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個許仙不錯,這性子當(dāng)真不錯。法海上去就被打臉,有趣,真有趣!”
早已看穿一切的鳥大爺蹲在距離金山寺最近的酒樓中。
鳥大爺乖巧的閨女小桃,給鳥大爺搬運著花生。
一口一顆花生,順道來點小酒,順道看看青衣弄出來用來直播某《白蛇傳》劇情的水鏡,有“電影”看,有閨女伺候的鳥大爺如今生活是過得相當(dāng)?shù)淖虧櫋?p> “少主,不用制止法海么?他好像直接動用法力將許仙帶走了吧?這算不算違規(guī)了賭約?”站在鳥大爺身后青衣困惑的看向鳥大爺,開口詢問道。
鳥大爺神色平靜的搖了搖頭道:“無礙,千僧誦經(jīng),這可是大場面啊??上Я?,法海有一點算漏了,如果是一般的佛門大能轉(zhuǎn)世,那千僧誦經(jīng)確實有用,現(xiàn)在用到許仙身上么……本座倒還真想看看這事會演變成什么樣?!?p> “青衣,等一下你暗中出手救下金山寺的僧人。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要是法海和白素貞真打出火氣,倒霉的只會是那些低境界的修士和凡人?!?p> “是,少主。青衣明白。”
……
金山寺,位于古海島東邊的一座附屬島嶼上。
這座附屬小島四面絕壁,數(shù)十丈高,乃是真正的易守難攻之地。
一道寬大的索橋鏈接了古海島與這座金山寺所在的小島。平日里,香客們便是順著這道索橋,前往金山寺上香。
而金山寺的著名建筑雷峰塔,則矗立于這座古海島附屬小島后方的懸崖上,雷峰塔高聳,隔著老遠也可以望見那座散發(fā)著淡淡金芒的寶塔尖角。
厚重的鐘聲敲響,不同與往日的平淡、悠遠,今日敲響的鐘聲有些急促。
這是警鐘,意味著寺廟中有大事發(fā)生。
金山寺金碧輝煌的大雄寶殿中,上千名僧人圍了一圈又一圈。
在僧人圈子的中心,一身喜慶的新郎官衣袍的許仙被捆的跟個粽子似得在地上扭動著,許仙望向這群僧人的眼中滿是憤恨。
好他個法海,平日里燒香拜佛,許仙和白素貞也沒少給過香火錢,結(jié)果這廝竟然在自己和娘子大喜的日子里跑來攪局,還信誓旦旦的說什么自己是佛門大能轉(zhuǎn)世。
轉(zhuǎn)世他個鬼??!空有寂寥的青燈古佛有什么好!
法海就是個神經(jīng)病,人妖之隔?娘子都說了能在妖族寒鴉軒那兒給自己求得一部人族妖練的功法,到時候許仙就好好修煉成妖,哪還會有什么人妖之隔。
被攪了大婚,又被捆成粽子,嘴里塞著棉布的許仙,當(dāng)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要是可能,許仙真想把這群惡毒的賊禿一個個全部捅死。
就在許仙憤懣不已的時候,三聲清脆的木魚聲自大雄寶殿內(nèi)響起。
閉目調(diào)息的眾僧好似接到了指令一般,同時敲響了擺在身前的木魚。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fù)如是?!?p> 千僧誦經(jīng),氣勢雄渾。
整個大雄寶殿的氣質(zhì)為之一變,一顆顆金色的光點自地面上躍出,將整個大雄寶殿點亮。
耳畔充斥著梵音,原本滿心怒火的許仙神色呆滯。
不過片刻許仙的表情急變,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怒,宛若著魔了一般!千僧誦經(jīng),好似對許仙起了某些特殊的效用。
千僧梵唱還在繼續(xù),原本應(yīng)當(dāng)親自主持這件大事的金山寺住持法海,卻拄著錫杖,矗立于金山寺山門前,一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模樣。
金山寺的山門朝向,并不是面朝古海鎮(zhèn),而是相當(dāng)任性的朝向南邊大海。
佇立于山門前的法海禪師,聽著耳邊傳來的梵音,神色平靜的看著快速降低的海平面。
遠方,可以望見兩條龐然巨蟒在海中翻騰,攪得大海暴動,白素貞與小青這兩條蛇妖,竟然有了如同蛟龍覆海的本領(lǐng)!
兩條覆海的蛇妖身子一頓,巨大的頭顱望向金山寺,直接與矗立在金山寺山門前的金山寺住持對峙了起來。
“法海,交出我相公,否則,水淹金山!”
法海輕輕一嘆,看著眼中透露出瘋狂神色的白蛇,面色疾苦:“白施主,你又何必執(zhí)迷不悟,許仙乃是我佛門大能轉(zhuǎn)世,就該入我空門修行無上佛法,最終回歸極樂凈土,大能歸位。”
“我看執(zhí)迷不悟的是你!我家許仙怎么可能是佛門大能轉(zhuǎn)世!”
許仙那混小子確實看著不像是佛門大能轉(zhuǎn)世啊,要不是這消息出自寒鴉軒少主,法海自己也不會相信!
就方才法海與許仙見面時的那一小段交流,法海就恨不得把許仙個扶不上墻的爛泥生生掐死,法海倒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佛門大能里到底哪一位是許仙的轉(zhuǎn)世,或者說,佛門里頭真有真么逗比的大能么?
“白施主,你可真要如此?水淹金山,可是會帶來無邊殺業(yè),你不顧古海鎮(zhèn)的鎮(zhèn)民了么?”
巨大白蛇眸子瞥了眼古海鎮(zhèn)方向,在看到某個站立于古海鎮(zhèn)上空的龍袍身影后,巨大白蛇再次開口:“古海鎮(zhèn),自有古海龍君守護?!?p> 古海龍君?!聽到這個熟悉的隊友名字,法海驚愕的瞪大眼睛,回過頭去只見古海龍君這個豬隊友面色尷尬的在遠方向著自己揮手,一個閃耀著淡淡金光的光幕,將古海鎮(zhèn)守護了起來。
尼瑪,你這貨不是跟貧僧是一條船上的么!你這廝到底是幫哪邊的!法海一口老血提到嗓子眼,險些噴了出來。
其實這也不怪古海龍君無節(jié)操,畢竟作為古海的龍君,螭樞首先要確保的便是古海鎮(zhèn)鎮(zhèn)民的安全,以民為先,這是一位優(yōu)秀龍君所該有的基本素養(yǎng)。
恢復(fù)人形,站立于浪頭之上,一身新娘衣袍的白素貞面容寒霜,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法海,好好想想金山寺里的僧人吧,立刻交出我相公,否則他們的性命就危險了!”
平復(fù)下心境,法海沉默了片刻后,突兀抬頭看向站立在浪頭上的紅衣女子,手中錫杖敲擊地面,震起一片塵灰。
“白施主,請吧,貧僧倒要看看,在貧僧的守護下,你如何淹了貧僧的金山寺!”
“頑固不化!”
伴隨著白素貞一聲冷哼,近百丈高的巨浪在無數(shù)人肝膽俱裂的目光中升起。
巨浪滔天,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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