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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公主和她的寵物們

第十七章 悲從中來

社畜公主和她的寵物們 卟啾 5648 2024-10-17 20:46:49

  “你...呵呵,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想起我嗎?”

  “什么叫這種事情,揚名立萬的好機會??!為妖界出力的大好機會啊!”

  “得了吧,真是好事,你為什么不自己上?我記得月神選拔不限制男女的?!?p>  葛長夜對著紙片人回答,“因為我早就遠(yuǎn)近有名了,不需要再借這類事情出名了。”

  張緒的紙片人,“這話說得,即使不是整個妖界,我在梅州也是有名的。是不是這一屆月神的人選差點意思?”

  這人....果然不好忽悠,葛長夜:“行吧,那我再問問昆吾淚吧?!?p>  張緒的紙片人攤手,“那更沒戲了,他比我還忙?!?p>  葛長夜掐斷了通信,通信聯(lián)系了昆吾淚,距離從梅州回來已有一年了,不知道他知州的身份適應(yīng)的怎么樣?

  通了,畫面中,昆吾淚穿著單薄坐在地上,他呆呆的看著地上的碎片,感覺他也要碎了。

  葛長夜看著那堆碎片覺得眼熟,問:“你怎么了嗎?”

  昆吾淚:“你燒的琉璃,禮物被小娃娃碰壞了。”

  葛長夜哦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我重新做一個給你?!?p>  昆吾淚:“你日常公務(wù)繁忙,練武、收妖,分不出時間的。”

  葛長夜:“這次要個什么形狀的?”

  昆吾淚:“小熊,(即答)會不會很麻煩你?還是不要了。”

  葛長夜:“什么顏色?”

  昆吾淚:“粉色的,會耗費你不少時間吧?用這點時間應(yīng)該能處理不少公務(wù)?!?p>  葛長夜:“沒事,王城就有琉璃坊,最近因為節(jié)日的事情,暫領(lǐng)宮正一職,下班后就去琉璃坊耽誤不了我太多時間,等我燒制后寄給你。”

  “好?!?p>  葛長夜看著昆吾淚的紙片人臉紅了,問:“是你哥哥的娃娃嗎?”

  昆吾淚:“是她,殿下,還記得她?”

  葛長夜嗯了一聲,她還抱過那個女娃娃,她突然想起打這則通信的目的,問:“最近,不是在選拔月神?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昆吾淚:“是沒有人報名嗎?”

  葛長夜:“那還是有的?!?p>  昆吾淚:“那為什么會想到我?我可能騰不出時間。”

  葛長夜感到遺憾:“那好吧。”

  他說不出他想去參加這種話,昆吾淚:“那掛了?”

  葛長夜:“嗯?!?p>  但是這則通信的好處是,遠(yuǎn)在梅州的二人大力宣傳月神節(jié),報名的妖越來越多,各地都在激烈的進行選拔,地區(qū)賽結(jié)束后進入大區(qū)賽,最后王城進入決賽,比賽的內(nèi)容是儀容、姿態(tài)、常識,姿態(tài)、常識葛長夜能輔導(dǎo),但是容貌這塊兒她就無能為力了,另外她作為有官方代表,是不能進行投票的,這有一定的誤導(dǎo)性,

  聽完解釋,卯君大方的擺手,“無事,你幫我找?guī)讉€王城最好的畫師全程跟著我畫我就好。”

  葛長夜:“就這樣嗎?”

  卯君:“可以嗎?殿下?!?p>  葛長夜:“沒問題,你還有什么需求,盡管提,如果你最后當(dāng)選了,那我滿足你一個愿望。”

  卯君:“好!這次比賽我一定拿下!”

  葛長夜看著他勢在必得的樣子,“那我拭目以待,雖然我不能投票,但是賽場的安危有我們來守護,我在場下也會為你加油?!?p>  卯君專注的看著她,忍不住笑,有沒有人告訴殿下,她這樣的話讓人心動?撩人心弦呢?

  月神節(jié)決賽那幾天,三場比賽,他總共穿了三套衣服,第一場比賽,金屬環(huán)套在脖子上、上臂、手腕處,一件白色背心,紅黃相間的裙褲,穿著草鞋,額間的金屬裝飾下綴著淚珠,他健壯的胳膊、小腿露在外面,常識比賽結(jié)束時,圍在外面的女妖被他的外貌驚呆了,是渾然天成的氣質(zhì),小幅的引起人群激動,

  入圍決賽的大概五十個人,他們都各有千秋,

  第一場決賽結(jié)束,卯君的群眾票不是最高的,但是常識得分前十,那天,比賽結(jié)束,他等著葛長夜下班,二人相伴回了公主府,

  卯君:“為什么這樣盯著嗎?不好看嗎?”

