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還不知是什么情況,就這樣被抓了。
本來想反抗來著,但一想身邊的美男不能動武,抓了不用走路,也不錯。
所以在面對官兵的繩索,她站那沒動,素手就擒。
幾人把她和暗衣舞分別綁起來,就扔到后面的馬車。
車里的少女,看到二人這個樣子上了車,嚇了一跳,那眼里的淚還未擦干,雙眼滿是警惕,像個受驚的小動物。
“別怕,我們不是壞人”
田雨默看面前的人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眉清目秀,櫻桃小口,下顎尖尖,一看就是古代標準的美女,于心不忍,出聲安慰。
兩女一男坐在同一輛破舊的馬車中,帶車的馬匹倒跑得飛快,呼呼的秋風,從車簾的破布中鉆進來,讓人身體打顫。
田雨默和暗衣舞具然被這些人給五花大綁,困了個結(jié)實。
“現(xiàn)在你見到士兵是什么樣的了吧!”暗衣舞具然笑得一臉開心,看著田雨默說道。
“哼!這些人,簡直太不講理,具然什么也沒說,就給咱們綁了,真是野蠻”
“現(xiàn)在知道了吧!所有的兵士都這樣,以后我看你還是離他們遠點的好”
田雨默邊說邊動了動手臂就解開身上的繩索,她是學過點鎖骨功,雖不成熟,但對付這種簡單的麻繩還是小菜一碟。
“你的動作好快”暗衣舞也不知怎么弄的,也把身上的繩子解開。
“還好了”
兩人一問一答,還這樣簡單地弄開的繩子,可把車上的少女嚇壞了。
一雙大眼驚恐地看過來,淚珠掛了滿臉,讓人看著心生憐憫。
“別害怕,我們真不是壞人?你是什么人,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嗎?”
眼前的少女因哭泣有些說不來話,只一個勁地搖頭。
“別怕,說給我聽聽,我會幫你的,真的”田雨默望著眼前的人說道。
也不知是她眼里的真誠還是什么打動了眼前的人,少女擦了擦臉上的淚才開口說道:
“是這些官兵救了我,要不然我也定和爹娘一樣,身首異處了”
“怎么回事,能說給我聽聽嗎?”
少女又落了兩橫清淚,才說著她的過往。
……
……
她姓陶,名千雪,生活在一個小鎮(zhèn)子上,爹爹是個商人,雖掙不得什么大錢,不過一家子生活倒吃穿不愁,安逸富足。
可在一個月前,不知什么原因,遠在圣都的陶家具然來了一封信,信上寫明讓爹爹即刻動身,前往圣都。
她爹和她娘成親時,因族人反對,就被告之,永遠不許踏進圣都一步。
所以這些年,自打陶千雪記事時起,就一次都沒回去過。
有時也聽爹爹說想圣都的祖父祖母,這次家信一來,就馬上打包細軟領(lǐng)著家丁上路。
可事事難料,沒想成走到半路具然殺出兩名劫匪。
把全部銀錢搜刮干凈不說,還把她爹她娘,和跟著他們一家的所有家丁都殺了。
在就要殺她的時候,她的丫鬟替她擋了一刀,后來,這群官兵正好趕來,才把她救了。
田雨默聽到這,心里些許不已,暗嘆好險,這個姑娘也差一點就要追隨爹娘去了。
“天災(zāi)人禍,姑娘請節(jié)哀”田雨默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說些無謂的話。
本還懷疑這些官兵是壞人,沒想?yún)s是救人性命的英雄。
但這些人,一看到她和美男就抓,難道把她倆當成了搶匪了不成。
就他倆長的這樣子,那像匪徒了,真懷疑這些人的眼光。
“那你以怎么辦?去找你的族人嗎?”
千雪姑娘聽到這,又傷心欲泣,她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族人她不知道在那,自己也不認識他們。
田雨默看他哭得傷心,真誠地道:
“我也是去圣都,你要信得過我,就和我一起吧!”
可這面沒等回話,就聽暗衣舞在那面笑著說道: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要救別人?”
一句話把田雨默打回了現(xiàn)實,翻著白眼,心中罵了句,還不是被你拖累的。
暗衣舞懂那眼神的意思,面上仍笑得嫵媚,“我可是付錢的?”
“錢呢,在那?”
“急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還能差了錢”
“切,誰要你的人,一點用都沒有”
田雨默不服氣地嘟囔了句。
“暫時是沒用,不代表以后啊!小姑娘可不能目光這樣短淺”
“是,你歷害行了吧!”田雨默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計較個沒完,所幸服了軟。
陶千雪看面前一男一女關(guān)系不一般,張口小聲地問道:“你們……是兄妹嗎?”
田雨默聽到用手指了指兩人,“我……和他”她能說句,小姑娘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誰能看出來和這妖孽是兄妹來著,不過倒也不失為一個借口。
好一會才笑著點頭道:“是啊,是啊”
暗衣舞只笑沒回,隨眼前的少女說瞎話。
在三人說話的空檔,遠遠的終于看到一座城鎮(zhèn)的大門。
田雨默第一次看見古代的城池,心里有些激動,只見城門上面寫著垂柳鎮(zhèn)三個字。
領(lǐng)頭的官兵可能和城門的守衛(wèi)熟悉,只見兩人點了下頭,就驅(qū)馬進去。
進入大門,里面來往的人群絡(luò)繹不絕。
古色古香的木板樓房建筑群,在秋日陽光的照耀下,顯出原如有的古銅色。
街道上兩邊做著各式買賣的商業(yè)小販,讓人目不暇接,熙熙攘攘,絡(luò)繹不絕,比田雨默在電視里見到種類要多得多。
街上不乏一些男女老少,或衣鮮亮的俊男美女,在街邊閑逛,和商販討價還價。
田雨默坐在這輛破馬車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當今圣上的確是個好黃帝,把這個國家管理的很好,百姓富足,商業(yè)盛興,只看這個小鎮(zhèn)就能大概了解這個世界的概貌。
她只顧觀察眼前的一切,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等她看到門上的匾額上寫著官府兩個字時,才想起來,自己怎么來了這里。
小將李躍和一眾士兵相繼下馬。
有的去叫門,有幾人走來把馬車圍住。
“到地方了,還不下車,還想進牢房不成”
一個滿臉胡茬的官兵嘴里一邊說得難聽,一邊用腳踢了踢破舊的車門。
田雨默真懷疑這人再踹上幾腳,這馬車非得散架不可,看這人的態(tài)度來氣,回嘴道:
“下就下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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