù)了心情,才問:“你帶我來這里,難道我母親在醫(yī)院嗎?”

  “嗯,我前幾日就把她接來醫(yī)院的?!表n容川盯著她清麗的臉,柔情地說著。

  “謝謝?!彼粫r不知說些什么,說完就轉(zhuǎn)身要拉開車門下車。

  可不知是緊張還是對這汽車的門鎖不太熟悉,搗鼓半天沒有拉開車門。

  韓容川見狀,將自己整個身子往她這邊傾斜過來,替她打開車門。

  那一瞬間,她心卻跳得更加亂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她鼻息間跳動,也在不知不覺間擾亂了她的心。

  “咔嚓”車門被打開,她似逃一般下了車,提著包就向醫(yī)院走去。

  進(jìn)了醫(yī)院她看到了自己的母親,被韓容川安置在醫(yī)院的豪華單人間病房,且每日都有專門的看護(hù)照顧著,病情也控制得不錯。

  與母親寒暄幾句,因為母親身體不佳,需要多休息,梁玉秋看見母親無事也放了心,便從病房走了出來。

  她以為他早走了,沒成想,剛出病房就看見韓容川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慵懶又泰然,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一份報紙,專心致志地讀報,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安靜又美好。

  見她出來,韓容川收了手中的報紙,站起身來微笑著看她,“不和你母親多聊聊?”

  她搖搖頭,眉眼楚楚地看著他,“她需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擾她了,只要看著她沒事,我就放心了?!?p>  “我母親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謝你,要不是你我不知她會怎么樣,方才我母親還讓我報答你,她似乎不知道你的身份,她以為你是我讀書時候的同學(xué),是我的朋友?!绷河袂餄M懷感激地看著他,兩人一邊下樓一邊輕輕說著。

  她看著眼前的韓容川,確實和此前不同了,以前她覺得他總是無禮又卑劣的,現(xiàn)在卻覺得是自己以前狹隘了。

  “我說是你的朋友,我是怕她知道了為難?!表n容川笑聲爽朗干凈,他說著又時不時地打量她面部表情。

  “其實,我是很想做你的朋友的,至少不想和你是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韓容川說著,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不甘心。

  梁玉秋怔了怔,她其實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可不管自己和韓老爺并沒有愛情也沒有夫妻之實,自己在名分上也是韓老爺?shù)逆?,按理來說是他的小媽,兩人是萬萬不能有任何關(guān)系的,她是教書先生的女兒,是念過書的大家閨秀,這些禮義廉恥是最明白的。

  若要她拋開這些禮義廉恥道德倫理,來遵循內(nèi)心的情愛,她一時半會也是難以接受的,這就像是一道鴻溝,就這樣絕情地橫跨在兩人中間,她跨不過去,哪怕她清楚自己也已經(jīng)開始對他的真情有動搖的意思。

  見她低著頭,久久不說話,韓容川也不打算追問她,只是岔開話題,一臉輕松地問:“嗯,那你現(xiàn)在急著回去嗎?”

  她連連搖頭,又擔(dān)心耽誤他什么,“不著急,如果你有事兒就先去吧?!?p>  “我已經(jīng)做完了今天的工作,這樣吧,既然不著急回去,那你和我去走走吧?!表n容川坦蕩地說著,云淡風(fēng)輕沒有一絲波瀾,可他看她的眼神卻也算不上清白。

  原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她只是猶豫片刻,就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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