  葛長夜搖頭,“是太好看了,我很少見妖族的人做這樣的打扮?!?p>  卯君肉眼可見的緊張了一下,

  葛長夜繼續(xù)說,“從前半妖一族會做這樣清涼的打扮,后來他們都死了,妖族驚訝于半妖一族的裝著,因為那樣很美麗,所以,他們也學(xué)了去,只是...”她猶豫了一下,

  卯君放松下來,“只是什么?”

  葛長夜淡定繼續(xù),“一開始半妖族還在時,這樣的穿著很流行,后來,他們凋零了,這樣穿的妖民也有,只是轉(zhuǎn)變了場合?!彼睦锬a了一句,從大街上變成了床笫間。

  卯君好奇,“半妖族沒有后人活到現(xiàn)在嗎?”

  她的眉宇間有淡淡的哀傷,“比起其他妖族的漫長壽命,半妖的壽命實在過于短暫了,而且他們不具備生育后代的能力,所以,都死了?!?p>  卯君:“這樣啊...”

  葛長夜點頭。

  第二場關(guān)于月神儀態(tài)的比賽很快就到了,那日,卯君穿一身白金配色的衣裳,金色腰帶,領(lǐng)口、袖口、衣擺皆是金色刺繡,額上是金色裝飾,中間依舊鑲嵌寶石,他粉色的卷發(fā)垂下來,脖子上帶著透明的珠子,衣服領(lǐng)口開到胸前,但是脖子上繞了好幾圈的水滴項鏈很好的將視覺轉(zhuǎn)移,主要考五個動作,站立、行走、跪、坐、拜,

  卯君的簽號是十號,輪到他的時候,和別人走上考場不一樣,他選擇了從二樓直接飛下去,他干勁利落的定在場中央,收了一下袖子,示意考官。

  眾人小小的哇了一聲,其實不少妖都會飛,只是像他這么能裝,一身白衣劃破半空,最后特意定格收袖,偏偏他不是正臉對著眾人,只留了背影側(cè)臉,出場如此與眾不同,長得也算俊俏,怎么能不讓人驚訝呢?

  站立:身體肅立,兩千相合,掩在袖子里,目視前方,從容優(yōu)雅;

  行走:依舊身體肅立,行叉手禮,目視前方,步伐從容,莊重大方;

  他走到了墊子前,雙膝著地分開與肩同寬,上身(膝以上)直立,足尖立起,又手或神手,目視前方;

  接著,膝蓋并緊,臀部坐在腳跟上,腳背貼地,雙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表演坐姿,

  下一個動作,拜即揖禮:身體肅立叉手,雙手合抱掌側(cè)立于胸,男士左手在上,手心向內(nèi),指不出拳鋒,俯身前推手時,微向上舉高齊額,俯身90度,起身時回手至胸,然后拱手而立或叉手。

  考試結(jié)束,致謝考官和觀眾,至此,他的表現(xiàn)堪稱完美,不像其他人臉上掛著笑,卯君的眉宇間帶著一縷憂傷和淡然,禮儀結(jié)束后,又迅速調(diào)整心態(tài),變得面無表情,有妖表達(dá)對他的喜愛,扔了藍(lán)色的捧花上來,他微笑著抬手接住,目光犀利的掃過觀眾席,點頭致謝。

  和臺上閑庭適步不一樣,他走路其實有些快,好像在找人,整個人透露出凌厲的感覺。

  妖民看他走得急,像急切的表達(dá)對他的喜歡,可是他小跑著穿過人群,發(fā)絲飄揚,有癡情的妖民想撲上去攔住他,

  哼哼,他可是兔子啊,怎么可能輕易被人捉?。∷杩辗S,忽然回頭對著涌動的人群,冷著小臉說,“拜~”

  說不出那是什么感覺,卯君是單眼皮,除了必要場合,再不會有人逼著他笑了,他從前的經(jīng)歷讓他也不愛笑,他不愛笑的時候,細(xì)長的眉眼顯得鋒利,不好惹的同時帶著遠(yuǎn)遠(yuǎn)的疏離;他從人群的那一跑,頭發(fā)、衣袂紛飛,凌空逃離人群露出的自信,似乎毫不在乎外界,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畫手們連忙捕捉他逃跑以及凌空翻躍的姿態(tài),加上之前飛的動作,四人合計,一定大賣特賣!

  妖民很快就被這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吸引,目光總是聚集在他的身上,此刻他正坐著等人,理智的圍觀妖民在好奇他等誰呢?

  忽然,他眉眼彎了一下,

  誰?。垦穹叛弁?,等等?!那好像是...好像是他們的公主殿下?不像其他穿著盔甲的侍衛(wèi),公主殿下一直是常服,聽說為了打作亂分子措手不及?

  ...

  第二場比試結(jié)束后,卯君的票選爆發(fā)式的增長,與此同時,亂七八糟的謠言傳來,有的說十號選手卯君是公主殿下的男寵,有人親眼看見的,和殿下當(dāng)街摟摟抱抱!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被他的顏值以及那該死的清冷氣質(zhì)吸引了,妖界很少有這一款的,妖界民風(fēng)奔放,大家都是外放型的,很少有這樣冷冰冰長得帥氣質(zhì)佳的,她們一時有點上頭,也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被他較高的常識得分以及優(yōu)秀的儀態(tài)考試征服了,押寶壓在了他身上,

  第三場是容貌得分,也是考官評價加群眾投票,這五十個人,各有各的特點,只是那天,那天他頭戴花環(huán),一件露胳膊的白衣服,斜披了一件紫色的外衫,很特別。

  考官震驚于他的穿著打了滿分,等五十人都打完分后會坐著花車環(huán)游王城,誰得到的花多,誰的分就多。

  卯君坐在花車?yán)锵蛉苏惺?,再回頭時,葛長夜閃現(xiàn)在身旁,他嚇了一跳,問:“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葛長夜看了他一眼,然后揪著他的外衫問:“這是什么顏色?”

  卯君:“紫色,很漂亮是不是?”

  葛長夜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說:“妖界,沒有這種顏色。”

  卯君聽了,瞬間心里激起千層浪,他差點忘了,妖界的顏色非常有限,難怪考官會露出那種表情,難怪他的花最多!他一時得意忘了這出了,他有些緊張的捏了下手指,

  葛長夜嚴(yán)肅道:“所以,你究竟來自哪里?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心快跳出來了,他顫抖著手去抓住葛長夜的手腕,“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如果你知道了,那么我們分別的那一日也到了?!?p>  葛長夜不理會,問:“那你的什么是真的?身份?名字?出處?你需要知道,公主殿下的庇佑不包括說慌精?!?p>  他聽了更是難過,局促不安,一滴眼淚從眼角流下來,

  葛長夜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晚上你再決定要不要告訴我。”

  卯君低聲,“對不起,騙了你。”

  葛長夜從花車上消失了。

  她走后,他看起來更像憂郁的神了。

  晚上,公主的寢殿,蠟燭亮著,四處都是薄紗,

  他還穿著白日的著裝,他端著燭火,赤腳走進了寢殿,“殿下,我來了?!?p>  葛長夜抬起來,放下手上的折子,穿著寢衣到了塌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p>  他苦笑,“這里有我牽掛的人。”

  葛長夜:“將蠟燭放在臺上,然后來這里?!?p>  他將蠟燭放在燭臺上,掀開簾子,走上柔軟的毯子,來到葛長夜面前,他坐在她腳下,

  葛長夜看著他異常乖巧的模樣,問:“你叫什么?”

  他艱難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是卯君,也是...粉有枝?!?p>  葛長夜喃喃重復(fù),“粉有枝?”她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聽過?“我們的相遇是你一手策劃的?”

  他搖頭,“不是,但是...是我有意為之,我曾經(jīng)在邊界見過你,你救了我和邊界的妖民,然后流浪了一段時間,然后被人追殺,我聽說殿下在王城,我很想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就來了,看見你在城區(qū)巡邏,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的?!?p>  葛長夜:“你說的是幽隱洞現(xiàn),魔族來犯的那次?”那時邊界妖民很多,她并不能一一記住。

  粉有枝點頭,“殿下如天神下凡,拯救我們與水火,那刻起,便神往之?!?p>  葛長夜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她想看看他的眼睛,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

  他有一瞬間的愣住,然后全神貫注的回看她,

  葛長夜低頭,二人間的距離又近了幾分,“紫色從何而來?”

  粉有枝:“洞里掉出來的?!?p>  葛長夜:“你怎么知道它叫紫色?”

  太近了...粉有枝臉有些紅,“曾經(jīng)逝世的太傅小樹有一本色彩說,里面記載了很多顏色?!?p>  葛長夜:“所以,你根據(jù)描述,將它定義為紫色?”

  粉有枝點頭,心怦怦地跳。

  葛長夜:“為什么心跳得這么快?你在說謊嗎?”

  粉有枝仰著頭,腦子里閃過很多不堪得畫面,“因為...殿下,你離我太近了...”

  葛長夜這才放下他的下巴,往后撤離,她審視著坐在她腳邊的少年,“幽隱洞真的會掉東西?”

  粉有枝點頭,“前史記載,妖界剛開辟時,甚至有人類從洞口出來,如今魔族也是通過洞侵犯妖界,殿下,不可不防啊!”

  葛長夜臉色沉了下來,這果然是個隱患...“謝謝提醒,我知道了?!?p>  粉有枝小心問:“殿下,那我還可以繼續(xù)住在這里嗎?”

  葛長夜沉思了一下,“嗯?!?p>  粉有枝喜悅,然后雙手放著葛長夜的膝蓋上,上半身也貼近了問:“我今天以殿下的名義問了比賽的結(jié)果,你猜他們怎么說?”

  葛長夜:“怎么說?”

  粉有枝:“他們說前兩場的統(tǒng)計出來了,我的票和得分最高,今日,考官給得分我也最高,花花暫時沒有統(tǒng)計,但是大家的放在一起,我的那一堆明顯看著就很多,很大概率我贏了!”

  葛長夜揚起眉毛,“恭喜你。”

  粉有枝仰起頭,上半身直接靠在葛長夜的腿上,“你記得之前承諾我的嗎?”

  二人的衣衫都很薄,二人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

  葛長夜退無可退,蹙眉,“你貼得太近了。”

  粉有枝頭靠在她的腿上,“有什么關(guān)系呢?外界都說,我是你的男寵,我今天也是這么跟賽場的人員這么說的,我們,難道不是嗎?”

  葛長夜雙手抓著粉有枝的肩膀,他離開了她,葛長夜認(rèn)真的看著他解釋道:“我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王族,我撿你回來,只是因為你說你沒有去處,等你有了去處,你隨時可以離開?!?p>  粉有枝:“妖界的王族和人間的王族區(qū)別這么大嗎?如果你有顧慮的話,完全不需要,我們是妖,不需要像人那么講道理。”

  葛長夜一時沒跟上他的思路:“這...和人、妖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我對你和對我院子的寵物的感情是一樣的,可愛、可憐,一時心軟,僅此而已?!?p>  粉有枝略帶失望,“殿下...太傅把你教的太好了,我見過太多,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你比我見過大多數(shù)人更像人,我們只是妖而已,禮義廉恥、責(zé)任義務(wù),你不累嗎?”

  他的話讓她覺得古怪,她一時說不上來,像一個...一個長者?她看著他,琢磨他的話,

  粉有枝:“我不介意殿下那么對我,相反,我會很開心,他站起來,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他彎腰低頭,卷發(fā)散在兩側(cè),我很希望殿下像人間貴族那樣少一點理性,視我為玩物也好,我,是愿意的。”

  葛長夜及時伸手擋在二人之間,他的吻落在她的手心里,“你太放肆了。”

  遭到拒絕,粉有枝難掩失落,

  葛長夜有些惱怒想揍他,又怕她一拳下去,他肋骨斷幾條,而不久以后,他還要扮月神,“你先起來。”

  粉有枝縮了回去,

  葛長夜:“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那樣說,但是妖界的律法不允許將化形的妖視為玩物圈養(yǎng),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雙方自愿的基礎(chǔ)上。”

  粉有枝聽了,不是開心,而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呵了一聲。

  葛長夜從他的表情看出了嘲諷,她有些怒氣加不耐煩將他一腳踩在毯子上,她穿著羅襪腳踩在他的胸口,“你不屑什么?”

  她有很用力,粉有枝倒在毯子上,卷發(fā)散了一地,他有些呼吸不暢,他勾起唇角在笑,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人間分三六九等,妖卻在談平等,這還不好笑嗎?”

  葛長夜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一腳踩在毯子上,她弓著腰,“你知道我們花了幾代人才能有如今的局面嗎?你知道我們搭進了多少妖嗎?你以為如今看似平和的局面是怎么來的?那是千千萬萬妖民的命換來的!”

  粉有枝依舊笑著,臉憋紅了,血從嘴角流出,“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很魔幻而已,我的人生很魔幻而已,曾經(jīng),我一度認(rèn)真的扮演囚徒、人的角色,我小心翼翼的看他人臉色,一個人努力茍活,小心翼翼的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要殺我....殿下,你待妖這么好,為什么...我就沒有早點遇見你了...”他的眼淚流出來,人暈了過去。

  他們都要殺我...

  葛長夜見他昏過去了,才把腳收回來,蹲在他身旁,誰要殺他?那群大漢?但是初遇時,她能察覺到他們對他并沒有殺意...

  她覺得好奇,他說的話和舉動都太奇怪了,她想了一下,聯(lián)系了女官,她還是想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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